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我可不是你東廠的人。
“現在不是,不代表將來不是。”
“真是可笑。”,老板娘冷笑。
“老板娘是個聰明的女人,只是如今這聰明被感情蒙住了,想必假以時日老板娘看得通透,便知道本督今日這番話,所言非虛。”
老板娘凝著眉,仔細地斟酌著施醉卿的這番話。
“這是孟擒虎手中的鑰匙,老板娘,就差你的那一半了……”,施醉卿折扇的倒勾上勾著那鑰匙串搖來晃去。
老板娘拳頭不由得捏緊——施醉卿竟然連孟擒虎手中那一半鑰匙也弄到了。
孟擒虎將這些財務看做成大事的必需之物,尤其在被施醉卿貶職后,更是視為東山再起的老底,怎么會輕易交出來?
難道孟擒虎已經……
不可能,聽施醉卿方才的語氣,孟擒虎應當還活著才是……
不管施醉卿是如何弄到鑰匙的,另一半鑰匙,她是絕不會交出來的,“施醉卿,你不用癡心妄想,鑰匙,你休想得到。”
施醉卿撈起鑰匙丟給了冷飛流,眸色一冷,“老板娘,本督給過你機會,你既然不識好歹,那可就別怪本督。”
“怎么?你要對我動刑嗎?你以為對我動刑我就會說?你做夢。——”,老板娘冷笑。
“本督知道你是個有骨氣的女人,大刑伺候這一套對你沒用,再說了,老板娘你如花似玉的,本督也舍不得下手,最多……”,施醉卿陰冷一笑,“本督只會對你動點小刑,不過,保管能伺候得老板娘***……”
施醉卿陰森的笑聲在地下室里突兀而陰冷,老板娘出其不意的打了一個寒顫。
“督主,屬下去叫儲慎安。”,冷飛流認為,用刑這種事,自然要儲慎安出手才能鎮得住場。
“不用了,儲慎安出手太重,傷了老板娘可不太好,本督親自動手。”,施醉卿眸光一直睇著老板娘,折扇一抖,老板娘便見那半裸香皮美人扇面上出現了一個鷹頭狀的金色小盒子,施醉卿揭開了盒蓋,便有一只白色的蛆蟲興高采烈從中爬了出來。
老板娘看見那東西,眼皮抽了幾下。
“呵呵……”,施醉卿陰陰地笑了起來,在小蛆蟲的頭頂輕輕點了一下,“小明,好好伺候老板娘,伺候好了,本督讓你飽餐一頓。”
小明……
冷飛流嘴角抽了一下。
小明受到了施醉卿的鼓勵,興奮地順著扇面爬向了老板娘的臉頰,老板娘頭皮發麻,“施醉卿……”
施醉卿面不改色,坐在太師椅里,傾著身子,笑瞇瞇地看著小明地辛勤地在老板娘的臉上爬上爬去,隨后小明的身子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直到在老板娘的臉上完全看不到它的身影,施醉卿才直起了身子。
老板娘瞪著眼睛,尤其在看見小明消失不見的那一刻,寒氣從腳竄到頭,她全身哆嗦著,恐慌來的又猛又快,讓她措手不及。
施醉卿腳踩在一旁的案板上,勾著唇瓣,看著。
“啊……”,忽地,老板娘身體痙攣了一下,神色逐漸痛苦,“施醉卿,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老板娘臉部扭曲,五指痙攣地收收放放,施醉卿面帶笑意看了許久,這許久的過程中,老板娘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失血……
施醉卿這才慢悠悠道:“知道小明去了哪里么?它鉆進了你的皮膚里,剛才本督看見它在你的左臉頰,這會兒……嗯,讓本督仔細找找……啊……看見了,在你的左眼尾呢……它在努力的,將你的粘稠的血液吸得一滴不剩,酒足飯飽后,它會伸伸懶腰,將無數的細絲從嘴里吐出來,深入到你皮肉的粘合之處,讓他們完全的分離,直到你整張臉,只剩下干癟的一張人皮,充滿了褶皺,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后,它就會轉移陣地,到你的脖子,再到你的胸膛……一點一點的,將你變成世上最難看的女人……”
“別說了——”
施醉卿慢悠悠的腔調,卻讓聽的人身體緊繃,全身顫抖不已,老板娘閉著眼,它的耳里似乎都能聽到那只蟲子吸咽自己血液的聲音,整個臉部都在疼,尤其是聽著施醉卿的話,更覺得那疼痛加劇了幾分……
太可怕了……
她不要變成那樣的女人……
她想到了死,卻在每一次下定決心時,又不甘心……
“噯……小明要開始了……”
“施醉卿——”,老板娘哆嗦著嘴唇,“我不會放過你的——”
施醉卿笑,“沒關系,那你就惦記著本督吧,本督不介意。”
……半刻鐘后,老板娘已經痛得奄奄一息,施醉卿曲了曲手指,將小明召了出來,小明抖著肥胖的嬌軀鉆入了金鷹頭小盒里。
施醉卿捏著老板娘的下巴,老板娘氣若游絲,一雙眸子卻死死的瞪著施醉卿,“為什么不繼續動手?”
施醉卿等老板娘恢復了神智,才道:“做什么,都要適可而止,玩死了,就不叫玩了。”
老板娘冷笑,心中卻為逃過這種折磨而舒了一口氣,她手腕動了動,隨后臉色一僵,施醉卿看了一眼她的動作,道:“放心,你這張臉還好好的,本督說過了,你這張臉,本督舍不得動一下呢。”
老板娘終于安心,這口氣剛落下,施醉卿突然轉動著折扇,在她的大腿根處用力一劃——
“施醉卿,你又想做什么——”
施醉卿笑而不語,細長的手指跳開老板娘的衣褲,貼上了她光裸的大腿……
老板娘臉色又青又白,“施醉卿,你住手——”
施醉卿嘿嘿一笑,掌心在老板娘的大腿上緩緩地摩挲著,倏地,她像是抓住了什么,抬頭對老板娘一笑,隨后從冷飛流的手中拿過一柄匕首,在老板娘的大腿根劃開了一道血痕來……
老板娘忍痛咬著牙,施醉卿猶嫌不夠,在那傷口之處用力撕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指探了進去,片刻之后,施醉卿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她抬起手臂,滿是鮮血的手中,正捏著一柄銅黑色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