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
蘇晚晚說完,秦墨心用手指了指景深左邊的男人,“吶,我哥。”
蘇晚晚看看那人,又看了看秦墨心,只覺得這個世界非常奇妙。
那五個男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已經驚訝的不能再驚訝了。
這是個什么逆天的大緣分啊!
一一介紹后,蘇晚晚和他們分別打了個招呼,就被秦墨心拉到了她剛剛坐的位置。
“晚晚,我真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里見到你,你竟然是蘇家的女兒,藏的夠深啊。”
秦墨心拿起酒瓶,想給蘇晚晚倒一杯,手剛抬起來,酒瓶就被人拿走。
“他不喝。”景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杯溫熱的檸檬水。
蘇晚晚也因為他的動作愣住。
“我……喝水?”
“嗯。”景深低聲應了一下。
“我要喝酒。”
“度數高,你容易醉。”
“不。”蘇晚晚伸手將檸檬水往遠處推了推,“我要喝酒。”
景深剛想皺眉,蘇晚晚就拉住了他的衣袖,輕輕的拽了拽。
“有你送我回家,你擔心什么?”
似是這話取悅了他,景深笑了一下,將手里的酒瓶放下。
倒了小半杯,推到蘇晚晚的面前。
“就喝這些,這酒太烈,喝多了難受。”
蘇晚晚點了點頭,她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知道景深是為自己好,便答應了下來。
說完,景深便回到了沙發(fā)上,坐在了秦錚的旁邊。
見他回來,幾人臉上都帶著揶揄的笑意。
“我們景公子也有照顧人的時候?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郁銘澤喝了口酒,笑了他一句。
蔣政則在一旁嘖嘖稱奇,“阿深,這真是上次你帶去飯店的那個女孩兒?怪不得那天戴著口罩呢,原來是明星啊,你說這蘇家,也挺有意思,一個兩個的都去當明星了。”
關謹行斜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嘲笑,“有能耐你也去。”
這邊的吵鬧并沒有影響到蘇晚晚和秦墨心那里溫馨的氣氛,秦墨心喝了一口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看來你們相處的挺好啊。”
蘇晚晚臉紅了一下,但還好包廂里的燈光昏暗,并不容易被人察覺。
“嗯,還行。”
“看來你對你這個未婚夫挺滿意的。”
“我們還在相處階段呢。”蘇晚晚喝了一口酒,一股辛辣的味道頓時在她的口腔中彌漫,她不可控制的咳了幾聲,又喝了一大口檸檬水才將味道壓下去。
她第一次和這種酒,和曾經喝過的青梅酒桃花酒差的太多,怪不得景深不讓她喝。
看到她這個樣子,秦墨心就知道她是個不會喝酒的,當下把她的酒杯拿了過來,只將檸檬水放在她的面前。
“你不會喝這種酒,還是喝檸檬水吧,要不一會兒要難受了。”
蘇晚晚點了點頭,只是那酒精好像現(xiàn)在就沖上了腦子,她已經覺得有些暈了。
又說了會兒話,秦墨心才察覺出來有些不對勁,不管她說什么,蘇晚晚都點頭,而且還一直咧著嘴傻笑,和平常完全不一樣。
“晚晚,晚晚?”
她輕輕的拍了拍蘇晚晚的肩膀,得到的回應還是點頭傻笑,她才確定這是真的喝醉了。
只是……她只喝了一口啊。
有些好笑的揉了揉頭,秦墨心起身朝著沙發(fā)那邊走了。
到那里,正對上郁銘澤的目光也看了過來,秦墨心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哥,晚晚好像喝多了。”
秦錚聽見以后看了一眼身側的景深,而景深早已站起來,向蘇晚晚的方向走去。
他一過去,就聽見小姑娘自己的嘀咕著些什么。
“我要摘桃花,做桃花酥,做桃花釀,還有……還有……呀,現(xiàn)在是冬天,沒有桃花,怎么辦,做不了桃花酥和桃花釀了。”
景深在一旁聽著,只覺得好笑,喝醉酒的小姑娘有股孩子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小姑娘說完沒有桃花,眼看著人快哭了,景深牽起她的手,連忙哄著。
“有桃花,我家有,我?guī)闳ツ谩!?
“哇,你長的真好看,你是神仙哥哥嗎?”
景深笑了一下,他倒是第一次知道小姑娘還看臉的。
“我不是神仙哥哥,我是你老公。”
“老公?老公是什么?”景深將蘇晚晚抱進懷里,蘇晚晚皺了皺眉,似是在思考什么是老公。
“就是和你過一輩子的人。”
“哦,那我知道,你是我夫君。”蘇晚晚現(xiàn)在全都靠在了景深的懷里,像一只貓一樣窩在了他的手臂上,埋著臉咯咯咯的笑著。
“我夫君長的真好看。”
景深注意到蘇晚晚的用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小姑娘在無意識的時候總是會用一些古代的詞匯,這到底是為什么?
但是沒等他細想,懷里的人就開始亂動起來。
他將人扶起,衣服口罩都戴好以后,和其他幾人打了個招呼。
“我先帶她回去了。”
說完,他就帶著蘇晚晚離開了酒吧。
剩下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景深這是栽了。
“大哥,我也回去了。”
蘇晚晚走了,秦墨心在這里也沒有意思。
本來她今天也沒想來,好不容易殺青了能在家休息幾天,誰知早上剛到家晚上就被大哥拉了出來。
還好遇到了晚晚,否則今天真的是沒有意思。
“我送你回家。”
秦錚拿起外套,沖著三人點了點頭,秦墨心也對三人打了個招呼,二人便離去。
看著這對兄妹離去的背影,蔣政坐到了郁銘澤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樣?什么心情?看起來妹妹這是放下了你了。”
“切,能有什么心情。”郁銘澤嗤笑一聲,拿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我從小看她長大的,我就把她當妹妹,我要是那會兒真答應她了,秦錚不得打死我。”
“所以你是怕挨打所以放棄了妹妹?”
“不是!”郁銘澤踢了蔣政一腳,“我是怕傷害妹妹。”
“行。”蔣政笑了一下,坐在一旁的關謹行也直接笑了出來。
看到時候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