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北斗將貢獻值換成小天象丹之后就準備回到洞府去閉關(guān)修行,畢竟宗門選拔大賽到時候即將開始,會選出優(yōu)秀的弟子進入天神秘境!天神秘境當(dāng)中的機緣不少,是上古大神通者開辟出來給門下弟子歷練用的,但隨著時間流逝,這里荒廢了,之后又被人開掘出來。
能夠進入天神秘境的,都是不漏地以下的修者,修為高出焰慧地,就會被天神秘境所排斥,如果強闖,甚至?xí)惶焐衩鼐钞?dāng)中的禁制給斬殺。
袁北斗在回洞府的途中,遇到了路金獅。
路金獅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是你殺了龍行虎?”
袁北斗道:“龍行虎找來郭行風(fēng)殺我,被我逃掉了,他們死在誰的手里,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件事干得還真是……大快人心!”
路金獅不由握了握拳,臉色不快,說道:“不,一定是你殺了他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袁北斗道:“路師兄可不要亂說話,謀殺同門是很重的罪。如果路師兄說我殺了他們,那還請師兄拿出證據(jù)來。”
路金獅是真?zhèn)鞯茏樱倍方兴宦晭熜郑挂矝]什么毛病。
路金獅握緊的拳頭又緩緩松開,然后冷笑道:“我說過給你一年的時間,那就給你一年的時間!等你成為了真?zhèn)鞯茏又螅以倥c你動手。不過,現(xiàn)在一年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進展?你可得努力一些,免得屆時讓我覺得太無趣了!”
打狗還得看主人,龍行虎是路金獅的跟班,但龍行虎卻死在了袁北斗的手里,路金獅不可能不來找這個場子。
“聽說你是方乞丐的人?方乞丐處處與我父親做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路金獅道。
袁北斗拱了拱手,道:“勞師兄掛心了。”
路金獅冷哼一聲,道:“你既然能殺了龍行虎,那代表你也不是個廢物。你離開方乞丐,來給我當(dāng)跟班如何,之后我也就不為難你!”
袁北斗沒想到路金獅居然還有收攬自己的意思,不過,他并非是那種屈居人下之人,給人當(dāng)走狗,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袁北斗說道。
“不識相的東西!既然你不愿意,那本世子也不為難你,不過,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后悔就是。”路金獅臉色不爽,轉(zhuǎn)身離開,很少有人敢這么直接拒絕他。
袁北斗心里不由暗想:“這個路金獅是狂獅王的兒子,而且天賦異稟,所以難免張揚跋扈了一點。他要在我成為真?zhèn)鞯茏又畷r來找我的麻煩,我得盡快提升修為,免得到時候不是他的對手!”
與路金獅交惡,無疑也會得罪狂獅王,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方桓是他的救命恩人,是方桓把他帶到了天象宗來,而狂獅王府向來就跟方桓不對付,袁北斗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救命恩人,去投靠狂獅王府。得罪狂獅王府,肯定是難免的事情。
“沒想到你這個賤種居然能從地火城之亂當(dāng)中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看來賤命也有賤命的好處,不容易死。”李元嬰見到袁北斗,不由笑吟吟地說道。
袁北斗的臉色一冷,說道:“這世界上總有一些人覺得自己是天才,但是卻嫉賢妒能,心眼小如螞蟻。”
李元嬰臉上的笑意不減,道:“在天象宗里先由得你猖狂,到時候我估計你很快就會猖狂不起來的。也難怪,你在侯府當(dāng)中受辱這么多年,人人把你當(dāng)賤種,連下人都看不起你,你現(xiàn)在離開侯府,到了外面來,自然也是要小人得志猖狂一下的。”
袁北斗的臉色更冷了,他在神勇侯府當(dāng)中的日子可以說過得是舉步維艱,大夫人看他不順眼,所以連下人也都欺負他。
“這都拜大夫人那個賤婦所賜!”袁北斗冷冷地說道。
“嗯?”李元嬰臉上的笑容收斂,化為了怒火,“你敢辱罵我母親?”
