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如云在消失了很久之后,終于出現(xiàn)了。前一段時間的她不是忙著陪林逸就是忙著安排結(jié)婚的流程,這些有錢人就是喜歡不按常理辦事,十六歲就訂婚,十八歲就舉行結(jié)婚儀式,真是搞不懂他們在想什么。
“姐妹們我回來了。”因為今天是下午課,歷如云一大早就跑到席夏她們住的地方。
“大忙人,你還真是好久不見,每天只發(fā)短信忙得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江雅趴在沙發(fā)上說。
聽到這句話后歷如云的反應(yīng)是一陣傻笑“我今天來也是有目的的,這是給你們的。“歷如云順勢將幾本紅色的喜帖放在茶幾上。
“日子都訂好了呀,這么快。”路笙莘唆著棒棒糖拿起喜帖。
“十八號,不就是這周日嗎,日子定的很急嘛。”路笙莘皺著眉頭。
“因為我爸找人算過日子了,說星期天是個黃道吉日。”笑瞇瞇的歷如云還真是一臉的幸福。
“你們家那位怎么沒和你一起來?”席夏遞給歷如云一杯鮮榨的芒果汁。
“他昨天和盧黎昕他們幾個去喝酒所以今天就讓他在家休息了。哦對了!我們家林逸還說要請你和楚令函給我們當(dāng)伴郎伴娘哦。”歷如云很鄭重其事地樣子。
“不可以!”突然冷不丁的從別的地方傳來這么三個字。
歷如云一驚“這位是?”
“這位按血緣關(guān)系來說是我表哥。”路笙莘很無奈的介紹。
“為什么不讓夏夏去呢,錫?”江雅很是奇怪畢竟這樣機會也不多的嘛。
“沒有為什么,不許去,她不適合那種場合。”楊磊錫和輕易的就說出口了。
席夏的眼瞳不自主地顫抖著,感覺不到究竟有沒有眼淚在眼眶里盤旋,只是楊磊錫剛才那句話的口氣跟自己以前認(rèn)識的楊磊錫說話的口氣經(jīng)一模一樣,難道,他們真的是一個人。
“我去。”席夏很堅定的說,不知道她的心里又在想什么小九九。
當(dāng)楊磊錫聽到席夏這句話時,上樓的腳步聲明顯的加重了許多。
“那你星期五來我家試禮服哦,你的一切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歷如云高興地在席夏臉上一下一個唇彩印。
“我也要去,如云你不可以小氣的只帶夏夏一個人去你家。”讓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江雅像小孩子一樣的裝可愛。
楊磊錫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情緒看起來很是不舒服,一個人坐在床上很用力的扔著自己手里的飛鏢,在心里破口大罵著席夏這個死丫頭。
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響了,楊磊錫以為是席夏來問他為什么說那句話的原因,就立馬轉(zhuǎn)過身去躺在床上。沒想到推門進來的卻是江雅和路笙莘這兩個妮子。
“行了行了別裝了,還真以為她會來看你呀。”路笙莘用腳踹踹在床上裝死的楊磊錫。
楊磊錫一聽聲
音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使勁的揉自己的頭發(fā)。
“好了,再揉就沒有發(fā)型了,她現(xiàn)在不在家你就好好給我們說說你們兩之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江雅邊問邊折磨著楊磊錫的模型收藏。
“那是八年前了,我那時還住在新加坡席夏也是,我們是在冰店認(rèn)識的,那時候是暑假我們兩個都在冰店里打工,因為很聊得來,所以很快成為很好的朋友。那時候的她跟現(xiàn)在一樣還是很善解人意、不太愛說話。”楊磊錫自顧自地說著。
“說重點,席夏的人品和性格不用你再做過多的介紹。”路笙莘又是大姐頭的樣子。
“不久后我是因為學(xué)業(yè)的關(guān)系,席夏是因為家里生意的關(guān)系,所以我們兩家一前一后就回國了。沒過多久我就很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席夏的男朋友。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們很相愛真的很相愛,如果不是那件事我真的不會離開她這么久的。”楊磊錫講過去的事情語速還真是慢。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講話的速度稍微快一點,雖然我對這件事情真的很感興趣,但是你講的這么慢我真的是要睡著了。”江雅跟聽童話故事的小女孩一樣望著水汪汪的眼睛。
“五年前我例行體檢的時候,意外查出我患有唐氏綜合癥,這種病是會遺傳的,而且法律上是不允許結(jié)婚的,雖然我很愛她卻給不了她幸福,那么我有什么用呢,我寧可讓她痛苦一段時間然后讓一份新的感情或事物來代替我,我斷絕所有聯(lián)系方式聽從我母親的話到加拿大接受治療,現(xiàn)在的我雖然要每個月接受治療,但是我身體的情況已經(jīng)比以前好的太多了。”
