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豪的鎮(zhèn)場保安做起事情來倒是叫人心寬,不單單是處理了那個糾纏了黎鳴好半天的,又是威脅又是恐嚇胡攪蠻纏的人,還讓黎鳴指認他的同伙。意思,一定要還黎鳴公道!
熟知這位鎮(zhèn)場保安領(lǐng)頭人的賭徒們,聽到對方這樣開口頓時誰也不敢出聲了,這位大哥的手段他們可是都很清楚的。方才堵住黎鳴去路的人無一不面如死灰,想要偷偷溜走了。
但是有這位大哥守在這里,在他沒有發(fā)話之前誰也不敢私自離開,否則的話下場會非常的慘淡。黎鳴聞言目光略帶玩味的來回掃視著,投射到誰的臉上,那人都會默默低下頭。
他們現(xiàn)在開始害怕黎鳴指認出他們,只能祈禱黎鳴心腸好,能夠放他們一馬。黎鳴不是什么大善人的同時也不是什么大惡人,沒有必要跟這群人過多計較,隨后笑著搖了搖頭。
看他們的模樣,應(yīng)該不會有人再敢跟自己胡攪蠻纏了,黎鳴非得趕盡殺絕也顯得有些損人不利己。搖頭的同時笑著道:“沒有,就剛剛那個人非得讓我賠償損失,旁人只是圍觀。”
聽到黎鳴這樣一番話,先前那群隨著堵路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看向黎鳴的目光中不禁多了幾分感激。他們能明白黎鳴這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愿與他們計較從而放他們一馬。
“好的,先生。既然這樣的話希望您接下來在大富豪玩的愉快,有什么事情您可以隨時叫我,大富豪會保證每一位顧客的利益和心情。”鎮(zhèn)場保安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跟黎鳴道。
服務(wù)態(tài)度真的還蠻不錯的,盡管知道沒有人再趕去招惹黎鳴,但是那群鎮(zhèn)場保安仍舊護送著黎鳴離開,整個過程再也沒有誰敢攔黎鳴的去路。從人群中擠出來,黎鳴繼續(xù)逛著。
骰寶的賭桌有三四處,但是現(xiàn)在黎鳴卻不能再去玩骰子了,不單單是那群想要投機取巧的人盯著他,想必這個時候大富豪方面也在盯著他。終歸,黎鳴得給人家一個面子不是?
既然骰子完不成了,那就去玩玩撲克?像是德州撲克與二十一點的玩法,這里應(yīng)有盡有,只不過黎鳴對于這些玩法興趣不大。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賺頭太小,所以才沒興趣。
真正有賺頭的賭桌不是由大富豪坐莊的賭桌,而是那些對賭的,全部由顧客組成的賭桌。在這種桌子上沒有封頂這么一說,投注多少只有對手愿意跟,那么投注的額度便無限。
找了小片刻,黎鳴好歹是找到一張這樣的桌子,此刻肖程遠他們也正圍繞在桌子旁緊張的觀望著。黎鳴微微笑著向著賭桌方向湊近過去,臨近一看,十人桌只坐滿了八個位置。
“老大,玩夠了?怎么樣,賺了還是賠了。”劉天賜眼見著黎鳴湊近過來,笑著回頭跟黎鳴打聲招呼,而黎鳴則是撇著嘴聳了聳肩也不去回應(yīng),直接在劉天賜身旁的位置坐下來。
“得!又輸了,今天手氣怎么這么背。”肖程遠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頓時有些懊惱的將底牌丟了出去,而坐在肖程遠對面的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則是嘿嘿笑的非常開心。
看籌碼的數(shù)額,劉天賜面前還有三萬多一點,而肖程遠的面前已然空了,看來倆小子短短時間輸了不少。眼見著肖程遠悻悻離場,黎鳴開始把自己的籌碼一把一把的,掏出來。
“諸位,不介意我摻和一手吧?”黎鳴一邊把籌碼往外掏,一邊問道。眼見著黎鳴掏出來這么多籌碼,所有人都不禁眼前一亮!足足三千萬籌碼,擺在哪里都不能算小數(shù)目了。
“老大,你不會是又去兌換籌碼了吧?咱們說好的就只是玩玩而已,一會兒還有節(jié)目等著呢,沒必要玩的這么大。”看著黎鳴面前擺著的一大堆籌碼,劉天賜有些無奈的勸慰道。
“別誤會,我可沒那么多閑錢,這些都是我剛剛在別桌賺來的。今天運氣不錯。”黎鳴笑著擺了擺手,從劉天賜面前撈起一個一千塊的籌碼丟入場中,玩梭哈都要有籌碼來壓底。
只不過是大富豪玩的比較大,這里最小的籌碼都是一千塊的,所以這里的底也只有一千塊的。聽聞黎鳴的一番話,劉天賜先是一愣,隨即感覺到黎鳴在逗自己。三千賺三千萬!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但是也沒聽說過黎鳴是賭神啊?黎鳴只不過走開了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十幾分鐘就從三千塊翻本到三千萬,就算真的是賭神駕到也未必能做到吧!
