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白易說道
紀月興奮的拉著白易的手往酒店裡面走,倒是幾個保安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紀月牽著的白易,白易卻不去理會這些人的眼光,他知道這些人時間久了,大多一副勢利眼的樣子,好像只有有錢人才能進這裡。
白易想掙脫紀月拉著的手,可是紀月似乎知道怕白易走掉,牽得的緊緊的,白易心底大嘆無奈,這是已經身處酒店宴會廳,紀月的爸爸責問的說道,可是臉上卻帶著一絲笑容:“月月,怎麼來的這麼遲的,今天就等你這個主角咯,過生日還能遲到,真是的?!?
說完忽然詫異的看到紀月的手牽著白易,忙問道:“月月,這位同學是?”
紀月吧嗒吧嗒說了半天,這時紀月的媽媽驚呼道:“你就是那個在學校時候經常欺負我家閨女的那個小子?”
這時很多人聽到這句話,對白易怒目而視,白易只感覺無數的眼光快把自己點燃了,全身的不自在,這時紀月的媽媽忽然換了一個口氣的說道:“哎呀,終於見到你了,好孩子啊,自打看了你寫的那首詩,還有你那次替月月打跑小混混,那時候我讓月月叫你到家裡來吃飯,她就是不叫,說什麼你老欺負她,唉,自打你們畢業上大學,這都快8年了,快讓伯母好好看看?!痹谛\人驚訝的眼光中,紀月的媽媽拉著白易的手問這問那,搞的白易都不好意思的,這時紀月的爸爸紀連咳咳一聲,打斷紀月媽媽的嘮叨聲,紀月看著爸媽對白易很滿意這時彷彿鼓起一生的勇氣大聲的說道:“爸媽,白易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哦?!?
“噗~~~~~~”無數聲噴酒的聲音響起,宴會廳寂靜非常,紀連臉色變了又變,帶著一絲的痛苦,半響才說道:“月月,不要調皮,大學還沒畢業,談什麼男朋友,再說你已經在你小時候的指腹爲婚過了,怎麼能再有其他男朋友。”
“我不管,那嶽方明不是都成個植物人了嗎?難道我還得嫁給他,休想,哼!”說完依偎在媽媽的懷裡,紀月的媽媽也無奈的嘆著氣,紀連狠心的說道:“你必須的嫁!不然就別想進這個家門,哼!”
白易微微詫異心道:“嶽方明?難道就是那個被我揉成肉團的傢伙?”
紀連的聲音很大,宴會廳的衆人幾乎都聽到了,一下子場上尷尬起來,這時白易微笑著說道:“伯父誤會了,其實我和紀月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剛剛紀月只是隨意的說說,而我來只是湊巧遇到紀月罷了?!?
紀連微微點頭滿意白易的說法,紀月掙脫媽媽的懷抱衝到白易面前說道:“白易,我們不是都已經準備領證結婚的嗎?你爲什麼不要我了?”
“噗~~~~~”又是無數的噴酒的聲音,白易幾乎要瘋了,輕輕一揮手掙脫紀月的手,說道:“對不起,我已經有老婆了,抱歉,伯父伯母,白易告辭?!?
說完轉身就要走,留下無數驚傻了的衆人,紀月譁一聲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紀月的媽媽心痛的拉過紀月摟在懷裡,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我說紀連老兄啊,誰在和我搶未來的兒媳婦?。靠次以觞N收拾他?!?
白易擡頭看去,嶽仁平擡頭看來,“是你!”白衣和嶽仁平同時說道。
可是兩人確實帶著完全相反的表情,白易的隨意和嶽仁平的憤怒形成鮮明的對比,嶽仁平怒道:“警衛,來人將這殺人犯給我抓起來?!?
衆人大驚,看著白易,白易爲揹著雙手微微笑著,看著衝進來的兩個警衛,以槍指著白易,白易輕輕一笑說道:“嶽局長,說出去的話一定要負責人,不然,就像你兒子一樣做了壞事總會有報應的,你說了?”
嶽仁平切斷直接說不出話來,一把搶過警衛的手槍指著白易:“你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別以爲你有點本事,你能躲得了子彈嗎?”
白易呵呵一笑看來一眼紀月,詭異的說道:“你可以試試啊。”
嶽仁平終於忍被白易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勢壓的全身顫抖,手中的槍顫抖著,臉上的喊住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白易卻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看著他,忽然,“噗”一聲嶽仁平吐出一口鮮血,眼看就要倒下去,一個警衛連忙扶住,嶽仁平彷彿殺人般的眼神看著白易,憤怒的掙扎這站起來吼道:“白易,終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白易冷冷一笑說道:“何必等他日,今天就可以啊?!?
彷彿受了白易這句話的刺激,嶽仁平瘋了似乎撿起地上的槍,彷彿血案馬上要發生一般,白易卻依舊在微笑,紀月一邊往來跑一邊大喊:“白易快躲開??!”
“嘭!”
有人嚇的尖叫,有人直接嚇的蹲在地上,一個身影慢慢的從白易的眼前倒下去,紀月帶著一絲微笑,一絲痛苦,慢慢的從白易的眼前倒下去,胸口血狂飆出來,嶽仁平彷彿呆住了,白易臉上閃過一絲的決絕,還沒等紀月倒在地上一把扶住,在胸口的位置連續點了數次,槍口便不再流血,白易手一揮手裡出現一顆從崑崙六子哪裡搶來的普通丹藥,急忙喂紀月吃下去,雖然是普通仙家丹藥,可是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遠比身家幾十億還要重要。
“月月!”驚天動地的呼喊聲從紀月的父母最裡面喊出來,可惜紀月卻似乎已經聽不到了。
紀月還是昏迷不醒,白易轉身看了一眼已經驚得不知道怎麼辦的紀連和紀月的媽媽,說道:“紀月沒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白易輕輕的將紀月遞給紀月的父母,白易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已經近乎瘋狂了的嶽仁平,忽然嶽仁平瘋狂的笑起來說道:“白易,我今天要和你同歸於盡?!?
