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里的酒不錯吧,由靈谷靈液醞釀,存儲有千年之久,每次我下山都要過來喝的,不過我每次就喝一杯,凡域不是有句話酒前貪杯,酒后犯錯嘛,我也覺得在理。所以我每次就嘗嘗,如果真想吃就打多點回家,還可以孝敬給師傅吃。就是不知道這個新品種的酒會怎么樣。”
青衫給路心盞了杯酒,給路薩叫了一杯晨露泡的淡茶水,還沒有修為的喝了強身健體。青衫一邊喝一邊說著這酒這茶多么的好的。
路心并不是一個會喝酒的人,雖然以前是要陪客人吃飯但是都是有同事幫自己擋,就只有朋友聚會開心喝一點,但是一喝就醉。
她小抿了口,清冷酒香比較純,入口就有一股自然土木香,隨后就靈氣散開溫潤著心房,沒有凡域的嗆,只有股清香的發(fā)酵谷酒串入鼻腔內(nèi),讓整個身心放松了。說罷她又抿了一小,
路心贊同的點了點頭,笑道“恩,到不是很烈!靈氣的確是很濃。”
青衫大驚,忙搶了路心的酒杯,“師姐,這酒你確定不烈?莫不是喝醉了?”
路心認真的點了點頭,不解的問道“這酒如大自然的土木香,很讓人喜歡,就如清晨行走在鄉(xiāng)間小道。”
路薩看了看青衫看了看路心,覺得兩人應(yīng)該不是在說一個把?說罷搶了青衫剛才拿的那杯酒,小口的抿到,“媽媽,你確定這水是你所說的?”
路薩就覺得這杯明明就是一杯水,只是入口后蠻甜的。
“啊?”青衫雖然被路薩搶了杯子有點生氣,小孩子就不該喝的,至少在自己六歲的時候師傅不準(zhǔn)自己出宗門的。
“我喝喝,不可能啊,難道上錯了嘛?”青衫拿了起來,還未入嘴,就濃烈的酒精發(fā)酵味,
大喝道“師姐耍我么!”馬上就想到是自己的師姐和師弟在騙自己。
“我還沒喝就一股沖鼻味。”作勢的用手扇了扇沖鼻的酒味。
而另一個隔間,兩個青年男子相視一笑“范兄,你的酒可是終于有人喝出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大自然土木香是不是你在我這拿的過仙土?”一個藍衣古袍男子問道坐在自己對面穿著的一套凡域的休閑衣的黑發(fā)男子。
“這,我想是的把,這酒自從放入你的過仙土埋在了碧軒宗南方位最接近靈脈的土壤里,這剛剛滿千年,我才拿出來,靈氣自是不同凡響,倒是不知道你的過仙土是個不錯的。”
過仙土,是傳說仙人入定的時候坐過的土地,因為修煉靈氣循環(huán)走周圈,所以仙人坐過的土地生了靈氣便不在是凡物了。當(dāng)修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拍過千萬的價錢,而能得到這過仙土的人便不是普通人,身份定是非凡的。
“行了,好歹你也是在凡域待了這么久的,比我說話還要慢吞。走,過去看看能入口甘甜,還可吃出過仙土的自然氣息的定不是俗人,只是剛才有人說是水的,我還真是好奇。”藍衣古袍男子起身拉起了休閑男子,大大咧咧的猜測的說道。
休閑男子反拉著他,帶著點不好意思又滿臉的哀愁的說道“唐兄,我看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人了,我也是許久未回來,說會話就的回族了。”
“范兄,看看,去看看吧,不呆多久。”握起了他的手掌,推開了門,走到路心的房間外,敲了敲。
“小兄弟,請問許仙友在嘛?”青衫開了門,看不到認識的,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就聽到對方問道這話不由的撲哧一笑。
青衫笑著道“我竟是沒看過許仙友,白素貞到還是看過。”