“老大,你說這是你賺來的?就用剛才拿走的那幾個籌碼?”劉天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黎鳴,語氣很是驚愕的問道。黎鳴二度聳了聳肩笑著點頭,隨即敲敲桌子,示意發(fā)牌。
劉天賜總感覺黎鳴是在吹牛,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黎鳴的這對兒眸子,好像跟常人的有些不一樣?琢磨透徹這一點,劉天賜頓時便笑了,他倒是把黎鳴這雙宛似作弊器的眼睛給忘了。
“黑桃尖最大,黑桃尖說話。”荷官發(fā)完了底牌之后,出聲示意。拿到黑桃尖的人是黎鳴,早在這場賭局開始之前,黎鳴便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牌面,而且這一場自己的牌面最大。
“運氣這么好?這樣吧,先來個一百萬玩玩怎么樣?”黎鳴笑著拿起一枚籌碼丟進場中,黎鳴的舉動惹得許多人為之一愣。玩梭哈有這么玩的?出手便是一百萬!黎鳴憑什么!
黎鳴如果是判定自己的牌面贏定了,這么玩也無可厚非,但是這才剛剛派發(fā)底牌黎鳴就來這么一手,顯得有些太浮躁了。自劉天賜與肖程遠離場之后,賭桌上加黎鳴還剩七人。
七家有三家第一手便丟了牌,開場便是一百萬,他們可沒有這份魄力。其實這也怪不得黎鳴,黎鳴手里只剩下百萬級別的籌碼,至于劉天賜余留的那三萬多,黎鳴要用
來打底。
“第一手沒必要讓你嚇住,跟上。”先前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看了黎鳴一眼,隨即也丟出一枚一百萬的籌碼。黎鳴眼見著他今晚算是最大的贏家,擺在他面前的籌碼非常多。
至少,比自己更多。剩余兩家仔細思量過后也選擇了跟牌,隨著荷官幾輪發(fā)牌,黎鳴的牌面逐漸的明朗起來。黎鳴現(xiàn)在的牌面上,明著的就有黑桃尖凱圈勾,根本就是順子嘛!
倘若黎鳴最后一張未亮的底牌是黑桃十的話,那黎鳴可真就通殺了,同花順!只不過很不幸的是,黑桃十已經(jīng)被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給拿到了,而且現(xiàn)在還擺在了明面上。
“哈哈,還好還好,如果給你拿到這張牌的話,我可就沒得玩了。”那中年男子掀開自己的一張底牌,沖著黎鳴很是玩味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可惜啊,朋友,它現(xiàn)在在我這里。”
黎鳴面對對方的挑釁絲毫不在意,聳了聳肩美美的抽了一口香煙,靜靜等著牌面大的人開口說話。牌面最大的是一張紅桃尖,那人思量片刻,點頭道:“這樣,再來個一百萬吧。”
“一百萬?跟,我再大你九百萬。”黎鳴直接捏起十個籌碼丟了出去,使得那人微微一愣,最終選擇了丟牌。桌面上籌碼的數(shù)額已經(jīng)超乎出他所能接受的范圍,實在沒有勇氣跟。
“這位小兄弟還真是有魄力?雖然沒拿到同花順的牌面,但是卻打出了同花順的氣勢了。老兄我真是佩服。”黎鳴的下家也選擇了丟牌,現(xiàn)在只剩下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了。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面,再看看黎鳴的牌面,很是自信的笑著丟出了相同的籌碼,直接翻開自己的底牌笑道:“真是抱歉,小兄弟。三條十,這來這次哥哥我運高一籌。”
那中年男子很是開心的笑著,著手準備把場面上的籌碼劃拉到自己的面前,但還不待他動手卻被黎鳴給叫停了。黎鳴挑動著眉毛搖了搖頭,笑道:“等等,你以為你已經(jīng)贏定了?”
“不然呢?你場面上一串小牌,而且你最需要的黑桃十還發(fā)在了我這里,就算你是對子也不能大過我的三條吧?”那中年男子停下手上的動作,面色稍有些玩味與不屑的說道。
“我當然懂得三條比對子大的道理,不過你聽沒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更大的牌面,叫做同花呀?”黎鳴搖頭嘆息,一臉無奈模樣的掀開自己的底牌,是一張黑桃小八。
清一色的黑桃牌,同花,雖說算不得多么大的牌面,但至少能夠壓死面前的三條。對方眼見如此當即便愣住了,而后面色越來越黑,整個人好似僵在那里一樣的。他沒有想到!
那中年男子怎么也琢磨不到,黎鳴居然拿到了一手同花!這么說起來,這一千多萬他算是白白搭出去了!當即那中年男子便失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