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羚方是個狠角色,見到這人裝死還想逃,哪裡會給他機(jī)會,兩個大踏步就追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個傢伙給制服了。
“乖乖嘞!我以爲(wèi)真的是個不怕死的,誰知道是個這麼鱉孫!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李蕭宇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十分的憤怒,這殺了這麼多人,已經(jīng)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了,這會兒被自己抓住了,還能輕饒他?
這人支支吾吾不說話,似乎在裝啞巴,卻被徐羚方一腳踢在下巴上,大牙被踢掉了一顆,才說出了自己的來頭。這一細(xì)細(xì)的說還真丫讓人有些無語,什麼戀鬼組織,並且說什麼要在不周山那邊找什麼不死傳說,這事情一說,當(dāng)場在坐的人都站了起來,對這個事情有了高度重視。
就在幾個人在糾結(jié)到底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手,這馮月輝拎著大塊肉回來,這一眼見到這麼奇怪的一幕,他也傻眼了,這人剛纔是倒在地上的,原以爲(wèi)是死了或者暈倒什麼的,也沒在意,這會兒盡然跪在地上,看樣子似乎受到了特別的待遇一般。
“小輝輝,你們準(zhǔn)備下,去不周山!到底看看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李蕭宇拍案而起,對這件事十分的重視,他不確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這件事發(fā)生了就不能置之不理。
徐羚方叫苦道:“師傅,徒弟我剛出去一年多,你也不心疼下徒弟,就要讓我出去?”
馮月輝聽了這一說,就打趣道:“大哥不想去,就讓我去唄!剛好我也想出去見見世面!”說著趕緊去了廚房。
李蕭宇讓徐羚方把這個裝死的東西綁了,然後幾個人就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吃飯,沒多久這馮月輝的紅燒裡脊做好了,幾個人就跟著趕緊吃飯,吃飯間嘻嘻哈哈說了些有趣的事情。
吃了飯,幾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就討論起了這不周山的事情,說起來這不周山居於崑崙山西北地區(qū),這一去幾千裡,該怎麼過去呢?想到這裡,南宮隕就想到了自己的敖青,這要是飛過去了,還不嚇?biāo)廊耍?
就在幾個人在思索該怎麼去崑崙山的時候,被徐羚方給綁起來的那個人不知道怎麼就蹭開了繩子,稀裡糊塗的就跑了。
南宮隕跟王 曉宇剛要跟上去追,卻被老頭子給攔住了,還說道:“讓他跑,以爲(wèi)跑的了初一,還能走的了十五?”說道這裡,還不由的稱讚馮月輝做的飯?jiān)絹碓胶贸粤恕?
酒足飯飽,南宮隕跟王 曉宇辭別了李蕭宇,趕緊回家,兩個人分開了。
南宮隕剛一進(jìn)家門,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條,只見女殭屍此時正跪在地上給自己老媽捶腿敲背,這實(shí)在太給人震撼了,這是個女殭屍啊,也算有千年修行的道行了,到自己老媽跟前,竟然……
“臭小子捨得回來了?這麼近上學(xué),怎麼這麼久不回家看看?”
南宮隕賣了個萌,就說道:“這不是學(xué)業(yè)忙麼?還要找對象什麼的!”
“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跟那個王 曉曄現(xiàn)在交往呢!告訴你!你要是拿不下這王家大姑娘!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說著南宮媽媽似乎很在意這個王 曉曄一般,但是她應(yīng)該沒見過的吧?
“老媽!你別看中人家家業(yè)了啊!”說到這裡,南宮隕也是無語,這老媽該不是見錢眼開的主吧?但是這話怎麼咋聽都彆扭呢?
“小隕啊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老媽啊?”
南宮隕大驚,這事情,真的要說麼?想到這裡,思量再三,就說了這件事,誰知道,老媽竟然沉思了良久,才說道:“既然想去,那就去吧!去了記住保命最重要知道麼?”
“知道了!”說到這裡,南宮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並放出了敖青,此時敖青躺在牀上,斜眼看著南宮隕。
南宮隕被看的不是滋味,就問道:“你這麼看著我?guī)质颤N?難道你還要跟我說點(diǎn)什麼?”
敖青哈哈笑了起來,就說道:“我在想,你什麼時候能獨(dú)當(dāng)一面。畢竟要做我敖青的主人,你本事也要說得過去才行吧?”
南宮隕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依靠敖青來打退的小鬼小怪,如果有一天遇到了敖青也打不過的大傢伙,那自己怎麼辦?想到這裡,他也無力的躺在了牀上,就問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敖青笑了笑,只是看著天花板,良久才說道:“覺醒你的家族血脈!做一個真正的畫鬼大師!”
“畫鬼大師?”南宮隕對這個名字有些吃驚,雖然有些不瞭解,但是叫著叫著,還覺得這個名字挺順口的。
“沒錯!想一下你的先祖,那是多大的能耐!一筆驚龍!再看看你?”敖青看了一眼南宮隕,諷刺道:“隨便畫個小鬼也難真的畫出來!”
南宮隕不服啊,自己當(dāng)初不是也把那個什麼關(guān)二爺給畫出來了?怎麼就變得這麼無能了?
“你們家的功法,我不懂,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問問你老媽,這個血脈,應(yīng)該是有所保留的,不然怎麼可能你一點(diǎn)本事都沒有!”說道這裡敖青優(yōu)哉遊哉的瞇起了眼睛,沒多大會兒就睡著了。
南宮隕這時候還在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麼來激發(fā)自己的家族血脈,但是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這傢伙竟然睡著了,一怒之下就要動手揍他,誰知道自己剛一擡手,這貨就伸出了個大手在那裡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讓南宮隕沉浸在了無盡的恐懼之中。
“到底我跟他是這輩子偶然的相遇?還是說我們命中註定遇見的?這傢伙,怎麼就這麼欠揍?”南宮隕心中如是想,但是他不能這麼說出來,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仰仗它,既然這樣也懶得再多說什麼,在敖青的旁邊躺了下去,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好不容易安然睡一次,這就又再一次做了那個奇怪的夢,那個奇怪的人,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並在旁邊不斷的笑話自己,笑話自己無能。最後自己被人活埋,還是那個奇怪的場景,最後他被這個噩夢給嚇醒了,牀上全是汗?jié)n,這一拍額頭見到了手背上的青龍圖像,他思索了一陣,就笑道:“既然註定了!那就覺醒血脈了吧!我倒想看看,今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命運(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