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出那話何意,師傅!”林依起身,第一次動怒了。“你是我最尊敬的師傅,我的師傅從小就教我知書達禮,教我寬厚待人,教我彈琴,教我跳舞,可是我沒想到我的師傅是殺手,我從小最愛的家是個培養(yǎng)殺手的地方,這些都是殺手應該學的嗎?”
林依走前幾步,質(zhì)問道,“師傅,你為何不教我一劍封喉,為何不教我殺手該做的事情!”
“小依,師傅對不起你。都是師傅騙你!”
“不,師傅,是我錯了,我不該動不應該的心思,就不會有今天,就不會有心痛和內(nèi)疚。”
林依癱坐在床上,眼淚,還是忍不住了。
“都是師傅的錯,小依,不要哭,好不好!”師傅直接抱住林依,失聲痛哭起來。
師徒哭了很久,就連旁邊那位中年人也動容了,“所有一切,我來幫你們想辦法。”
林依止住眼淚,有些不安的看著他。
“現(xiàn)在如果我沒猜錯,百里侯應該想挑起兩國戰(zhàn)爭。”中年人皺起眉頭想了想。“為今之計,魏延必須醒來。”
“不可能!”林依皺著眉頭否定了。
“那就我假扮他,帶上人皮面具和他的聲音。”
“如果真的這樣,你扮成魏延去石基。”林依立即展開一張紙,手持著毛筆落在半空已經(jīng)很久了。
“小依,怎么了?”師傅奇怪的看著她。
“如果因為陰謀,我一定要阻止!”林依直接拿出他的手札,一筆一筆的學寫起來,師傅和中年人相互一望,也拿著一卷手札,跟著學起來。
這幾日,蔚堂和摩黔也知道他們的意圖,一個兩個直接寫起來,林依忘乎所以,在練每一筆的時候總感覺魏延在自己身后,一點一點的教她。
本來這學人寫字的時間需要一兩個月,甚至半年,林依就已經(jīng)寫的一模一樣,僅僅半月,盡管生疏,但寫起來十分相似。
林依直接模擬了一封信,直接交給一個人,叫他直接帶回宮給皇上。
“小依,你……”師傅看了她寫的字,眼底下有些驚喜。
“師傅,沒事。”
林依接下來的日子,用練字來解自己心中的傷和思念。
沒幾日,朝廷本來有些動蕩的都已經(jīng)安定下來,中年男子和師傅也去石基。
林依很堅強,直接拿起幻思鈴抑制自己的毒性發(fā)作,蔚堂想破方法都沒有辦法醫(yī)治她,便起身去云國邊境尋找之前救治魏延的那位農(nóng)夫。
林依每天就跟他說說話,練練字,養(yǎng)養(yǎng)胎,就無事了,過些日子,她想寫起自己的簪花小楷,可是不管怎么寫都寫不回,原來她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在的寫法,一時間也改不回。
她懷胎終于熬過了八個月,還剩下兩顆藥丸的時候,她也松了口氣。
近日,師傅來信,說墨銘(中年男人)已經(jīng)成功在石基負傷,現(xiàn)在假裝昏睡不起,叫林依等人立即啟程,回到京城后,能夠希望找個機會偷龍轉(zhuǎn)鳳。
林依帶上摩黔,一同把魏延偷偷的帶回京城,直接躲在房里,沒過幾天,師傅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林依看著師傅易容成跟自己一樣的,也不知道為何心里有一種苦澀。
師傅把所有人屏退,林依這才從屏風后面出來了,直接把魏延放在床上,師傅等人聽到聲音,紛紛跳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