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想回不回去?”這纔是吳明最想知道的,她還會不會回去,如果回去的話,自己又要用什麼方法把她留下來,就算她要走也不同意,用最霸道的辦法留她在中原。
聽了吳明的問題之後,愛莉娜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無奈:“你認(rèn)爲(wèi)以現(xiàn)在我這樣的情況還能回去嗎?”如果讓要聯(lián)盟因家的王子知道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只怕會引起掀然大波,到時只怕還得連累自己的國家。
吳明從她的誤氣之中聽出來,她想回去的心不是很大,現(xiàn)在正好遇上這樣的事情,想必她更是會抓住這個機(jī)會不會回去了,隨便編個理由不就更好,就說是航海中不小心掉到了海里,或是不小心染病而亡,這樣的答案既保體了二國的面子,又能置身事外。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不回去了,留在大明朝?”吳明聽到她這樣子說,滿心的高興之情:“那你就留下來好了,不用回去了。”這樣子一來就可以達(dá)到自己的目地了。
“留下來?”愛莉娜聽到那話之後用眼看了一眼吳明,戲謔的說道:“難道你娶你?”其實(shí)這句話問的就有點(diǎn)白癡了,都已經(jīng)這樣了,不娶還能怎麼辦?
吳是聽到她的反問知道她也有留下來的心,心中一喜,順口接道:“那你就嫁給我吧!”
“嫁給你?”愛莉娜聽了之後說道:“可是我還沒有享受到浪漫的親情,難道就這樣嫁給你?我在幻想著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騎著高頭大馬來娶我,可不是你用那粗暴的行爲(wèi)。”說到這裡時臉上一片幻想而幸福的表情,然後白了吳明一眼道:“在說了,你的夫人也有好幾個了,我滲合進(jìn)去簡直是找死。”
聽到她這麼一說,吳明的語氣一汕,一細(xì)想知道她說的沒錯,在新婚之夜如此重要的時間裡居然搞外遇,確實(shí)是根本一點(diǎn)理都佔(zhàn)不住,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如何了?四個女的一碰頭,在一說話,肯定知道自己並沒有到其中一人那裡去,死定了。
不過吳明嘴硬的說道:“怕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這裡都是男人說了算嗎?”
“只怕是未必!”愛莉娜聽了之後無上帶有一絲狡黠的笑容道:“如果你真的是大男子主義的話,我還不如在這塊大陸上到處旅遊來的好,總好過在你這個大男人主義下生活。”
沒想到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吳明有點(diǎn)難堪的摸了一下鼻子,不過還是說道:“那好,你想要到哪裡就去哪裡玩一番,不過最後都得回到這裡來,嫁給我。”說到這裡看見她想要說什麼,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接著說道:“就這麼說定了,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你甭想出這吳府半步,讓你知道大男子主義的霸道之處。”
說完之後看到她臉上有一絲惱羞成怒,吳明站了起來,朝外走去,快要出門的時候把頭從門那裡露出來,對著正生氣的愛莉娜道:“你先在這裡住幾天,不準(zhǔn)跑,我現(xiàn)在馬上就去訂做結(jié)婚戒指。”說完之後眼眨了眨,然後淫笑著消失在門口。
愛莉娜見吳明就這樣霸道的決定自己的婚煙大事,不由所得站起來,一把抓起桌子上放著的剛纔吳明隨手送來的花扔了出去,氣惱說道:“霸道的傢伙,你去下地獄吧!”由於用力過大,一下子牽扯到身體上的傷,不由的痛叫出聲來,弓著腰躺回了牀上,恨聲咬牙切齒:“讓地獄的魔鬼吸光你的鮮血。”
看到牀上面因激烈而留下來的那戰(zhàn)況,愛莉娜縱然開放大膽,也忍不住臉一紅,回想起昨天晚上二人之間的征伐,心中一蕩,呆呆的不知在想什麼出神了……
吳明出了愛莉娜所住的小院,走到自己所在的主堂院,還沒有進(jìn)去,就感覺到一陣異樣的氣氛,連忙一把拉住一個丫環(huán),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道四位夫人,她們有沒有起牀了?”心中萬千遍的唸叨著不要起來,不要起來,偷溜回其中一間,然後在搪塞一個理由說因爲(wèi)一時醉得不行到其中某娘子處睡上一覺這樣能過去。
興許是連老天都嫉妒吳明飛來的豔福,只聽那個丫環(huán)說道:“回少爺?shù)脑挘奈簧俜蛉艘呀?jīng)起牀了,全都坐在大堂裡,要不要奴婢進(jìn)去通知一聲?”她說著就要往裡走。
“不用了,不用了。”吳明聽了之後一把拉住她,然後對她說道:“你先別忙,去,到愛莉娜小姐房中,好生侍候一下她,不管她有什麼需要,都滿足她好了,只有一點(diǎn),就是不準(zhǔn)她出去,她到那你就死盯到哪兒,要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知道了嗎?”
