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玥看著猶豫的姬宇澤,摟著他的脖子印上了他的唇。她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如此真切的愛上一個人,愛到不想后果。也許有一句說的是對的,人的一生最起碼要沖動兩次,一次為奮不顧身的愛情,一次為不顧后果的旅行,而她在沒有后果的旅行中遇到了讓自己奮不顧身的愛情,雖然一切都還是未知,但是她想走下去。
姬宇澤沒有想到齊銘玥竟然還是一個雛兒,身體僵了一下看著齊銘玥皺著眉頭好像忍著巨大的疼痛,不免后悔起來。
“玥兒。”姬宇澤在齊銘玥耳邊輕輕的叫了一聲。
齊銘玥好像受到某種莫名的安慰一樣,竟忘忽了那種疼痛。只感覺姬宇澤的手觸摸的任何地方都異常的火熱。
一直到齊銘玥累的不行了,姬宇澤還留戀在她身邊。此生他第一不能負(fù)的是芮國的子民,現(xiàn)在亦不能負(fù)的是身邊的女人。
齊銘玥破天荒的沒有早起,竹心看了好幾次齊銘玥都睡的正香,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小姐。”竹心忍不住叫了起來。
齊銘玥模糊的睜開眼睛,只感覺全身還是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那種不適讓她立馬清醒了。難道這個齊銘玥在宮里兩年盡然沒有被寵幸過一次?她有些吃驚,不過更加羞澀了。雖然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人類在思想上不是很在意這個,可是真的發(fā)生了竟然還是有些許的驚訝。
“你怎么了?”竹心看著齊銘玥奇怪的樣子。
“沒事,你先出去,我好困再睡會兒,不要叫我。”齊銘玥說著翻身繼續(xù)睡覺“對了,青梧怎么樣了?”
“二王子已經(jīng)派了醫(yī)官過來,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竹心簡單的說。
空舉杯,寄相思何在
幾多歌舞,幾多愁
姬宇賢笑了一下松開手里的杯子,杯子掉在地上竟是清脆的碎了。
“宇賢兄最近可有心事。”姬麟洛笑著坐在他一邊的位置上。
“她為什么不和我回來。”姬宇賢喃喃的說。
“女人大多如此,若無帝王之位,若無天下之富,自然不會有再多垂憐。”姬麟洛說著給你斟滿酒杯喝了起來。
“不是,玥兒不是那樣的人。”姬宇賢搖頭。
“人都是會變的。”姬麟洛站起來到姬宇賢面前“更何況是女人,只要你想回到芮國,重新得到你應(yīng)得的,魏國會全力的支持你。”
姬宇賢搖頭:“回去做什么?繼續(xù)做一個傀儡芮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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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沒有想過從你母后手里拿到大權(quán)呢?”姬麟洛看著姬宇賢。
“因為孝,我不能做不孝之人。”姬宇賢拿起另一個酒杯自己喝了起來。
“你可知對你母后的孝就是對芮國基業(yè)的不孝。”
姬宇賢搖頭,他母后是齊國的公主,論親情她是母后,若論實力以齊國之力,傾天下之富他怎么會是對手,到時候說不定齊國會有借口趁機(jī)吞并了芮國。齊國雖不為姬姓,但是是姜氏后裔,就是周王朝也是要給面子的。
“算了,有我二弟在,我很放心。”姬宇賢說著繼續(xù)喝酒。
在魏國縱是逍遙也是寄人籬下,更何況他是一個被廢的君王。
“你們又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可知人心隔肚皮。”姬麟洛無意的說。
姬宇賢的眉頭皺了一下,之前怎么沒有想到把玥兒放在他身邊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本來以為玥兒剛經(jīng)歷劫難需要時間,等過一段時間再找機(jī)會去把她接過來,但是現(xiàn)在想想,一切都會在時間里改變。
“你說的嚴(yán)重了。”姬宇賢簡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