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蘇晚晚還是應了下來。
正當景深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林亭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景深接過,就聽見林亭有些興奮又有些激動,其中又摻雜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老闆,你上熱搜了,鏈接我已經發給你了,要撤掉嗎?”
電話掛斷,景深打開了林亭發來的鏈接,蘇晚晚也聽到了電話,也拿出手機打開微博。
一上微博,就見某營銷號發的幾張照片被頂上了熱搜。
@XX工作室:景氏總裁和一神秘女子身現星月谷遊樂場,舉止親暱。[照片]
這個營銷號放了九張照片上去,每一張都是景深和蘇晚晚合照,但是其中只能看清景深的臉,蘇晚晚的大部分是背影。
但是就算是認不出蘇晚晚,也夠網友們瘋狂的了。
景氏一直是華國的大企業,財經雜誌經常會有關於景氏的報道,但是關於景深的信息卻很少,也幾乎沒有照片流傳出去,像今天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我的天吶!這是景氏的總裁?這也太帥了吧!】
【這個長相難道不是霸道總裁愛上我套路里的霸道總裁嗎?這個顏我死了!】
【戴著兔耳朵好可愛啊,這個長相在娛樂圈也能登頂吧!第一次在我心中看到能和鬱凜PK一下的顏,我太愛了!】
【我好想知道那個女孩兒是誰,我太羨慕了,能得到霸道總裁的呵護,兩人戴的還是情侶款兔耳朵,嗚嗚嗚太寵了!】
【讓我魂穿那個女孩兒!】
【從今天開始這就是我的老公,永遠不變,老公我愛你!】
…………
不光林亭給他發了消息,鬱銘澤,蔣政幾個也把鏈接發了過來,幾人還在他們的羣裡聊的特別開心。
鬱銘澤:採訪一下阿深,上熱搜是什麼感覺?
蔣政:阿深~霸道總裁愛上我喲~
關謹行:從今以後你就是新的老公!
秦墨心:蔣政哥謹行哥,晚晚還在呢。
……
剛被拉到這個羣沒幾天的蘇晚晚:…………沒關係,你們繼續……
景深看完之後,直接給林亭了打了個,讓他把網上所有的照片全部都撤掉。
蘇晚晚聽到這話,連忙又重新打開微博,將照片都保存了起來。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景深掛斷電話以後湊了過去,也將照片都保存了起來,還將屏保和屏幕都換成了兩人的照片。
蘇晚晚看著他的這一通操作,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掛著一個甜蜜的笑。
林亭的動作比較快,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網上關於景深的照片全部都沒了,搜索景深,也只能搜到景氏集團的官微。
【哦豁,大佬來清網了。】
【噓……安靜,我老公睡著了。】
【我生氣了,所以我老公就把照片都刪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
全部弄完,景深將她摟緊懷裡,輕拍著她的肩膀。
“你是不是該睡覺了?”
蘇晚晚看了一眼時間已經要後半夜了,她明天早上還得去學校上課,便打算回房間。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了。”蘇晚晚搖了搖頭拒絕,“你剛上完熱搜,肯定會有記者蹲你的,萬一又被拍了怎麼辦,我可不想再上熱搜了,文姐明天會來接我的。”
景深:因爲上熱搜被媳婦兒嫌棄了怎麼辦?
第二天早上,在景深的百般注視下,蘇晚晚也沒同意讓他去送她。
景深先走後,文霜纔將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
“還好我今天開的不是你的那輛保姆車,要是萬一被外面那堆狗仔拍到了,你傍金主的新聞一個小時以後就能出來。”
繫好安全帶以後,蘇晚晚聽到她的話笑了一下,“外面很多狗仔嗎?”
“多啊。”車子啓動,向京城戲劇學院開去,“光是我眼熟的就有兩三個,景大boss應該是第一次被拍沒有經驗,沒有去警告他們,以後就熟能生巧了。”
說完這個,文霜的話頭一轉,又到了今天課上。
“課表我已經發給你了,除了阮清還有別的課程,你也可以上,我已經和學校打好招呼了,反正你最近也沒什麼通告。”
聽到這個,蘇晚晚的注意力也被拉了過來,“真的嗎?”
“真的,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學校裡教的都是基礎,你去學學,這樣也能給你造勢。”
“好。”
應下之後,她的神情有些雀躍,本來以爲只能上阮清老師的課,沒想到其他的課也能上,頓時最近被恐嚇的事情影響到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
今天一早,景氏的員工都悄悄的蹲守在一樓大廳,就爲了再看看自家總裁的神顏。
他們入景氏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總裁穿除了西裝以外的其他衣服,也還是第一次見總裁笑的那麼開心。
一樓的前臺今天也都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從前老闆身邊一個雌性生物都沒有,更別說女人了,她們也不敢有什麼想法。而現在老闆身邊出現了女人,雖然是未婚妻,但是隻要沒結婚,一切都不算數,那爲什麼她們不可以。
景深一走進來,就聞到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兒,他不禁皺了皺眉。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來,銳利的眸子在一樓掃視了一圈,隨即走到了電梯前。
剛剛被他注視過員工皆是渾身一冷,站在那裡不敢再動。
到了辦公室,景深看著站在一旁的林亭,皺著眉頭,“告訴一樓的人,如果不想在景氏坐下去,那就儘快離職。”
“是。”
林亭交代完下邊人以後,又拿著幾份文件回來。他看了一眼總裁的深得,將文件放在了景深的桌子上。
雖然剛剛在一樓的員工有些惹老闆不快,但根據他對老闆的瞭解,老闆今天的心情非常好,無敵好,超級好,以致於剛剛那點兒不快很快就消散了,老闆現在又是好心情。
放好後,他開始進行每天的例行彙報。
彙報的結尾,他又看了看景深的神色,說那事兒的時候也沒那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