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看著藍藍的天上飄著幾朵薄薄的白雲,潔白的猶如侵天峰上終年不化的積雪,讓看到的人也似乎變得一塵不染起來。他媽的
“唉,還是地面好啊,地下陰冷黑暗,真不是人待得,好在現在出來了...額,這裡是哪裡啊?算了不管是哪裡,等走出去找個人問問...”杜炎走出密道大嘆到。
杜炎從密道之中出來之後,就來到洛城的一個小巷,慢慢的走著,這小的巷子中顯得很清靜,微微的晨風在狹窄的巷子中流動,倒變得大了起來,在杜炎的耳邊響起了嗚嗚輕響
。一會兒,前面已經隱隱的傳來了嘈雜的人聲。
走出巷子,來到一條雜貨大街,只見街上人來人往倒真是很熱鬧。吆喝聲,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混雜在一片接一浪的撲進杜炎的耳朵。他進宮已經有四五天沒有出來了,這時候見到這麼多的人,立即就被街道的繁華所吸引。
街上行人和商販都裹著白色的頭巾,連外地人也不能例外,杜炎本是現代人,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就算上次陪同陳倩兒剛剛回京遊玩也只是到了一些地方遊玩,向這裡是沒有來過的,因此覺得有點怪異。
“嗯?先去買點首飾,等下給倩兒,現在我可是富可敵國啊,嘿嘿...”杜炎想到,可是剛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處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圍了一大圈的人,好像有人在買雜耍一樣。
“哦?雜耍?我可還沒有親眼見過,儘管前世在電視上見過,但真實的卻是...嗯,先去看看再說。”杜炎想到。
杜炎快走幾步,即來到人堆旁,還沒有擠進去,就聽見有人怪聲怪氣地說:“小姑娘,大爺我們哥兒幾個幫你把你的老頭子擡到城外去扔了,你就跟我們享福去吧!何必在這裡受苦呢?”
這人的聲音本來已經好像一個破了嗓子的公鴨子一般,卻還要扯怪了聲調來說話,叫人聽了不由得頭皮發麻
杜炎他個子都不大,而且俊小,沒費什麼力氣就從人縫中擠了進去,就聽得有另外的幾人一起附和道:“是啊!小姑娘,像你這般白白嫩嫩的,要是被那個粗鄙的漢子買了去,豈不是大大的可惜了!”
杜炎這時纔看清人羣中的情況。
只見在人羣的中央,一張白布遮著一具屍體,從體形上看,可能是一具男屍。一個與菏兒差不多大的少女穿著完整的孝服跪在旁邊,胸口上掛著一塊寫著“賣身葬父”的牌子,一看就知道這又是一個客死異鄉的慘劇。
在那少女的旁邊,有五個漢子正圍著那少女旁若無人的放肆的調笑,使得那少女猶如一直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臉上那大大的水靈靈的眼睛中充滿了驚懼的神色,全身簌簌發抖。
不過這少女倒真的是很漂亮,比起菏兒也只是稍稍遜色一點,不過胸前的那一對小白兔卻沒有菏兒那麼的高聳
。
那五個漢子中,其中一個異常高大,比常人要高出半個頭,身上的肌肉好像老樹盤根,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身上揹著兩根兒臂粗大的鐵棍,各有三四尺長,怕沒有一百斤也有八十斤。看來這人也是一個會功夫的練家子,一個高手。
通過從陳倩兒那裡,杜炎對這個世界也是有了一定的瞭解,江湖之中居然真的有像金庸、古龍小說裡描寫的那樣,武林中人居然真的的有內力武功,可以用輕功飛檐走壁,用內力拍打一張地面就會炸裂開來。
用拳頭一打,也是可以將牆體打倒,就像武俠小說裡的武林中人一樣,不過武功內力高低不同。
杜炎看著那人,卻發現他居然有著武功,而且還不弱,不過這人的臉就實在不敢令人恭維了。杜炎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可以看出來,最後由於現場的種種原因也是不去多想了。
只見那人幾根快要掉光了的頭髮稀稀落落的布在頭頂,有的還糾集在一起,也不知有幾個月沒洗了,杜炎站在這邊也聞到陣陣的惡臭。
一張泛紅的臉,不過卻不是正常的那種紅,也不是女子嬌羞的那種誘人的紅,而是那種病態的紅,臉紅這還不算,偏偏他這個大紅臉皮上又長了許多的白點,叫人一看就覺得噁心。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少女,閃爍著yin穢的邪光。
“我草,天下居然有這麼醜的人,媽的,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杜炎心裡想到。
由於他前世並不是帥哥,不像現在長得俊秀,使得他對人的外貌本怎麼看重的,尤其是男人的外貌,可是這人長得也實在是太醜了,以他現在的心境竟然也不由得只憑他這付尊容就產生了憎惡之心,更何況,這人還正在爲惡。
另外四個漢子看樣子是醜漢的手下,長得也算是偏醜的類型,可是與那醜漢站在一起,杜炎竟然在忽然之間覺得他們個個都成了大帥哥。“唉!看來紅花還真的需綠葉襯啊!”杜炎嘆聲道。
只聽那醜漢又用他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破嗓子說道:“小姑娘,大爺我家中有的是錢,你跟了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看見他們幾個沒有,纔跟了我幾個月,現在就已經白白胖胖的了。”
他那四個手下好像早就訓練好的一般,一起起鬨。
一人說道:“小姑娘,你隨了我們的王大爺之後,立即就會成爲我們大爺的十八房姨太太,豈不是很好?”
另一人接著說道:“雖然是十八房姨太太,不過你放心,我家大爺最疼小的,加上你這麼個水靈靈的樣,以後一定是老大
!”
第三人說道:“做了我家大爺衆多夫人中的老大,好處可多得很,說也說不清。”
第四人馬上說道:“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一大羣的用人任你使喚!除了每天負責伺候我家大爺之外,什麼事也不用幹!”
這幾人說的口沫四濺,旁邊的衆人個個怒形於色,卻居敢怒不敢言。一個老人低聲地說道:“唉!不知哪裡來的這個惡漢,前天才強搶了一個民女,今天就又來作惡了!造孽啊!”
這老人就站在杜炎的身邊,這老人說的雖然小聲,但以杜炎的耳力,卻也聽得清清楚楚,連忙小聲地問道:“老人家,這人如此爲非作歹,難道官衙就不管麼?”
“官府?哼!”老人看了杜炎一眼,臉上露出淡淡的悲哀,“官府哪管我們這些窮人的死活,這人和官府根本就是一夥的。”說完,他又好心的提醒道,“小哥兒,以後出來的時候眼睛千萬放亮點,得罪了這種人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杜炎聽得眉頭一皺,問道“一夥的?”,“噓,小聲點,這個人就是戶部尚書王八膽的兒子...”老人家聽到杜炎如此大聲的問,連忙告誡他小點聲,而後給杜炎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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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的兒子,難怪,老子長的像頭豬,兒子能長得好纔怪。不過我才受那個王八蛋尚書的搭車之恩,現在就去教訓他的兒子,這...”杜炎聽到這個醜八怪是上次用車搭他回京,並且還派人護送的戶部尚書的兒子,本來打算出面的杜炎現在卻有些猶豫起來。
不過看到這女子被這些醜八怪的富家子弟嚇得渾身發抖,回想起前世自己是孤兒時的時候,被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欺負...
本就被《黃帝內經》心法弄得有些混亂不定的杜炎,也是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