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拍手笑道:“你是什么東西,想要迷我?你的肉跟豬肉差不多,炒了我還不吃呢?十足的yin婦,不殺你已算你幸運了。呵呵……”他得意的笑著。
剛才王云按在李美美身上,就像按在豬肉上沒有兩樣,他目的是想要廢掉李美美武功,而廢掉武功,就是點破“氣海”穴,使丹田之氣勁無法凝聚,而“氣海”穴正在小腹下方,王云臨時來這招,可把**的李美美整慘了。
不久李美美悠悠醒了過來無力的道:“王云你好狠;我……我饒不了你。”
王云不屑道:“李美美,到現在你還講這種話?本來我是該殺了你,但我覺得你一定有很多仇人,如果你要死,就該死在他們手中,還好你沒把我真的怎么樣,否則你也別活了;你功夫已廢找個安靜的地方,過平常的生活,你一定會非常快樂.否則你就準備死在仇人的手中吧!從今天起武林已沒有你這一號人物。”
雖然李美美一生**,作惡多端死有余辜,但王云并非身受其害者,恨意未達到頂點,再加上季美美是女流之輩,故而王云狠不下心來殺掉李美美,還勸她要找個地方退出武林,安享余年,王云還是很有仁慈心腸。
不久王云也拍醒躺在地上的左天航,他笑道:“苗疆高手“殺無赦”左天航前輩你好。
這個人唐婉早在之前給王云介紹過,故而王云知道他的綽號。
見是王云左天航坐身而起,但右腿已斷無力出掌只得厲叫道:“小子你砍了老夫一條腿,老夫有生之年必定要砍下你的雙腳。”
王云笑道:“左天航你有本事盡避來,不管你殺了多少人,我今天放你一馬,我想證明一件事,那就是壞人是否永遠都是壞人?我就是不信這個邪,是做好人,或是壞人,你自己想想吧。”他突然想到這游戲很好笑也很好玩,忍不住就笑起來了。
左天航厲道:“放屁!老夫好壞是你能斷定的?我要不殺了你,吃了你的心肝,從此以后不再殺人!”
王云笑道:“左天航.有種咱們來打個賭,在未殺我以前你不能殺別人,我就有辦法把你變好,如果要是變不好我就……我就……算了!不賭了!”王云想不出該押什么賭注才劃算,登時大發脾氣叫道:“什么玩意嘛!這賭不是白賭了?老子高興殺你就殺你,滾你的蛋,什么時候我也學起大俠的作風,想把人變好?滾蛋!”他一腿向左天航的臀部道:“左天航,老人家我今天看你不大順眼,只砍了你一條腿,有時間再割你幾根頭發,我叫王云!懂嗎?”
左天航真是一只平陽老虎,他厲道:“臭小子,老夫要不殺了你,就做你孫子。”
王云叫道:“也好,孫子這門行業很多人冒充,我得留個記號在你身上,否則被人換了我都不曉得。”抄起匕首迅捷無比的在鍾開心胸前刻了一只大烏龜,這才叫道:“烏龜表示長命百歲,我可不愿我的孫子夭折了,聽到沒有?!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偷偷的死,我走了,,好好照顧你的老姘頭,拜拜!”他又了左天航一腳,揚長而去。
左天航先是憤怒.而后是沮喪,等到血氣順暢以后,將傷口敷上金創膏,整個人似乎老了十年,看看枕邊人,見她也是一身傷,忍不住悲嘶數聲,拿起一件棉被蓋在李美美身上,獨自走出洞口,消逝在林中。
誰都了解他的心情,活了五六十歲的**湖,到頭來卻栽在一個二十左右歲的毛頭小子手中,那種痛苦絕望與不甘之心情定難以形容,他臨行悲嘶,不知是慚悔還是憤怒?但人往往是容易記恨的。
兩位苗疆的魔頭,就這樣消失在江湖上,尤其是李美美,她那絕色姿容,本來必可有個良好之歸宿,但她卻犯了yin戒,弄得現在如此模樣,她直叫后悔不該把王云帶回來,可惜她卻不會慶幸王云已替她選擇了最好的結局,一生打雁,終于被雁啄了眼睛,這打雁并非壞事,何況專干yin猥之事呢?該說是被雁啄掉命吧!
