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陣的氣悶,胃也開始翻江倒海起來,額,這是哪里來的極品呀!
林海連吐槽都不想吐槽了!實在是把他惡心得不行了!
紅袖添香神馬的他沒有看見,林海就看見了一個膽大妄為了丫鬟來色/誘他!
色/誘這種東西,那是要講究機緣的,要是時間時候卡得真好,便能如愿以償,一步登天。但是要是時間時候卡的不好,那就只剩下滿滿的惡心了!
而林海眼前這位,明顯的就是時間沒有卡的好,于是在林海的眼中就只剩下惡心了!
一腳踢開想要撲上向自己的丫鬟,林海對著外面高喊道:“外面的人都死在哪里去了,怎么這么大一個活人進來都沒人看見呀!”
外面守門的小廝,聽見了林海的聲音,知道大事不妙,連忙推門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都是小的的不是,還請大少爺贖罪。”
林海怒道:“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書房重地可以讓人隨意的出沒的。”
底下的兩個小廝那真是恨死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了,他們兩能夠被選出來給林海看著書房,自然都是精明之輩,也明白府里有些丫鬟想要一步登天麻雀變鳳凰。可是你丫的,不能在不是他們兩人執(zhí)勤的時候行動呀!畢竟這大少奶奶還有好幾天不能伺候大少爺了!
兩個小廝也都是知道林海性子的,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哪怕你有天大的理由做錯了,但是事情已經(jīng)成為定局,無論你是有怎么打的理由在林海哪里都是行不通的。因此兩個小廝也沒有多哭爹告娘的,其中一個小廝上前爬了兩步跪著說道:“還請大少爺手下留情,傍晚的時候文密他吃壞肚子,小的剛剛扶他去茅廁了,才沒有守到屋外面。”
正所謂:天大地大,你管天管地。管不了別人拉屎放屁。
林海挑了挑眉,要真是那樣的話,他也怪不了他們,不過,林海眼睛一冷“院子外面守著的人,都是瞎子嗎?這么大一個人進來了。連通報都不給通報嗎?”
文密和文登縮了縮頭,林老爺和林海在外院的書房是分開了的,各自占了一個小院子。因為是朝廷命官的原因,這兩個院子可是派著不少人守著,林海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闖進來。又巧好林海正在看書。熟悉林海的人都知道,林海有個禁區(qū),那就是千萬別在他讀書習(xí)字的時候打擾他。不然后果非常的嚴(yán)重,當(dāng)下就怒火沖天起來。
沒一會兒,外面守著院子的人也進來了,黑壓壓的跪倒一片。
林海也不理會他們,任由他們跪在地上,林海不說話,他們當(dāng)然也不敢說話,只是安靜的在下面跪著。
看著底下的人跪得搖搖欲墜的時候。林海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啪!”茶杯和桌子接觸的聲音,在這個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得到聲音的屋子,無疑不是平地起驚雷。突地,跪著底下的人心莫名其妙的一緊。
“說吧這是怎么回事,可別說我沒有給你們解釋的機會!”林海冷哼道。
底下的人正要喊冤。外面就傳來響聲了,孔嘉宜扶著江氏進來了!出了這樣的事,哪怕是在晚上,江氏和孔嘉宜還是被驚動了!
看著底下黑壓壓的跪倒一片的人,尤其是看到那個想要勾搭林海的丫鬟竟然出至她的院子后,江氏的臉簡直是黑得不能再黑。
這……這真是給她丟臉呀!雖然江氏之前是有打算在自己身邊找兩個漂亮的丫鬟給林海當(dāng)通房丫鬟的,但是那是在她樂意的情況下,江氏雖然有這個心思,但是不代表她喜歡別人爬她兒子的床,尤其是還打著她的招牌去爬的。
江氏坐在最上面的椅子上問道:“我看你到是眼生,可叫什么,是家生子還是外買進來的。”
那丫鬟被林海踹了一腳,看起來很是狼狽,但是倒也顯得更加動人了,只聽見她弱弱的說道:“婢子叫清兒,是家生子。”
江氏直接讓林福家的過來,問道:“她老子娘都在哪里?一家子都有什么人。”
林福家的過來一看,哪里不明白這事了,連忙對著江氏說道:“這清兒的老子娘,是府上整理花園的,她父親都是去世了,家里還有一個哥哥和弟弟,嫂子也就府上的家生子,在京城郊外的莊子里做事。”
江氏平淡的說道:“先把府上的人都提出來,有血親的都算。”
清兒聽到這瞪大了雙眼,不停的磕頭,江氏看都沒看“大少爺書房里服侍的那些人都帶來。”
文密和文登看著眼前的情況,腿都軟了,跪下就開始磕頭,林海見了不忍,再說剛剛也確定了文密他吃壞了肚子,于是便開口道:“他們兩個倒是好的,就是文密吃壞了肚子,去茅廁了,就那么一會兒就被人抓住空擋鉆進來了!”
