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相公是怎麼了,整天心神不寧的?”何雪雅走在小院中,微皺秀眉,“難道相公瞞了我什麼?不行,我一定要問問。”
一轉(zhuǎn)身,何雪雅看見自家那隻正一臉鬱悶的走過來,於是她迎上去,“相公。”輕輕一喚
沒人迴應
“相公,相公。”攔在慕容安然面前
“啊,誰?”平坦的路沒了,是誰擋住了我?一擡頭,看見自家夫人一臉不爽的看著自己,
“夫人,怎麼了?誰惹到你了嗎?爲夫幫你出氣。”邊說還邊拍拍胸脯,表示決心。
“嘿,你……”看見相公這樣,何雪雅沒了脾氣,“還不是你啊。”
“我?我怎麼了?”
“相公,到底怎麼了?你這幾天這副樣子。”
“唉~”慕容安然聞言嘆了口氣,“小雅,你過來。”拉住妻子的手,將她拉進房中。
“你也知道,這次如令面上是來拜訪好友,其實是來找我?guī)退Wo瀚海玉佛,對付那鐵鞋大盜,順便讓他最優(yōu)秀的兒子和我們女兒對對眼。只是沒想到,那鐵鞋居然如此喪心病狂,想要以我們的女兒作爲人質(zhì),來威脅我們交出玉佛,還害得滿樓……”
“那孩子也是可憐。但是,鐵鞋不是已經(jīng)被殺了嗎?”
“這也是我不解之處。我記得是我親手殺了鐵鞋,但是卻又好像沒死。”
“什麼死了,又好像沒死?相公,到底怎麼了?”
“唉,其實我也沒搞懂。大概是我多慮了。”
“相公,也許是你最近太累了。”
“也許吧……”
只是沒人想到,他們會因此而與女兒分離十年,更不會想到,十年後,會發(fā)生那麼多……不知是福是禍啊
不過這暫且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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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天我們的女主雪染又開始了她的賞花之旅,雖然只是在自家花園,對著早已看厭的花。
此時,雪染看到一個背影,頭花都白了,應該是個老人,只是沒見過啊。
“咦?大爺,您是新來的園丁嗎?”雪染拉了拉老人的衣衫
“大爺?難道我很老嗎?”老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啊!”等雪染看清楚老人的臉,雪染不禁一叫,“大爺?不對,大叔?還是大哥?”
其實不怪雪染,這個“老人”實在是太怪了。明明頭髮早已白了,可是容貌居然還是很年輕,看上去就和帥爹爹一樣,最關(guān)鍵的是,他很帥。絕對是堪比謫仙的氣質(zhì)與容貌。
雪染心中暗想:“根據(jù)穿越定律,我眼前的這位絕對是boss,沒準還是終極的呢。只是不知是正是邪,首要任務——保命。”想著,雪染偷偷扯下袖子上的水珍珠
對方輕輕一笑,那個妖孽啊:“小妹妹,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
“看花。”此時的某隻早已被美色所迷,問什麼答什麼
“這些花有什麼好看的,哥哥帶你去看好看的,怎麼樣?”(這讓我想到了誘拐小女孩的……猥瑣大叔)
“好……不好!!”還好及時清醒,不然就要落入魔掌了,“算了,我還有事,就不去了……誒~說了不去了,不要強迫人家……”
“嘿嘿,不過,可有人要見見你啊,小妹妹。”男子不顧雪染的反抗,一把擒住她,隨手撕下一片衣袖,飛身離開,全過程一氣呵成,之一眨眼功夫,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久,筱衣拿著披風來找雪染,結(jié)果只見地上一顆水珍珠和一片袖子。
於是,筱衣扯開嗓子大叫:“老爺,少爺,不好啦,小姐失蹤了!”
大廳
“筱衣,你慢慢說,到底怎麼了。”何雪雅拍了拍筱衣的肩,安慰道。
筱衣喘了口氣,說:“今天下午,小姐說她要看花,那我就陪她去看花。然後小姐說她有點冷,我就回房給她拿披風。等我回來,小姐不見了,就只見地上一顆水珍珠和一篇袖子。”說著,掏出兩樣東西,“這顆珍珠是小姐的保命珍珠,只要她遇到危險,她就會落下珍珠,只是這袖子不是小姐的,定是那歹人劫持小姐時,被小姐撕下來的。”
“那是……”慕容安然看見筱衣手中的布,愣住了,“筱衣,把布拿給我看看。”
“哦,老爺。”
慕容安然接過布,再三仔細觀察後,嘆了口氣,“大家不要擔心了,雪染沒有危險。”
“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叔叔?”花滿樓著急地問道
慕容安然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安然,你倒是說啊。”花如令也著急了
慕容安然轉(zhuǎn)身走到椅子邊,坐下,“是我兩位師傅。”
衆(zhòng)人一聽,都喘了口氣,還好沒大事
“相公?師父來了爲什麼不找你,反而帶走雪染?”何雪雅還是很擔心
“小雅,你也別擔心了,師父不會有惡意的。”慕容安然安慰了一下妻子,示意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