藍衣男子驚訝的問道:“小道友,白素貞在里面嘛?我倒是粉了她很久了。”說罷,拉著后面的男子進屋。青衫想到師姐在里面,氣急敗壞的道“我竟是不知曉,有人是這樣耍賴的,難不成問道酒香就一頓胡扯。”
“莫不是小道友到是一直在騙吾?既沒見過許仙友,也不要這樣的讓吾白開心一場。”頓時藍衣男子臉一板,身上的靈威讓青衫后退不已,這才知道剛才的笑話不過是讓自己難堪一場。
路心無奈,想進來這樣找法子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看到青衫被逼迫更是有點生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兩位長輩怪罪了,不如進來喝一杯,可好?就當(dāng)是原諒了我的師弟。”
后面的休閑男子并不是怕事,只是不想剛回來就陪著這個小爺一起欺負弱小,拉了拉藍衣古袍男子。
“善哉也,既然小姑娘都說了,不進來到是我的錯。”不管后面的拉扯,硬是拽著休閑男子坐下了。
“道友,我看我就直說了,這酒如何?”休閑男子把衣襟整理好,搶先把藍衣古袍男子要胡說八道的話給打住了。
“噢?很好,挺不錯的。我想你們進來之前也是聽了我說的那番話才進來的,你們自是沒聽錯,酒有股大自然的土木香而且還很重,入口靈氣就溫潤了身子,倒是我第一次吃如此之好的酒。”路心不是一個俗人,自是知道他們不是找什么許仙友,只是好奇自己喝酒后的感覺。
“如此,那多謝道友的夸獎了,鄙人范哲,因為這酒樓是我自己開的,且這個酒今天凌晨挖出來的,所以無意聽到道友的一番話才敲門詢問,倒是我們冒昧了,今天打擾了諸位。”范哲微微的低了頭,歉意的說道。
路心側(cè)了側(cè)身子,避開了范哲的歉禮,道“是我自己的口福,沒有歉意之說。只是不知道這酒叫什么,為什么我們?nèi)撕瘸隽瞬煌目谖叮俊?
路心看他們渾身的高雅氣息,目測兩人都是身高兩米左右,藍衣古袍男子有點童趣長的清秀干凈,而范道友則是滿臉剛毅,定是一個上位者的身份,這酒樓都是他的,而這個酒樓就在軒京最好最繁華的位置,那么不用想,云域的皇親國戚的鐵定的,更何況他們的修為是深不可測,不得罪就好,更是不好意思去接了這個禮。
“我叫唐榮,小兄弟可不要見諒啊。”古袍藍衣男子看范哲也介紹了,想到自己剛才居然用靈威壓了一個練氣十層的小道友,很是歉意。
青衫忙擺手,“長輩不惱我就罷了,不見諒的。我叫青衫,大家都叫我青衫。”
路心想了想,這才起身道“我叫路心,這我,這我兒子,路薩。”不是路心不想介紹,只是想到這云域特別排外就有點不適應(yīng),這才思考了下,還是決定這樣的介紹。
范哲看了看路薩,眉頭一蹙,半響才說道“你兒子很特別。”
路心不知道范哲看到了什么,但是這句很特別,倒是讓她很別扭“范道友,這話到是讓我不懂了。”
路薩看了看對面的兩人,便又坐了下去,輕輕的吸了口晨露茶水“媽媽,這茶很好喝。”路薩很開心媽媽說自己是他的兒子,更沒有別的心思去思考那句話,撒著嬌跟媽媽說道。
唐榮剛才倒是沉思了起來,“這酒啊放了很多珍貴材料,酒嘛,是絕對要靈谷的,還有有已經(jīng)成精的鹿茸粉,磨碎的上品靈石粉,最重要的,”唐榮聳了聳眉毛,
興奮的叫道“范兄你說,你說,”說罷手攬著他的肩膀,滿臉的得意。
范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還放了過仙土,用白布包著沉在了酒缸里,所以才會有這土壤樹林香,這麋鹿本就有魅惑的本能,神魄越大,這酒喝著就越?jīng)]味,但是靈氣就純吸收了!所以這酒修為越高的喝了就越有益!”
