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別墅的門,夜晚靜悄悄的,王云不知道保羅的人都到了哪里去,整個別墅就只剩下王云和眾女子在。
坐在沙發王云等了一會,外面沒有一絲聲音傳來。
打了個哈欠,王云暗道:“還真有耐性。”
走到二樓,幸好邵杰的海濱別墅夠大,七個女子住進來一人一間屋子也不會擠,到了邵杰別墅的這幾天,眾女到了晚上都心照不宣的不來找王云,王云去找她們之中的誰,也不會不理王云,王云估計這一定是陳勝男交代下來的,恐怕是怕自己食髓知味,一天沉迷于荒yin的生活中。
輕輕打開陳勝男的房門,只見陳勝男此時正站在窗邊,看著漆黑的窗外。
王云躡手躡腳的爬到陳勝男床上,把身子藏在被子里。
過了一會陳勝男回過頭來,隨手打開杯子轉了進來,進來后發覺身邊躺著一個人,一只手劃過胸前成拳擊了出去,一邊驚道:“誰?”
王云一邊拉住陳勝男擊來的一拳,一邊連忙低聲道:“別喊啊,是我。”
陳勝男收回拳頭輕撫胸口道:“你怎么也不敲敲門就進來了,進來還不告訴我一聲就轉進被子里。”
王云一邊伸出手輕撫勝男的背一邊道:“這不是怕讓她們知道嘛。”
勝男埋怨的看了王云一眼道:“誰讓你這么花心的,居然找了那么多。”
王云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沒辦法啊,這個魅力來了,阻擋不了啊。”
勝男呸了一聲笑罵道:“真不知羞。”
王云摟過勝男在懷中道:“我要知什么羞啊,你們都是我的人了,還羞什么羞。”
胸口貼在勝男的胸膛上,王云自然生理反應出現,勝男感受到王云的反應道:“你去多叫幾個人來吧,欺負人那么累,明天怎么給你去買器材選場地了。”
王云得了陳勝男的圣旨,心中暗暗開心,在勝男額頭親了口,身子從被子里竄了出去,打開房門,走到走廊里,王云開始猶豫了起來,勝男說是叫幾個,那是幾個呢?
叫的多了只怕勝男會怪罪,叫的少了,沒有叫到的心中總是感覺不好吧。
王云正猶豫的時候,別墅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陣急促的槍聲響起,陳勝男從房內走了出來,看到站在走廊中的王云詢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王云笑道:“估計是晚上放鞭炮吧。”
王艷玲搖了搖頭道:“不對,這是槍聲,我要去報下警。”
王云一把拉住王艷玲的手道:“都是了是鞭炮聲了,你多心了。”
王艷玲從王云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端倪,指著外邊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云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想知道去看明早的新聞啊。”
王艷玲看到王云那副自命清白的樣子心中暗恨,哼了一聲就要離開。
王云自然不敢讓王艷玲就這么生著氣回去,連忙牽住王艷玲的手肉麻的道:“艷玲啊,我想你啦。”
王艷玲掙扎兩下沒有掙脫,看著四周看熱鬧的眾女子,羞紅著臉道:“你個臭流氓,放手。”
王云得寸進尺,不僅沒有放手,反而一把將王艷玲拉到懷里道:“今晚陪陪我吧,是勝男叫我多找幾個人的啊。”
王艷玲看向陳勝男,陳勝男點了點頭。
王艷玲輕輕點了下頭不再說話,王云看向走出來的眾女子,心道:“人都出來了,總不能讓她們在自己回去,獨守空房吧。”
王云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一副大義凜然的道:“大家都去勝男屋子吧,我豁出去了”
勝男的屋子是眾女中最大的一間,進入別墅的時候,眾女一致公認將最大的房間留給勝男,這當然還是心中不好意思的感覺作祟。
眾女子臉上都是一紅,陳勝男幽幽的嘆了口氣當先走了進去。
王云抱著王艷玲等著眾女都進去后才進去。
王云留意了下外面的槍聲,槍聲的距離還是很遠,估計山東某些武林中人找到的槍手連別墅的第一層防線都沒有突破,這一切早就在王云的意料之中,作為意大利最精銳的特戰隊,如果連黑道的槍手都搞不定,豈不是太廢物了。
王云抱著王艷玲,用腳將陳勝男的房門帶上,歡呼一聲將王艷玲撲到在眾女子中。
一片嬌聲尖叫中,王云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
一邊張開雙臂撲向床上的眾女一邊大聲笑道:“派對開始咯。”
別墅遠遠地地方,槍聲漸漸停息,海灘上的沙粒微微動了動,從下面緩緩站起來一個人,手中提著一把大口徑的狙擊槍。
保羅提著手中的狙擊槍,擦了擦臉上的沙粒,按了下耳朵中的耳機,對著衣領上的一個麥道:“主力已經消滅,去收拾下吧,半個小時內解決。”
在保羅說完話后,從別墅四周,隱隱約約的一道道黑影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不同的槍械,一個個猶如黑暗中的捕食者。
摧毀零星的抵抗后,保羅站在一名被打死的槍手身邊,這名被打死的槍手胸口被擊中三發子彈,保羅拿起他手中的槍笑道:“蘇聯tt式制式手槍,我們在和一群拿著古董槍的對手戰斗嗎?”
一名‘皮頭套’前成員笑道:“恐怕這槍放在博物館更適合。”
保羅一揮手道:“打掃下吧,尸體綁上石頭,沉到海里。”
就在這個夜里,夜不能眠的不僅僅是王云和保羅等人,一間ktv包房內,一名男子在房間內沉著臉驕躁的走動著。
碰的一下,ktv包房的房門被推開,一名臉上滿是血污的男子踉蹌的走了進來。
男子心中一沉急忙道:“怎么樣?”
滿是血污的男子喘了口氣道:“完了,都死了,都死了……”
男子聽到答復后,頭腦中一陣眩暈,差點一頭栽倒在地,扶著一旁的茶幾道:“都死了!!二百多人就這么都死了!”
血污男子驚容未定的道:“我們才剛剛到別墅附近,就有人阻擊我們,他們槍法又準,裝備又好,甚至還有火箭筒,弟兄們根本沒有看到人就被都打死了。”
男子沉默了會頹然的坐在包房的沙發上突然神經質的道:“給我找女人!最貴的女人!”
當失去一切的時候,瘋狂一下或許是最好的解脫方法,對于一個男人,瘋狂最好的方法莫過是酒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