江氏看了林海一眼,見他點了點頭,才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先起來吧!雖說這事不關(guān)你們的事,大少爺也為你們求情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明天自己去大總管那里去領(lǐng)十板子,革去你們?nèi)齻€月的月錢。”
文密和文登聽了連忙跪下磕頭“多謝夫人,多謝大少爺!”在林海書房任職的,一般都是賞錢比月錢多,只要不是被革去這位子,或者被干出林府,這點懲罰小意思了!
江氏沒有理文密和文登兩個,而是看向看門的兩個婆子,問道:“你們是瞎的還是怎么地,這么大的就給放進來去了?”
那兩婆子解釋道:“這清兒姑娘說是給大少爺送的吃食,說是夫人吩咐的。”
江氏冷哼一聲,孔嘉宜連忙出來喝道:“那你們記不記得夫人有規(guī)定,晚上給爺們送東西只能送到門口,在讓里面伺候的人接過去。”
“老俾,老俾……”兩個人說不出話來。
這時林福家的指著其中一人說道:“這個是清兒認(rèn)的干娘。”
江氏聽完冷笑了一下,說道:“這親戚拐的過好的,拉去一起都綁了,同樣有血親和干親的都算上。”
就在江氏正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弄書回來了“小的見過夫人,見過少爺少奶奶。”
“你剛剛?cè)ツ睦锪耍俊迸獣棠珒扇耸橇趾5臅隽诉@事他們也是跑不掉的。
這事和林海有關(guān),于是沒等弄書開口,林海就先對著江氏說了“剛剛侍墨家的來消息說,侍墨的媳婦懷上了,兒子想著這是一件喜事,加上也沒多少要他們伺候的,便放侍墨回去了,弄書是我讓他代我去賀喜的。”
“這事可真巧!”江氏冷笑一下,但是卻沒有再說什么,對于林海的話她還是信的過的,不過這事也的確太巧了一點。
這個時候江氏身邊的安嬤嬤回來了“夫人,老俾請馬大夫看了,馬大夫說了那盅烏骨雞湯里放得有催情的春/藥。”
“啪!”聽了安嬤嬤的話,江氏當(dāng)下摔碎了一個茶杯,大怒道:“好好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這些膽大妄為的東西,當(dāng)這府里是什么地方了,什么香的臭的的都往這府里弄,感情是我最近心軟了,現(xiàn)在這些東西就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這事還是不好好處理,傳到了外面還不知道有多難聽了!江氏真的是怒了,你想勾搭林海,一步登天麻雀變鳳凰,這江氏可以理解。但是她絕不能允許,林海出了什么事。那些勾欄院里的東西,可都是毀人根基的,江氏還從沒想過這府里會有人將這種下三濫的玩意都用上了!
江氏大怒道:“守著內(nèi)院的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這等東西都能被混進來,還有大廚房的人,都叫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些人在作怪。”
“是!”林福家的看著江氏大怒,也不敢勸,連忙出去吩咐小丫鬟將人叫來。
等著人都到齊后,江氏才問道:“林東家的,大廚房是歸你管,這事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記得我叫人給大少爺送什么吃食。”
林東家的連忙磕頭說道:“請夫人贖罪,這事是老俾大意了,以前夫人吩咐給大少爺準(zhǔn)備吃食的時候,都是清兒來傳話了,老俾聽說大少爺今晚歇在書房,又聽見清兒來傳話,還以為是夫人您關(guān)心大少爺了!便不疑有他,煲了一盅,誰曾想到這個清兒會這么大膽了!”這事林東家的,真是不知道,以前都沒有出事,偏偏這次出事了,她真的是冤枉呀!
林東是林老爺?shù)臅彩沁@府里的二管家,掌管著林家土地租子這方面的事,比著大管家林福還要風(fēng)光。因此江氏也相信他家的媳婦,沒有必要扒著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上位的姨娘,尤其是這個姨娘還和他們家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起來吧!這事雖然不怪你,但是到底是你不謹(jǐn)慎,罰你一年的月錢。”江氏沉聲說道。
“是!老俾多謝夫人寬恕。”林東家的卻是恨死了清兒一家,大半輩子都過過來了,偏偏這個時候被一件別人的事,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清兒不要臉,她還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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