袁北斗一臉冷漠,說道:“她把持神勇侯的后宮,但是卻跟你一樣是個嫉賢妒能之人,真是有什么樣的娘就有什么樣的兒,你也不愧是她的兒子。”
李元嬰咬牙切齒了起來,連連冷笑,道:“好,好好!袁北斗,你好得很!”
袁北斗說道:“我現(xiàn)在當(dāng)然很好,比在侯府當(dāng)中過得要好多了!怎么,你嫉妒我?”
袁北斗并非是嘴上無德,辱罵李元嬰的母親,而是他之前所遭遇的一切苦難,都是拜大夫人所賜!最后,大夫人索性與李大元這老狗合伙起來栽贓于他,直接把他發(fā)配到了魔君古礦去。
監(jiān)工們抽打他所留下來的疤痕雖然已經(jīng)在重塑血肉筋骨時消了,但這疤痕卻是留在了他的心里,此仇不報,何以為人?
“小小賤種也敢口出狂言,希望你到時候能繼續(xù)狂妄下去!”李元嬰說道,轉(zhuǎn)身就走,袁北斗這嘴很毒,讓他有一種想要出手的沖動了,他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動手。
袁北斗心里暗想:“大夫人那賤婦給我?guī)淼奈c折辱,我可不會忘記,一點一滴都牢牢記在心里!屆時,我不殺她,誓不為人。”
甚至,袁北斗的母親袁三娘的死,恐怕都與大夫人有關(guān)。
“阿斗,你跟這個李元嬰有什么矛盾啊?”小龍雀不由好奇地問道,第一次見袁北斗這么恨意滔天。
“哼……”袁北斗冷哼了一聲,“我與他們家的矛盾大了去了,待我修為高深之后,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來才行。”
袁北斗修行自然不是毫無目的,報仇,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他目前最大的動力。
仇恨有時候能夠讓人變得瘋狂,但有的時候也能讓人變得堅毅而冷靜,袁北斗,顯然是屬于后者。
袁北斗在返回洞府的時候還遇到了一個人,是楊重山,他就等在袁北斗洞府門口左近。
楊重山是這次內(nèi)門弟子考核當(dāng)中脫穎而出的人物,天賦出眾,受到不少的長老青睞。
“袁北斗,看來你并沒有接受世子殿下的招安。”楊重山看到袁北斗回來,不由說道。
“楊師兄有什么指教嗎?”袁北斗問道。
“指教不敢當(dāng)!但你真是狗膽包天,世子殿下主動讓你入他麾下,你居然不愿意。”楊重山冷笑道。
袁北斗皺了皺眉,道:“看來楊師兄是喜歡給世子殿下當(dāng)狗了?不好意思,我沒有當(dāng)狗的習(xí)慣。”
楊重山臉上露出一絲怒意,但很快就又被他給壓了下去,就聽他冷冷地說道:“就算龍行虎真的是死在你手里,那也證明不了什么。屆時宗門選拔,我會給你一個教訓(xùn),讓你擁有敬畏之心。”
袁北斗笑了笑,道:“我會用你的血在地上寫上敬畏兩個字。”
楊重山直接離去,他已經(jīng)投靠在了路金獅的麾下,畢竟路金獅是狂獅王最為喜愛的一個兒子,而且狂獅王在大夏皇朝當(dāng)中可以說是權(quán)柄滔天,投靠路金獅,也就是等于投靠了狂獅王,以后不愁沒有出路,不愁沒有靠山!
“這種人,寧愿在人家麾下當(dāng)一條走狗,就算天賦再好,也修煉不出什么東西來的。”袁北斗不由連連搖頭,楊重山的天賦雖然出眾,但愿意投靠路金獅給這位世子殿下當(dāng)走狗,這種人沒有那種寧折不彎的進取之心,屆時難有什么大成就。
袁北斗打開了洞府的大門進去,然后盤膝坐了下來,一邊修煉,一邊參研功法,為來日的宗門選拔大賽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