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對我瞪眼,我挖了你眼珠。”
她這是瞪嗎?
是害怕好嗎!
快速搖頭,安逸直接扭頭朝古一走去,她想看看安寧的升仙之路逼格有多高。
只是她這一眼下去,臉都抽筋了。
厲害了,真的厲害了。
個、十、百……千億!
開什么玩笑,這里的人口都沒這多好嗎!
薄南傾出手就是不一樣,投票都這么喪心病狂。
“阿丑,你覺得誰漂亮。”古一扭頭朝安逸低聲一調侃。
安逸瞬間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誰漂亮,都沒她漂亮好嗎!
“你……”古一躺目結舌,安逸下巴高高一挑。
對!就是這么自信!
就是這么驕傲。
她 不比安寧好看,她不比安寧香,這些人都什么眼神。
安逸朝古一鄙夷伸手指了指網頁上的緊急通知。
這時候發通知,一定是沈云和安寧有幺蛾子了。
【因賽制時間問題,決賽一天后舉行,請相關人員及時做好準備。】
“感興趣嗎?要不要我跟爵爺申請下,帶你過……”
不。
她可不敢感興趣。
快速搖頭,安逸閃人,結果一轉身就與薄南傾的視線對碰了。
此時的薄南傾正凝視著她,神色淡然、目光如同一潭水。
要怎么形容這樣的眼神、目光,明明這是虛無縹緲的,可現在她卻能感覺到薄南傾目光里的厚重。
薄南傾曾說過,她的眼角跟他的一樣。
她還以為是這樣,現在看來,一點都不想。
她和他根本就是兩種人。
“你還挺自戀,哪來的自信。”薄南傾冷哼朝安逸滿是刺青的臉冷掃了一眼。
那目光……鄙視的毫不遮掩。
安逸抿嘴忍住小宇宙,告訴自己不要爆發。
薄南傾斜身倚門而站朝古一一冷肅:“號碼查的怎么樣!”
“是!”古一快速走過去:“給爵爺和我發短信的號碼是新注冊的,很奇怪沒有實名制,在這里能不用實名制買號碼的人沒有幾個,所以我又讓人查了下這幾天一共賣出去幾張電話卡,具體數據要篩查以后在能知道。而且,我剛試著回撥了一下,電話已經關機。”
說到關機兩個字,古一臉上就慎重了。
至于薄南傾,平靜的沒有開口,只是神色很濃重。
看著兩人這樣,安逸心中暗自佩服又慶幸,不管怎么樣,她的手機卡要換了。
這么想著,安逸摸了摸藏著手機口袋。
“爵爺,現在來看發信息的人,應該不是我們的仇家。”古一的慎重稍稍放松了些了。
“你覺得呢?”
薄南傾的反問一落,安逸只覺得迎面一股壓力襲來。
屆時,古一也投來了莫名的目光。
嗯?
這種事,問她一個下人干什么。
不過,她必須要好好斟酌怎么回答,不然很容易給自己找麻煩。
再三猶豫后,安逸朝薄南傾指了指古一,并且豎起了大拇指。
不是仇家,絕對不是仇家。
“沒主見!”薄南傾一橫:古一說下去。”
古一側頭朝安逸看了一眼,繼續道:“雖然不是仇人,可用意就不好說了,誰不知道爵爺的脾氣,那信息往好了說是提醒,但如果是起的另一番心思比如反其道而行之,知道爵爺一看信息就絕對不會留在原地……”
她能罵人嗎!
安逸被古一這個暢所欲言,氣得咬牙。
有那么復雜嗎,一條短信而已愛信不信,怎么就能巴拉出這么多事。
朝著古一一翻白眼,安逸挪了挪腳拉開距離。
蠢是會傳染的,她要離古一遠點。
“想算計我,其心可誅!”
身后薄南傾殺意一濃,鋒芒逼人。
安逸低頭磨牙,有點想罵人。
好心被當驢肝肺。
活該一場大火燒死這個王八蛋。
不對,他不應該是受傷了嗎?
她預知的畫面里薄南傾在火光沖天中被包圍了,而且馮媽也說過薄南傾在國外受傷……這怎么回事?
抬頭朝薄南傾一探究,安逸試圖找出他受傷的的痕跡。
可他這個生龍活虎,是有傷的樣……嗯?
咿!
薄南傾受傷了!
三秒鐘后,安逸被薄南傾手腕上纏著的紗布驚呆了。
這怕不是人吧,那么嚴峻的情況,就擦了層皮。
“爵爺受傷了,你會換藥嗎?”
古一低聲詢問著手里已經拿出了藥箱。
想她給薄南傾換藥?算了!
安逸回神指了指窗外的樹葉。
要她換藥可以,她只會用樹葉當紗布,其他的免談。
“好吧。”古一無奈朝躺椅位置一嘆氣:“爵爺的傷很重,醫生讓我們注意,可爵爺又不準我碰。”
所以?
就讓她去找死?
凝眉看向薄南傾手腕的紗布,安逸腦子里盡是自己被鎖喉的那幕。
惹不起,惹不起。
快速后退兩步,安逸站在古一身后,努力降低存在。
“出去吧。”
薄涼的命令落下,安逸心里一喜,毫不猶豫轉身走人。
可樂極總會生悲。
眼看就要拉開門,后頸突的一涼安逸整個人就被提起了。
這么無理、暴虐的手段,除了薄南傾還有誰。
安逸雙腳懸空回頭迎上那雙陰驁般犀利的目光,無語了。
“你跑什么!”
她跑了嗎?
不是他讓出氣的。
安逸瞪眼無聲反問中,旁邊古一一愣迅速放下藥箱走人。
對于爵爺的命令,古一是絕對的聽從、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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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掃著古一的離開,安逸羨慕了。
“換藥,不然我剁了你。”
我去,又來!
他不威脅她,會死嗎!
安逸翻白眼。等著吧,她一定要打過他,到時候恩將仇……呸,呸,以牙還牙。
消毒吧!
酒精遇到傷口,那個熱辣、那個疼……
狠狠扯下紗布,安逸看也不看拿起酒精瓶就倒了下去。
“吸!狗東西,我剁了你!!”
啪!
酒精瓶一掌被拍碎,薄南傾咬牙朝著安逸就是一拳。
吸!
安逸下意識歪頭躲過間,為眼前刺眼的帶血白骨吸了口氣。
她都干了什么!
薄南傾,他那纏著紗布的手腕處傷口已經大到露出了白骨。
這么重的傷,她竟然剛剛還……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死嗎!”
頭頂薄南傾的陰氣逼人,似乎下一秒就能殺死她。
安逸愧疚搖頭,拿過藥箱想要彌補。
可她一抬手手腕就被扣緊了!
嘭!
是后背撞擊門板的聲音。
安逸疼的嘴角一抽,算了,用酒精對付他,是她過分了。
“看來,你很想死!”
陰森的聲音殺來,下一秒,安逸脖子一緊被掐上了。
“我成全你!”
嗜血的猙獰混著茶香襲來,安逸呼吸一緊,手腳被強制壓住瞬間沒了自主。
此刻的薄南傾如同一坐大山,無論她多用力掙扎都無動于衷。
安逸的臉色已經發白,似乎呼吸都很用力。
她不能就這么死了。
狠狠一咬牙,安逸蓄力將所有力氣放上膝蓋,抬腿往上就是一頂。
而她腿的上方就是薄南傾的雙腳之間。
“……”
靜了!
這一腳下去,她的呼吸果然回來了。
就連薄南傾也后退了,盡管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