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被嚇了一跳,兩隻手還保持著重疊在小短刀的刀刃上的姿勢,而人已經(jīng)在快速地往下掉落了。
我明顯地,再一次的聽到了葉秋墨的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
我轉(zhuǎn)頭怒看著他,他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邊,再一次的攔腰抱住了我,不過這次他沒有把我掛在他的胳膊上,還是讓我保持著直立的姿勢。
我真想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他了。
不過葉秋墨想了想,還是覺得好玩,大概他也看了出來,我那個姿勢是想要做什麼的,所以這會兒笑意根本無法減退。
我被他以小公主的姿勢護著,卻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姿勢曖昧,因爲(wèi)某隻總裁大人,用祁文的臉,在我的腦袋旁邊,一個勁的笑著。
笑得我想要把他扔出去,用靈力槍先把他打成篩子。
我哀怨地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葉秋墨這才止住了笑聲,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太可愛了。”
“你最好別用那張臉說這種話,不然我給你毀容你信不信?”我晃了晃手中的那個短刀:“這個小刀看起來像是削蘋果的,但是你也看到了,它有多厲害。”
“當(dāng)然了。”葉秋墨憋著笑說道:“這個短刀應(yīng)該是華幻武器庫裡,最銳利的刀子了,別看它看起來很鈍。還有,如果給我毀容的話,你真的會後悔的。”
“我纔不會後悔。”我送給他一雙白眼,接著說道:“我就害怕我不弄死我,我才後悔。”
“你太暴躁了,你要控制你的情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葉秋墨用祁文的那張臉,突然變得有些嚴(yán)肅了起來,他躲開了由於疼痛而衝過來攻擊的黑寡婦,往一個角落裡——當(dāng)然是和葉雲(yún)飛相反的角落裡衝了過去,順道把黑寡婦引了過去,接著說道:“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嗎?你要保持理智,不然會出大事的。”
我蹙著眉頭看著他。
雖然他說得是事實,但是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我就是一臉的不爽。
見我不再說話了,葉秋墨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我砍斷的是黑寡婦剩下的四條腿的中間那條,這讓她有些不好把握平衡起來。
再加上之前對那個女人的治療,讓她此刻有點力不從心,消耗了一些靈力。
畢竟在這種地方,雖然能夠養(yǎng)很大,可是她吃得肯定是那個女人剩下的靈力下腳料,之所以能夠長那麼大,是因爲(wèi)這裡根本沒有她的天敵。
偏偏那個女人是紫龍他們發(fā)明出來的試驗品,如果有龍力維持的話,是很容易存活下去的。
紫龍一族是不願意殺生,而選擇把他們放生,可只有一個龍的細胞的他們,不是人類的他們,根本無法好好的生存下去,所以絕大部分早就一命嗚呼了。
能夠活下來的,也只有尋找靈力。
靈力怎麼可能能夠趕上龍力呢?一點點龍力就可以存活的他們,只能夠用大量的靈力來維持生命。
所以那個女人用那種方法,不過也只是維持生命的一種方式,要說多麼厲害,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她真的有那麼一丟丟厲害的話,不會感覺不出來,她不是我的對手。
之所以黑寡婦要去吃了大夫人,也是因爲(wèi)在這些人中,大夫人是最弱的,鬼獸天生的生存感和危機感,讓他們還留有一點點的生存天賦。
我們衝向了角落之後,黑寡婦是跟了過來,不過她在蜘蛛網(wǎng)上行動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一瘸一拐的了。
我轉(zhuǎn)身面對著她,心想著不然直接把她的肚子割掉算了。
葉秋墨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緩緩在我耳邊說道:“我不認(rèn)爲(wèi)她的命門在她的腹部上,你要知道,鬼獸即便是被割成無數(shù)段,只要是還有命門在,她就死不了。”
“那麼鬼獸怎麼消除,還非得做成熟的不行?鬼獸一般都那麼大,你怎麼知道她的命門在哪裡?不然剁成肉醬?”我不屑的說道。
葉秋墨驚訝地看著我,無奈說道:“你以前肯定不會有這種想法的,你連只螞蟻都不捨得踩死。”
“我現(xiàn)在也不捨得踩死,小螞蟻找個食物多不容易啊,在它不侵犯我的利益情況下,它愛怎麼活怎麼活,可是現(xiàn)在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隻想要吃掉我們的鬼獸,她不死我們就得死,不然你和我說,怎麼把她關(guān)在這裡,我們和平共處的從那邊的天上出去?這裡不要了?葉雲(yún)飛的那倆琥珀不要了?你問他,能不能丟下那倆琥珀。”我說得有些煩躁。
因爲(wèi)我知道,葉秋墨說得是正確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葉秋墨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吐掉,對我說道:“在還沒有經(jīng)過二次成長的鬼獸,不同種類的鬼獸命門差不多都在一個地方,可以通過學(xué)習(xí)知識得知,什麼樣種類的鬼獸命門在什麼地方。”
我瞥眼看了看他,感覺他的臉上現(xiàn)在露出來的表情,是微微對我感到失望?
我的心跟著抓緊了一下,畢竟葉秋墨是用祁文的臉對我露出了丟丟失望的感覺,要知道我最不想要看到祁文這樣的表情,更何況在我知道,我快要無法控制的情況下。
我不知道在我無法控制自己了之後會發(fā)生什麼,不過爲(wèi)了不加害於別人,我在想,反正我是一個快要沒命了的人。
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快要死了,對於我這種人來說,反而變成了一件好事呢?
想到欣戚肯定又因爲(wèi)我亂吃她給我的續(xù)命藥而生氣的樣子,我就感覺特別的無奈。
我的情緒再一次的影響到了葉秋墨,他知道我是一個特別感性的人,他立即換上了一張溫柔地臉,對我說道:“來了。”
我擡頭往前方看了過去,黑寡婦是衝了過來,可是……
我蹙眉,往後揚了揚脖子,腦袋退到了葉秋墨的耳朵邊上,輕聲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不見了?”
葉秋墨正在往周圍觀察著,顯然他也發(fā)覺到了這件事情,他衝著我點了點頭,輕聲囑咐道:“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