青山如小孩之笑臉,洋溢著抉樂之神情,陽光像母親的雙手輕撫著可愛的大地。
王云在山邊找了找,沒有發現唐婉的蹤跡,想來唐婉應該是回到白苗他們的住處去等自己了。
想到此處,王云向來的寨子行去。
還沒有到達寨子,遠遠就見一股火光從寨子方向傳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氣,王云心中叫遭,提氣向寨子飛奔而去。
王云剛剛到達寨子邊,只聽一聲尖銳的笛子聲響起,嗚嗚聲一響,兩側的樹林之中居然點射出一條條的毒蛇,頭都是尖尖的,身子五顏六色,鮮艷極了,一看就是巨毒之蛇,更奇怪的是,這些毒蛇一條條竄出來的方位仿佛武林高手組成的陣法一般,王云的四面八方無處可躲。
若是這種蛇陣碰到了丹勁之下的高手,必然一擊成功,可惜今天碰到的是王云這樣可以罡氣外放的高手,王云雙掌在空中虛拍幾掌,眾毒蛇紛紛在空中被王云拍出的氣勁炸裂。
王云臉上得色一閃,緊接心中一凜,這些毒蛇雖然被他一震掌力拍死,但是天空中彌漫著紅色的血霧,其中卻蘊含著大量的毒素,想來設計這蛇陣的人也定然知道對付丹勁高手,這些毒蛇根本咬不到,反而可以用死后的血霧來殺傷震殺毒蛇的丹勁高手。
王云雖然急忙閉住氣息,但是還是吸入了一口,這一小口就讓王云身子微微晃了晃,腳下有些不穩。
“嗚嗚……”笛子聲如同催命的咒語再次響起,這一次王云做好了準備將掌勁運至雙掌,但是卻并沒有之前那般,一群毒蛇四面八法沖來。
只見面前現出幾名黑色苗服的男子,一個個手中提著長刀,臉上畫上五彩的圖騰。
其中一名臉上畫滿毒蛇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走到王云近前,長刀一指王云,嘴中一番苗語說出。
王云雖然不清楚他到底說的是什么,但是王云卻能從他雙眼中看出一陣陣殺意。
王云快速調節體內氣勁。
“唐婉在那里?”王云有如一只受傷的獅子,沉猛的準備撲向敵人,語音冰得不能再冰。
黑苗之人似乎也聽不懂王云所說的話,手中長刀一直王云,嘴中吐出一陣苗語。
王云大吼一聲,聲如霹靂,穿金裂石,人如一道閃光的消失在人們眼眸中,有如飛龍騰空,閃光忽東忽西,忽前忽后,只見他雙手盡出,萬道光芒劃向四周,一片哀嚎慘叫之聲立即傳來,有如鬼哭神嚎,傷禽悲鳴,一剎那的時間,王云已停在那苗人前面,一動不動的瞪著那苗人。
這些黑巾殺手顯然已被王云在電光石火的玫勢之下,來不及還手,已經全部被截殺,他們雖然蒙著臉,但從他們動作中,不難看出他們是如何的不信和懷疑。
王云的快,快得他們連自己是怎么被殺的都搞不清,王云的狠猛快捷,使得他們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他們還站著,因為他們來不及倒著死。
王云冰冷的聲音再次迸出:“唐婉在那里?”他一步步向黑苗人逼去,手中已多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煞是駭人。
黑苗人手握著長刀卻不敢揮出,臉色鐵青直往后退,他已不曉得要如何回答,終于他撞到墻壁,再地無法后退,身不由己的抖了起來,有如已經被宰一次沒死的野狗又要被宰第二次一般。
王云走到他身前,匕首抵住他胸口,冷森森道:“唐婉在那里?”
黑苗人顫抖的打著冷戰,牙齒已咯咯叫個不停:“我……真的不曉得,我……”
原來他會說漢話,之前不說,卻是可能怕王云聽懂,想要突襲王云,或者他以為王云是名苗人,又或者以為王云能聽懂苗語。
黑苗人顫栗急道:“我真的不曉得,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唐婉并不在這里,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可能她已經被首領抓了起來。”
王云皺了皺眉頭道:“既然唐婉不在這里,為什么你們要屠掉這個村子。”
黑苗人道:“我也是聽從上面的指令行事。”
“她被關在那里?”王云的語音一樣冰冷無情。
黑苗人無力道:“寨子里面有一個地方是專門治理叛徒的,也許唐婉被關在那個地方。”
“地方在那里?”
“可能在寨子深處,我沒去過,不大清楚。”
王云看著白苗寨子里面的慘嚎之聲,怒氣攻心,匕首猛揮猛刺、猛砍,有如瘋子般。
可憐黑苗人哇哇哀叫幾聲后,全身上下已被王云戳得百孔千瘡,體無完膚,肢離破碎當場死在地上。
王云之所以能放過李美美,能放過左天航卻殺了這苗人,只因得罪了王云或許王云不會深究,但是因為王云而遷怒別人,王云最恨的就是這點,黑苗人因為王云和唐婉屠殺了白苗寨,比起得罪王云更讓王云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