范哲有意無意看了看路薩,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沒有靈根,可是為什么有有股自己不能侵犯的感覺,別扭,別扭。
又道“這酒名字到是還沒取,你們是第一個喝酒的顧客,不知道友可有適當(dāng)?shù)拿俊狈墩芎攘艘恍】谇嗌澜o倒的酒,瞇了瞇眼。
“小道友,小青衫,來,給我也倒一盞。”唐榮拿著小酒杯,急著喊著讓青衫倒給他。而唐榮剛?cè)肟冢瑩涞囊宦暎丫平o吐了出來。
呸呸的說“什么嘛,我都金丹后期了,難道還喝不出筑基初期那種美味?真真是比苦瓜還苦啊。”唐榮拿了杯茶涑了涑口。
又道“范兄,你怎樣?可是喝了出來?”唐榮一臉的希望。
范哲搖了搖頭,苦澀的道“苦到是不苦,只是有股說不出的怪味。”說罷眉頭還是蹙了起來。看了看路心,“道友你看?這酒名?”
路心想了想,問道“范道友,這酒里放了過仙土?”
他們兩點了點頭,有點莫名的看了看路心。
路心笑了笑“我看這酒就叫過仙酒,只是這酒這么珍貴,也不知我起的這俗名可是有不妥。”
青衫拍了拍了手,驚呼“師姐,這名字好!”
路心其實在一本游記手札里面看到記載,說過仙土在云域出現(xiàn)的不過數(shù)斤,其土壤用到香包里,常掛在身邊比陣符的聚靈符還要強,而像范哲唐榮這樣浪費的還真是第一個。
“我看也是不錯的,就這個吧。范兄你怎么看?”唐榮點了點頭,側(cè)頭問了問他身邊的范哲,
“恩,是不錯。以后滿福樓可是又有個暢銷的酒水了。”范哲笑了笑,看著一邊的唐榮滿臉高興的臉,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范兄,不可在和千年前一樣,把的我長發(fā)給弄亂了!”唐榮不滿范哲蹂躪他的黑色長絲發(fā)。
路心看著是滿臉的黑現(xiàn),怎么越看越怪,這莫非?
“小道友,小青衫,等下我,我且去弄上一大缸你帶回去,留著給你的師姐吃,我看這酒也是和她得緣,我們幾個就她喝的味道最好。”唐榮似乎很開心,但是青衫很想問,這個酒樓不是范長輩的嘛?他說的話可是作數(shù)?
路心滿是驚訝,但是也是不好意思“這是萬萬不可,我如有機會自是上門來吃的。”先不說酒的珍貴,更是不想再多呆,在云域這樣讓人訝異的感情她可是不想知道。更是不想再多牽扯,自己還沒有可以保護的能力啊。
范哲笑了笑,“沒事,我那缸子是喝上十年都是沒問題的。”范哲的酒缸是好芥子似地酒缸,里面的空間大到可以裝進去數(shù)萬人。
這老板都開口了,自然是不好在多拒絕,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我看你似乎是上剛來云域?”范哲問了問路心他們。
青衫給路薩倒了倒水,搖了搖頭:“我從小在軒京長大,師姐師弟是才從云域過來的。不過他們以后會一直留在軒京的。”
路心一聽范哲這樣說,從而聯(lián)想到“你是范氏集團年輕董事長?”
范哲未有多想,點了點頭“哦,你也是知曉?”
以前路心當(dāng)銷售員的時候是非常崇拜這位尚未謀面的范哲,就覺得此人是個人才,決策和執(zhí)行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外界也只有少許的廣告曝光了范氏是由一個年紀輕輕的CEO主持的,廣告界和雜志界媒體新聞范氏集團可是業(yè)界的首翹,無處不是亮著范氏的LOGO。
只是從沒有想過范氏制裁人會坐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