孔宣被罰,通天來換人
10年后,蓬萊島,了蒼處。終于傳出了10年來第一道清晰而憤怒的聲音:“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出另一道充滿□的聲音:“老師!”
“下去!”第一道充滿憤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是!”第二道聲音不甘地響起了。
“立刻去方丈島閉關(guān)1萬年,沒我的吩咐,不準(zhǔn)出方丈一步!”
“老師!”緊接著便是一聲“嘭!”是跪地的聲音。
“出去!”顯然,怒火更甚了。
“是!”然后,“吱~~~~~~~”門開了,出來一個發(fā)絲凌亂,衣衫不整的人,正是孔宣。伴隨著一陣風(fēng)過,身上便再次整齊了。
只見他關(guān)好門,往前走了幾步,又突然回身,猛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然后才嚯地站起,轉(zhuǎn)身浮起,往方丈島飛去。
房內(nèi)的了蒼,不管房外孔宣的動作怎樣,在趕完人之后,又重重地到在了云床上。喘著粗氣,靜等下一波□的到來。
想想自己,10 年前明明已經(jīng)把孔宣給趕走了,沒想到,10年后,當(dāng)意識稍稍恢復(fù)了點(diǎn),就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自己的身上忙活了!
虛弱期竟是這么個虛弱法,還真是誰都可以上啊!自己,當(dāng)真當(dāng)?shù)昧诉@洪荒第一鼎爐啊!
現(xiàn)在才過了10年,還有90年的煎熬啊!怎么辦?能熬得過去嗎?這樣想著,心就沒底了。
但是,不管怎樣,一定要過了這90年!反正自己那時意識全無,又沒法力,想來出不了什么大事。四周有沒什么活口,沒人看見,就當(dāng)睡覺好了。
于是,又心安地任由那燎人的□泛濫了。
但,天道又這么會浪費(fèi)什么好的機(jī)會呢?
這不,在了蒼滿腦子□,只想著快點(diǎn)失去意識時,突然耳邊傳來了通天的聲音“師叔,通天在外求見!”
此時的了蒼只想著,還好,還好,這島的陣法很強(qiáng)悍,那通天也是很懂禮貌的。然后,就被漫天的□給淹沒了,再也想不了別的什么。但那意識,卻是該死地清晰,真是痛苦啊!
不過,天道安排,又豈是輕易逃過的?
這不,在通天話音剛落,那護(hù)島大陣就開了,通天也不做他想,徑直飛了進(jìn)來。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來過的緣故,通天直往了蒼的住處飛去,不一會兒,就到了門口。
然后,那門就自動開了。通天想也不想,就進(jìn)去了。
";師叔,你這是怎么了?";一進(jìn)門的通天,就看到了光裸的了蒼,在他自己的云床上,身體不停地蹭著身下的云床,雙腳艱難地互蹭,雙手在自己那紅紅紫紫的身上亂摸。發(fā)髻散亂,兩頰酡紅,眼神迷離,嘴唇紅腫。在一個輕微的翻身之后,竟看見后邊那紅腫的小洞,此時正流著那乳白色的液體。當(dāng)即,通天就眼睛發(fā)紅,下腹很緊,身體有些打顫,不過還是艱難地問了出來。
乍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了蒼那緊繃的神識,才稍稍瞟了眼通天。幾乎在看清通天之時,就喊了出來:“出去!”
“師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何會變成這樣?”通天此時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雖然現(xiàn)在不了解情況,但顯然,那是大事!
“出去!不送!”了蒼沒有回答,聲音顫抖著,再次趕人。
“是!”見了蒼趕人實在堅定,通天只好忍著自己難受的身體,轉(zhuǎn)身走人。
但沒過一會兒,通天又進(jìn)來了。見到了蒼那殺人而又無限風(fēng)情的眼神,連忙解釋:“師叔,那護(hù)島大陣關(guān)了,我是被自動送到這里的,而且,剛才開了下門,打不開!師叔,我出不去啊!”說完,就緊緊地盯著了蒼。
“你!”竟是一口氣提不上來,噎住了!
過來好一會兒,才吐出兩個字:“天道!”然后,就在此陷入了意識不清的狀態(tài)。
聽著那吼聲,通天嚇了一跳。頓時回過神來,但意識似乎也有點(diǎn)亂了。不過,他卻不管,下意識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慢慢走到云床旁,沙啞而又輕聲地叫了聲:“師叔!”然后咽了下口水,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摸上了了蒼光裸的身軀,幾乎立刻就迷戀上了那種絲絲滑滑,而又暖暖柔柔的感覺。
“師叔!”沙啞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通天再也管不了什么,霎時抱住了了蒼,立刻吻住那紅艷艷的唇,同時身軀一震,衣服瞬間消失。翻身上床,已經(jīng)壓了上去。
了蒼卻是因為身上的人帶給自己那舒服而又放松的感覺,手腳并用,主動地纏了上去。
通天吻得更深了,手摸得更爽了,下面的巨物也漲得更大了。
幾乎沒有前戲,通天就提槍沖了進(jìn)去。瞬間,兩人都發(fā)出了聲舒暢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