“不是我說你,你跟夏夏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不了解她呢,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她是那種人嗎。”路笙莘聽完后雖說有幾分難過和惋惜但隨即就變成憤怒了,朝楊磊錫的頭部就是一拳。
“那你這次回來為什么還要玩出那么多花樣,竟然把叔叔也扯上。”江雅真是越聽越糊涂。
“我雖然聽到叔叔說席夏還是喜歡我的。但我還是害怕她已經(jīng)不會再原諒我了,所以我想回來先看看情況然后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楊磊錫說的是越來越猶豫了。
“那她要是不原諒你呢,依我看呀楚令函對夏夏也蠻好的,我倒是蠻喜歡她的,你這個假扮我表哥的騙子。”路笙莘對這個家伙還真是沒有什么好氣可言。
“那我寧愿跟他競爭。”楊磊錫氣勢鼓鼓地說。
門外面的席夏早就已經(jīng)是淚花滿面,這個傻小子,誰能一意孤行的判斷感情的方向,楊磊錫你這個大笨蛋。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的相當(dāng)快,因為歷如云和江雅這兩個想象力豐富的人才湊到一起,理所當(dāng)然的會冒出很多意想不到的點子,大家當(dāng)然會很忙了。
本來說好是在酒店里辦婚宴的,現(xiàn)在卻又改在擁有沙灘、海鷗、海水、滑翔板、舒服的陽光和涼爽的原著
民住宿的海邊小島上舉行。
海島分母島和子島,因為現(xiàn)代這個時代代溝是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所以決定大人們在母島上,我們這些年輕人在子島上,這樣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干擾何嘗不是一個好辦法呢,反正只要新郎新娘過去敬酒就好了。
臨時改變酒席地點,大家都忙著重新裝幸福之門、鋪地毯,搭舞臺,所有的程序全都有他們九個人自行完成,這真是一個自由發(fā)揮所淋漓盡致的理想婚禮。
婚禮當(dāng)天的排場真的好大,因為兩個島之間要做半個小時的快艇才行,所以歷如云和林逸在母島接見那些長輩們,子島就由席夏和楚令函代替他們兩個。
婚禮當(dāng)天的司儀竟然是那個油嘴滑舌的宋曄霖,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他很有主持的天分。
“搞什么嘛,明明我們兩個是情侶的,干嘛不讓我們?nèi)ギ?dāng)伴郎伴娘,非要讓宋曄霖那個家伙去當(dāng)什么司儀。”江雅憤憤的咬著筷子。
“好了啦你,你只不過是看上那件禮服而已。”路笙莘扭頭看著楊磊錫。
楊磊錫的臉一點表情都沒有,因為宋曄霖那家伙愚弄一下新郎新娘也就算了,居然連伴郎伴娘都不放過。
“下面我們來玩一個模仿游戲。”宋曄霖的腦筋肯定有想什么鬼把戲。
酒席的觀眾到都是很配合,這掌聲真是熱烈到不行。
“那么請新娘吻新郎。”聽到宋曄霖這么說,歷如云一點羞澀都沒有大大方方的就吻了過去,如此情況,下面的看客又是給予熱烈的掌聲。
“真的是很精彩呀,下面就請伴娘模仿新娘剛才的動作。”宋曄霖這句話到?jīng)]有讓席夏怎么樣,卻讓楊磊錫一下子激動不少。
眼看席夏的嘴唇就要挨到楚令函的嘴唇,楚令函卻緊張的不得了眼睛在眼眶里到處打轉(zhuǎn),臉頰上的汗也從未斷過。
“不可以。”楊磊錫不知什么時候站到席夏和楚令函之間。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席夏,眼神里充滿指責(zé)。
“下去了,不過是游戲而已,干嘛那么在乎,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下去下去。”臺下的看客又開始起哄。
“對不起,他腦子不太好。“路笙莘厚著臉皮把楊磊錫從臺子上拉了下來。
“你干嘛把我拉下來,我要阻止席夏那么做。”楊磊錫就是很不高興。
“不就是親一下嗎,你干嘛那么在乎,你不要來攪局好不好。”江雅第一次這么懂得道理。
“不好意思有一些小插曲,那我們繼續(xù)進行剛才的游戲。”宋曄霖很是感到抱歉。
楊磊錫被路笙莘安在座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游戲繼續(xù)下去,席夏輕輕地吻在了楚令函的嘴唇上,那一刻席夏的嘴唇微微的向上揚了,楚令函的臉紅了,楊磊錫的拳頭捏得很緊,剩下的人都玩得很盡興…
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真是所謂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