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話,夫人你又何必對自己的容貌遮遮掩掩呢?”十四貝勒胤禎突然對著王熙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網
他所說的王熙鳳對自己容貌遮掩一事,指的是此刻王熙鳳依舊還戴在頭上的帷帽;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十四貝勒胤禎的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說起來也奇怪,這一路上綠珠跟明珠兩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開口說揭開王熙鳳頭上的帷帽看一看?看一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抓錯人?眼前這個一身白色衣裙頭戴帷帽的女人,是否真的就是最近京城里頭傳得沸沸揚揚的王熙鳳?
就連一開始的時候,十四貝勒胤禎自己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才會在第一眼見到綠珠的時候,他并沒有問及綠珠這個問題。
但是當十四貝勒胤禎此刻真的跟王熙鳳面對面的對上的那一剎那,十四貝勒胤禎的心里;居然有一種想要揭開對方頭上戴著的帷帽,一睹王熙鳳廬山真面目的沖動。
而且十四貝勒胤禎還當真就這么做了……
十四貝勒胤禎突然出手的那一瞬間,王熙鳳帷帽下的明眸微微一閃;就在十四貝勒胤禎身形晃動的那一刻,王熙鳳明明可以出手將對方制服;她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愣是木有動;戴在頭上的白色帷帽,就這么被十四貝勒胤禎給扯落到地上。
一看到帷帽后面王熙鳳的廬山真面目,十四貝勒胤禎愣是這么呆滯住了;咳咳咳……雖然只有那么短暫的幾個呼吸,還是明擺著十四貝勒胤禎被王熙鳳的廬山真面目給煞到了。
對于從小就生在皇宮長在皇宮的十四貝勒胤禎來說,從小到大他什么樣的美麗女子沒有見過;要知道這天下間不說所有的絕色女子都身在皇宮大內之中,可是有一點卻是真的;皇宮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長得漂亮的女人。
可是當十四貝勒胤禎看到露出來廬山真面目的王熙鳳之后,還是被對方的容貌驚艷到了。
什么叫做玉面芙蓉,烏發如漆;美目流盼,凝脂猩唇;十四貝勒胤禎一直到此刻才深有體會,王熙鳳一襲白色長裙俏生生的站立在十四貝勒胤禎的面前;長裙無風自動,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傾瀉而下;眉目如畫,白衣勝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
特別是對方嘴角似笑非笑,眉眼暗藏幽怨;七分清麗中透露著三分妖嬈嫵媚,此刻她因為吃驚;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一副欲引人一親豐澤的模樣;即便十四貝勒胤禎一慣認為自己對女色無欲無求。
在這一刻,他依舊有一種心跳八百的感覺;這是一個從骨子里由內到外都散發著嬌媚的美麗女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似乎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每個男人,牽動著每個男人的神經。
恍惚間十四貝勒胤禎的心里居然冒出來這么一個念頭,難怪自己那一向不近女色的‘好’兄長;居然也因為這個女人而把持不住,原來卻是這么一個絕代尤物。
乖乖滴!這樣的女人存在著,絕壁是用來打擊女人跟考驗男人的存在;單單瞅著對方美目流轉的嫵媚樣,十四貝勒胤禎自己都險些一口老血給噴了出來。
此時此刻十四貝勒胤禎到覺得有幾分可以明白雍正的心思,這樣的一個女人根本就是所有男人的克星;也難怪就連自己那‘好’兄長都會栽倒在對方的身上。
嗯嗯……說來說去,果真都是美色害人不淺??!
只是……十四貝勒胤禎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他總覺得眼前的女子給自己的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在剛才之前,十四貝勒胤禎雖然的確是沒有見過王熙鳳本人;但是他卻有見到過王熙鳳的畫像,準確一點來說;是一副原主的畫像。
“你不是王熙鳳,你究竟是誰?”十四貝勒胤禎沉著臉對王熙鳳說道,他總算是記起來了;之前自己心底的怪異究竟是什么?
聽到十四貝勒胤禎的指責,王熙鳳有種想要大笑的感覺:“這個王熙鳳又不是什么位高權重之人,不過是一個和離的婦人罷了;妾身可不認為有必要去冒充王熙鳳的必要?!?
開什么玩笑?這王熙鳳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她犯得著有必要去冒充對方嗎?再說了,如果可以讓她有的選有的挑的話;她也犯不落到在王熙鳳的身上奪舍重生不是。
“再說了……”
王熙鳳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的看了十四貝勒胤禎一眼,笑的那叫一個云淡風輕?。 笆呢惱漳植辉娺^妾身,怎么就一口咬定;妾身不是王熙鳳呢?”
這會子十四貝勒胤禎也已經恢復了平靜,被王熙鳳用話這么一擠兌;俊美的臉上反倒浮現出一絲尷尬來。
右手握拳輕輕地抵在自己的唇邊,咳嗽了一聲方才吶吶的開口說道:“嗯嗯……那個爺曾經有看到過你的畫像?!?
十四貝勒胤禎算是跟王熙鳳解釋了一下,自己剛才為什么會這么說的原因。
“是嗎?”
王熙鳳挑眉一笑,精致的眉眼蕩漾著說不出來的魅惑風情:“這畫像原本就不能夠跟真人相提并論,再說了;如果妾身沒有猜錯的話,十四貝勒你見到的應該是妾身在很多年以前的畫像才對;自然跟現在的我越發的不相似,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婠婠跟王熙鳳雖然都是美女,而且還同樣是偏向明艷照人的那類美女;實際上卻還是不一樣,美麗也是分為三六九等滴!