那個丫環(huán)雖有疑惑爲(wèi)什麼少爺先這樣安排,可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只得說道:“是,少爺,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說完之後朝著愛莉娜的房間而去。
吳明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身影,忍不住用手擦了擦臉上冒出來的冷汗,心如沉入千年寒地一樣的冷:這下子完蛋了,四個都已經(jīng)起來坐在大堂裡等,看樣子已經(jīng)從對方的話之中知道自己並沒有到其中的一間裡,可以想像她們此時心中的火氣一下能滅了自己,一想到四人那噬人的表情,心中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進(jìn)還是不進(jìn)?二難選擇啊!
就這樣,吳明在大堂院門口來回的徘徊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期間腦海裡閃過無數(shù)個解釋,可是想出來的每個解釋卻是那樣的蒼白無力,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更何況是那幾個生起氣來的女人,真是頭痛啊!想到這裡,不由的輕敲了幾下頭,不過卻有一絲得意,能喝醉酒弄出個老婆來,不得不佩服自己啊!
就在這時,從旁邊傳來一女聲:“少爺,四位夫人說了,如果你在不進(jìn)去的話,那從此都不準(zhǔn)踏進(jìn)這裡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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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感頭痛的吳明擡起頭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卻是一個臉上滿是同情的丫環(huán)站在院門口恭敬的望著自己。
這小丫環(huán)剛纔路過大堂門口時,被四位夫人給叫住了,寒著一張臉讓她把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過的少爺給叫進(jìn)來,她被嚇了一跳,看到四個夫人那快要?dú)⑷说谋砬椋闹邪迪胧遣皇前l(fā)生不好的事情了,也不敢妄多猜測,只得遵照吩咐到門口來叫少爺。
聽到這丫頭的話,吳明心中滿是苦笑,被她們給發(fā)現(xiàn)了,看樣子是不進(jìn)去不行了,對著那丫環(huán)道:“好了,沒事情了,你忙你的去,我這就進(jìn)去。”等那丫環(huán)離開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踏步以奔赴刑場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氣勢走進(jìn)去。
一進(jìn)大堂門口,就見四女端坐在正堂之中,滿臉寒霜,見到吳明進(jìn)來,雙眼冷冷的掃視過去,“哼!”齊聲冷哼了一聲,然後誰也沒有開口,把頭轉(zhuǎn)微轉(zhuǎn)朝一邊。
該死的,吳明見到她們一句話都沒有說,心中反而更是不好過,想來是四女齊齊約好了,要給自己一個尷尬的樣子。不過事情自己做的確實(shí)有點(diǎn)過,新婚之夜拋下四個新娘子上了別的女人牀,放到哪裡都說不過去,不過還好除了四女,還沒有別的人在此,否則這氧氣更是尷尬萬分。
只能先取一個容易的目標(biāo)打開突破口了,吳明首先心底最善良的香雲(yún),想必她好說話一些:“香雲(yún),這個…那個…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倒在某個黑角落裡睡了一晚上,所以……”
“哦,是嗎?”脾氣豪爽的藍(lán)採兒還沒等吳明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可是我聽下人們說,他們好像看到你是從某女子房間裡出來的,難道那是個黑角落嗎?我看怕是銷魂窟纔是,不知我說的對不對,還是我們冤枉你了?”
吳明一下子被她說的有點(diǎn)啞口無言了,沒想到她直接就這樣問,這也太直接了,心中暗想著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居然跑到她們這裡來告狀,害得老子想到的另一個藉口也用不上了,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使出最後的一招必殺之技,心中一橫。
雙手往前一伸,臉上掛著赴死殺場的表情,擺出一付我是天正最正義的大人俠要去死之態(tài),對著在座的四女道:“事已至此,我不想在多說什麼,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悖愁^不過頭點(diǎn)低,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四女沒料到吳明會擺出這樣無賴得不能在無賴的態(tài)度,反倒是一下子六神不無轉(zhuǎn)變不過來,看著她已經(jīng)有點(diǎn)傻了,心中升起一種無力感,這才一天,就鬧出這樣的事,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香雲(yún)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大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跑到愛莉娜房裡了?”直接問出來更能讓人有內(nèi)疚感,看到吳明默許不說話的表情,接著說道;“要知道,大哥,昨天晚上你是新郎,剛起了四個新娘子,卻在新婚之夜上了不是新娘子女人的牀上,要是讓不知情的外人知道了,不知他們會怎麼想,難道以爲(wèi)這四個新娘居然連區(qū)區(qū)丈夫的心也把不住嗎?還是那女子比我們都好?”說到這裡是心中越來越委屈,忍不住的輕泣起來。
見鬼,怎麼哭起來了,吳明心中暗罵了一句,要是她這哭起來,自己還真耍不起在無賴的招數(shù)了,只得走了過去站在她的面前,彎下身去抱她的嬌軀,沒想到她居然掙扎起來,只得緊緊抱著,然後軟聲說道:“好了,都是我不對,是我不好,你就要在哭了,你一哭,我心裡就難過的緊。昨天晚上並不是我故意丟下你們四個,而是因爲(wèi)喝了太多的酒,整個人處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所以到了哪裡也不知道,最生不知如何跑到愛莉娜房間裡,所以就這樣睡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