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談,釋兵也算是瞭解了赫特一行人東逃至此的經歷。幾人一路行來可是不易,失去母蟲節制的蟲獸殺戮。赫特幾人幾番大戰才終於行到了這裡,救下了這裡收費站的幾人之後,赫特五人也是人困馬乏。但幾人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蟲獸發現他們。沒有魂引之燈的掩護,以幾人的實力可逃不過蟲獸敏銳的嗅覺。
幾人話畢釋兵點了點頭,因爲有外人在,釋兵並沒有多言自己在蟲巢的經歷,而赫特幾人也識趣的沒有多問。找到一隻死去的蟲屍,如同以往一般,外家功三兄弟將蟲甲撥開,取出蟲肉交由釋兵淨化,衆人可謂是每每的吃了一頓蟲肉。
原本李冰還想將蟲肉給那幾名收費站的倖存者吃,但幾人知道釋兵幾人吃的居然是那怪物的肉之後,居然死活也不肯吃。只是吃著收費站內原本積蓄的食物。
收費站幾人不實蟲肉這等奇物,釋兵也樂得自己幾人獨享,說起來,釋兵還真的捨不得將這麼好的蟲肉給那幾個普通人吃呢。
“師父,咱們接下來去哪”吃飽喝足,赫特五人的體力也恢復大半,這個時候李冰開口。問詢釋兵下一步的打算。
剛剛之前,從收費站這裡的衛星電視當中,李冰幾人已經知道了如今內地的局勢,失控的蟲獸四面出擊,直衝歐聯華內部。現在歐聯華北方多地的大城市內已經遭遇了蟲獸的襲擊。各地的駐軍都已同蟲族交火。雖然目前看來。有著大量現代化軍隊的歐聯華陸軍勉強還能控制住局勢,但是李冰從釋兵這裡瞭解到。這一次蟲母被刺,蟲族失控。這看似人類大勝一局的情形,可實際上只要度過這一段過度時期,蟲族內部又不知會誕生出多少母蟲。一隻母蟲尚且令整個歐聯華力有不逮,若是再多上幾隻,那不僅僅是歐聯華,整個世界都將面臨巨大劫難。
李冰開口,赫特幾人也將目光全都對準了釋兵。說起來。釋兵現在也想到下一步究竟要做什麼。原本同嘉裡加德納的協議,釋兵要找到幾件東西后由嘉裡加德納出手幫助釋兵褪去暗裔血脈。可是能夠褪去暗裔血脈的東西都不好找,而眼下蟲族失控。釋兵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率先做出一些準備的。
“找一輛車,咱們屋城市。”華都市以及津都市內釋兵所建立的實力大多已經被精衛門給剷除。對於精衛門,釋兵也是從那黑袍執法長老的記憶當中得知的。
吸收了黑袍的記憶,釋兵知道爲什麼自己之前都沒有見過那些修煉強者。原來那些人全都躲進了一個叫做洞天福地的地方。洞天福地內擁有充沛的靈氣。難怪那些人在這個靈氣極度匱乏的世界中還能修煉出那等實力。
赫特幾人自然是以釋兵的話馬首是瞻。釋兵說要回屋城市,幾人自然沒有意見。可是赫特幾人沒有意見,那收費站的幾名倖存者聽到釋兵這位幾名高手的師父居然要去屋城市,驟然急急出聲。
“厄……這位小兄弟,我想問一下,你們這是打算去伊疆州的那座屋城市麼?”說話的乃是一名中年收費員。
釋兵淡漠的掃了此人一眼,輕飄飄的道“嗯。”
“啊!可……那小兄弟幾人去屋城市,我們幾個的家可全都是家在德化城?你看著……”中年收費員話音吞吐。但赫特幾人卻全都聽出來了此人的意思,他們是看重了釋兵幾人的實力。想著憑藉他們這點人根本難以回到德化城,這路上隨便一隊蟲獸就能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對於六名收費員渴求的目光,赫特幾人沒有注意,只看釋兵是何意思。
“既然你們家在德化城。那麼咱們便再次別過吧,收拾東西,走!”釋兵放佛沒有聽出那中年收費員的話中有話,只是輕輕的一聲告別,轉身作勢便要離開。
見釋兵居然真的打算說走就走,那幾名收費員頓時急了,其中的一名年輕的女收費員當即就不幹了:“你們走了我們怎麼辦啊,不行啊,你們可是當兵的,可不能見死不救。”
“對,你們要是敢把我們丟在這裡,那事後我們一定把這件事告訴你們領導!看你們領導不處分你們!”
令一青年收費員也不甘示弱道。
這一男一女兩名收費員又是威脅,又是恐嚇,死活就是不同意釋兵幾人丟下自己幾人。那蠻不講理的氣勢哪裡還有之前幾人被赫特幾人從蟲獸口中救下時候的驚悸恐懼。
釋兵的性格那是軟硬不吃的,別說釋兵本身可並非軍人,就算真是,釋兵也絕對不會在意眼前這一男一女的威脅。
冷笑一聲釋兵根本沒有絲毫改變注意的意向,只又道了聲走。
見釋兵居然毫不在意自己等人的威脅。那名年輕的女收費員知道釋兵一行人這一走,自己幾人多半是沒命活著回到德化城,只見她一個前衝,作勢要死死抱住釋兵衣角的意思。
“哼”釋兵是何等實力,怎麼會叫這樣一個普通人給拖住後退,只是稍微釋放出了一絲血魂之力,便直接將那名女收費員直接給震飛了出去。
“噗嗤~~~!”女收費員被釋兵一震而飛,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掙扎著爬起身來,卻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
釋兵的突然出手頓時驚住了收費站中的幾人,原本以爲釋兵這一行人,李冰四人是穿著軍裝的,身爲巨人,料想是不會對老百姓出手的,可誰知釋兵此人居然完全沒有那種忌諱,女收費員被釋兵毫不留情的給震傷了臟腑。一口鮮血吐出之後,整個人的氣息也瞬間萎靡。
“莎莎,莎莎!你!你們,這羣殺人犯,你們還算的上是軍人麼!你們幾個誰都別走,莎莎,莎莎,我要上告,我要告到你去坐牢!”
青年收費員顯然同那名叫莎莎的女收費員關係匪淺,在釋兵出手傷了女收費員之後,那名難收費員可謂暴怒,大聲呼喝著要告到釋兵幾人坐牢,告到幾人上軍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