王熙鳳的容貌雖然是上等美女,但是距離絕色傾城卻還有著一定的距離;而婠婠則不一樣,原本的婠婠那可是的的確確長得傾國傾城;擁有者絲毫不遜色于師妃暄的美麗容顏,遠勝于王熙鳳太多。
因為婠婠的奪舍重生,再加上紫云果的脫胎換骨;還有天魔功的大成……綜合上述種種原因,嗯嗯……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她的靈魂跟原主身體已經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王熙鳳的容貌也隨之發生了翻天徹底的變化,從昔日的上等美女搖身一變;變成了今天絕色傾城的美麗容顏。
畫像原本就不能夠跟本來的面貌相提并論,哪怕那個人再是妙手丹青;也不可能將對方的模樣像是復制一樣,完全的用紙跟筆呈現出來。
聽完王熙鳳的話,十四貝勒胤禎立刻沉默了下來;顯然王熙鳳說的非常的在理,十四貝勒胤禎完全找不出來反駁對方的話。
不知道是王熙鳳的話帶給了十四貝勒胤禎太大的打擊?還是王熙鳳的容貌帶給了十四貝勒胤禎太大的沖擊?
當十四貝勒胤禎見過王熙鳳的廬山真面目之后,居然沒有再跟王熙鳳繼續聊下去;而是讓綠珠將王熙鳳送回了之前的房間,同時也吩咐了下去;讓綠珠好生照顧王熙鳳,切記不可以怠慢了對方。
對于十四貝勒胤禎的反應,王熙鳳并沒有往心里面去;她這一次之所以會布下這個局,只不過是想見一見那個傳說中的昔日大將軍王而已。
咳咳咳……當然,還有順便讓雍正可以跟著自己留下來的線索;找到十四貝勒胤禎的落腳點,妹紙表示她可是小心眼的女人;為了杜絕以后在自己跟雍正卿卿我我的時候,不會再有那不長眼睛的跳出來;攪了自己的好事,有些危險必須掐滅在還未萌芽的狀態中。
原本王熙鳳心里多少還有一點擔心,畢竟現在的陰癸派才剛剛成立沒有多久;手底下的那些弟子辦起事情來,肯定不會有大唐那里的陰癸派弟子的辦事效果。
之前還有幾分擔心,陰癸派的門下弟子辦事不給力會誤事的王熙鳳;等到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被催促著跟著十四貝勒胤禎一起跑路的時候;王熙鳳就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了。
“夫人,請跟奴婢走吧!”
綠珠絲毫沒有一點擾人清夢的自覺,手掌微微一用力;震斷了王熙鳳住的那間屋子房門上的插銷,就這么推門走了進來;對著因為聽到動靜剛剛醒過來,正從紗帳里面探出半個身子來的王熙鳳說道。
以王熙鳳的武功修為,她自然一早就聽到動靜醒了過來;此刻不過是裝作一副才剛剛睡醒睜開眼睛的模樣。
“走?”王熙鳳美麗的臉上帶著幾分才剛剛睡醒的迷糊跟懵懂,聽到綠珠的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故意一臉不解的看著對方問道。
“綠珠姑娘,外面天都還沒有亮;這烏漆墨黑的你要帶妾身去哪里?”
“夫人無需驚慌,只管放心跟奴婢走就是;馬車已經在外頭候著?!本G珠眼睛里閃過一絲不耐煩,卻還是耐著性子對王熙鳳說道。
一想到一炷香之前自家的主子那里收到的消息,綠珠原本俏麗的臉上神色越發不太好看起來。
清溪村地理位置一慣比較隱秘,而且自家的主子在這里經營了多年;方圓十幾里早就已經是自己主子的地盤,這里可以說是主子手上距離京城最近;同時也是最大的一處據點。
可是……綠珠一想到之前十四貝勒胤禎給自己看的飛鴿傳書,明亮的眼眸立刻變得黯淡了下來。
“清溪村已經暴露,請主子火速帶人離開!”
時間緊迫,不管是十四貝勒胤禎也好;還是綠珠也罷,都沒有心思去想;為什么清溪村一慣那么隱秘的地方,也會被官府知道?當前最要緊的,便是帶著眾人安全的撤離。
綠珠帶著王熙鳳急匆匆的從屋子里面走出來,心不在焉的綠珠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熙鳳在離開的時候,纖細修長的食指微動;已經在房門上留下了陰癸派的聯絡記好。
很快所有的人兵分三路離開了清溪村,就算王熙鳳對十四貝勒胤禎非常的不待見;當坐在馬車上的她,看到幾百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這么悄然撤離時。
王熙鳳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一句,當年的康熙皇帝封了這個十四貝勒胤禎當了什么大將軍王;果然名不虛傳,單單看這些人撤離時候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什么十四貝勒胤禎,對于行軍布陣果然有一套。
馬車上,不單單王熙鳳坐在上面;十四貝勒胤禎早在王熙鳳上馬車的時候,就已經大馬金刀的坐在里面。
他看著一臉神色淡然的王熙鳳,突然開口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看夫人此刻的模樣,居然一點都不害怕;莫非夫人你早就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