說完竟然從腰間掏出一顆**,想白易衝過來,衆人嚇的尖叫聲響起,誰也想不到一個公安局長竟然成了這樣子,眼看左手要拉到**的拉環了,這是彷彿跨越了空間一般,一隻手輕輕的握住那隻準備拉拉環的手,衆人驚呆了,然後聽到“咔嚓”一聲骨頭碎了的聲音,然後看到白易身伸出右手,握住嶽仁平的右手,然後聽到同一種響聲,“咔嚓”一聲,“??!”慘叫聲想起來。
白易鬆開面目猙獰的嶽仁平,右手化作一掌,拍向嶽仁平,只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知道過了多久,衆人從震驚中醒來,連個警衛已經嚇得癱坐在門口,白易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蹲下身對著幾乎只有出氣的嶽仁平說道:“請問嶽仁平局長,我這算是正當防衛嗎?”
這時一個聲音傳進來:“阿彌陀佛,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白易站起身來,微微一笑說道:“淨月大師,真是哪裡都有你的身影啊,像你這樣我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個看家的那什麼,你說了大師?”白易一邊說一邊走到紀月身邊,輕輕的接過昏迷的紀月,一隻手輕輕的在紀月的後背拍了一下,在衆人震驚的眼光中,一顆子彈從紀月的胸口“噗”一下彈了出來,白易微微一笑,在紀月的傷口附近點了一下,血便不再流,然後說道:“好了沒事了,回家自己包紮一下,就不要去醫院了,聽我的話,去吧!”紀月的媽媽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易,有點不敢相信,這時淨月大師說道:“想不到白易小友也有一副大慈悲之心,阿彌陀佛,施主此時一身的殺氣驚天,實在不宜在這裡逗留了,何不隨貧僧去他出?”
白易嘿嘿一笑說道:“好吧,不過走之前我的處理一堆垃圾,還請大師等我片刻。”說完慢慢的走到彷彿一堆肉泥一般的嶽仁平面前,看著面目猙獰的嶽仁平輕輕的說道:“我保證你和你兒子下輩子一定投胎做畜生,而且是那種下場很慘的畜生,啊哈哈!”
淨月大師面色大變說道:“白易小友,何必如此,還請收回剛剛那番話吧?!?
白易站起身來說道:“我不久隨便說說嘛,你何必當真,再說下面的事情我又管不到,你何必擔心?”
淨月大師面色悽苦的說道:“施主以您現在的身份這番話說出去,恐怕......恐怕真的會成真的,貧僧懇請施主收回去吧?!?
白易看了一眼驚訝中的衆人,慢慢說道:“人分四類,善惡仁義,其行或善,或惡,或仁,或義,大師覺得這嶽仁平應該算到哪一類裡面?”
淨月大師皺著眉頭,半響說道:“善!”
“善?善者大愛與人,善待萬物也,大師,我沒說錯吧?”
淨月大師嘆口氣說道:“可算義否?”
“義者,公正也,勇可相得,大師我可說錯?”
“阿彌陀佛,白易小友如今已得大道,何必爲難一普通之人?”淨月大師開始打起同情牌,白易冷冷的一笑說道:“哼,爲難一普通人?我室友的妹妹被嶽方明強姦的時候你知道他幹了些什麼嗎?嶽方明幹了多少的喪盡天良的事情,我請問大師爲什麼不去管?你千萬不要說念幾句阿彌陀佛就能贖罪,更不要說下輩子贖罪,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下輩子,呵呵,給誰贖罪?大師可敢回答?”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佩服佩服?!睖Q月說完看了一眼像一堆肉泥一般的嶽仁平,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施主好自爲之,下月初武當山青葉道長閉關出世,開壇論道,還請施主能來,告辭。”
衆人震驚的看著白易,這些各行各業的大佬們,幾乎都認識淨月大師,香火錢也捐了不少,可是竟然在白易面前只有被教訓的份,一時間衆人看白易的眼神就變了,白易轉身說道:“快帶紀月回家吧,這裡我來處理,其他人沒事都走吧?!?
等衆人走了之後,宴會廳就剩下白易個淨月大師,兩個警衛早跟著衆人跑了,估計這晚飯也的丟了,白易慢慢點了一支菸,吸了幾口,問道:“傳聞佛家有一道火,名叫無明業火,不知道大師可會?”
淨月大驚:“施主不可,這嶽仁平乃是我俗世之時的好友貧僧真於心不忍他就這樣斷送了,施主已經將他打的殘廢,何必如此狠毒?”
“是嗎?原來如此,其實我只是想看看這無明業火是不是真的能燒盡那無名業障,是否真的能燒的這些該死之人魂飛魄散,哼,告辭!淨月大師你也好自爲之,很多事情人在做天在看,當嶽方明作惡的時候你卻沒有阻攔,哈哈,我倒是很期待,淨月大師要是死了會不會入得西方,或者是在地獄之下贖罪百年!”白易一邊說一邊大笑而去,淨月一副臉色悽慘:“這可如何是好!”
正所謂天不報,我來報,今日不報,明日必報!
一場生日宴席就這麼華麗麗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