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只想著剛才朱嬪那事,這會兒卻忽然想到,她跟在自己身邊兒,可向來是只有里子沒有面子的,又想起早先那會兒問她之時,她寧可叫自己去寵旁人供個寵妃出來,也沒叫自己明著對她好過。
心中再軟了幾分,分明疼的是她、愛的是她、寵的也是她,卻偏偏叫旁人把名聲擔去了。她見了那些個女子還要行禮、跪拜,若別人為難于她,她亦要仍然、退卻。平素那些女子輕易近不了自己的身邊,今日剛同那兩個氣了一肚子悶氣,此時兩下一比較,便更覺著她貼心可人。
摟著她的手臂再緊了幾分,皇上抬起她下巴,輕輕吻了下去,許久方抬起頭來:“委屈你了。”
眨了眨眼睛,沖他笑了一笑:“哪里就委屈了?妾過得舒坦著呢。”她懶得緊,才不樂意被人成日家在背后算計、憤恨、下絆子呢。不然,在宮中囂張自在的當寵妃……倒也不錯來著。
“朕叫你更舒坦。”把她往床上一推,人跟著貼了上去,適才費了那半天的口舌,心里頭憋悶得緊,叫他心中難受,這會子不好好折騰折騰她,怕是會憋出火來呢。
玉體橫陳,就被他按在床上一通揉搓。知道他今兒個心情不好,柳蔓月也就由著他。沒曾想,他這心里頭一難受,身子竟比平素更為勇猛。除了早先那會子外,平素兩人在一起時,最多也就折騰她小半個時辰便算了,今兒個已經一個半時辰了,竟還沒完!
嗓子喊得都啞了,身上一顫一顫的忍都忍不住的打著哆嗦。兩人連著的那處一股股的朝外冒著水兒,滴到床上、沾倒他身上、腿上。
又折騰了半柱香的功夫這才完事。
外頭白瑩低頭聽著動靜,見里面叫水,這才忙打了水送進去。
皇上已抱著她避到臨窗的大床上頭去了,床上收拾干凈這才又回去再抱在一處歇息著。
園子中間兒的聽雨閣里頭,那三屋的大床上面兩個女子醒來之時,都被綁著、堵著口,迷惑中抬起頭來左右一眼,一位皇后、一位嬪,正瞧了個對眼兒!
心中詫異之際,皇后便覺著有人在自己身子后頭,心中一驚,就要開口叫人,可嘴里堵得嚴實,叫出來的動靜皆化為了哼聲兒。
直到這會子,皇后才理會了那日那宮女所謂的“怪癖”到底是什么。何著這皇上竟喜歡綁著人行事?也怪道他不肯去妃嬪的住處呢!
又瞧見身邊兒的朱嬪,紅著張臉、死閉著眼睛,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是怎么過來的?他莫非叫自己二女同侍一夫么?!
初行人事的疼痛都抵擋不過皇后娘娘心中的恨意,她雖不知道朱嬪是怎么一回事,可到底人都到了,且又同自己一般的被放到了床上,想必……
剛碰罷了這個,又得去侍候那個。適才皇后哼的時候里面氣惱之意甚重,這會子換了朱嬪,動靜總算是比她平素那蚊子哼的聲兒大了一點子——蒼蠅哼。
弄完了左邊的弄右邊的,小劉子在后頭忙的不亦樂乎。雖二女是頭回,可為了彰顯皇上的英勇不凡,小劉子還是忍著腰上的酸楚,每一位都伺候了足足三大回,總合起來也勉強有小兩個時辰了。
把那由蛋清、面粉、蜂蜜之類調和成的某物擠到了二女體內,這才彈一彈衣衫,不留半絲云彩的離去,深藏功與名。
下頭伺候皇后的宮女得了消息,說是叫上去伺候,眾人才忍著內心的忐忑上了樓去。
進了三層的門兒,到了床邊兒,這才看見兩只白生生的翹挺圓臀就在簾子外頭!一片狼藉之中,落紅混著乳白,叫進來伺候的宮女一個個羞愧得不敢直視。
春雨心中大驚,只覺著腦中一陣陣發(fā)著蒙,那小皇帝……小皇帝……他竟真?zhèn)€叫二女同時伺候了?!!
她見朱嬪過來,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幸,只當是太后有事叫朱嬪過來走上一遭討好兒。見她半晌沒下去,也當是皇上yin|亂不堪,定是臨幸了一個,再連著寵幸第二個。直到這會兒,人便似被雷擊中了一般,站在那里半晌回不過神來。
兩個宮女忙左右打起了簾子,眾人這才警覺,這二人身上竟都綁著繩子!
怪道了呢,要不是如此,這二人可都是宮中重位妃嬪,哪能同時伺候?!
解了繩子,朱嬪只覺著心中羞愧不已,拉著被角嚶嚶哭著。上來伺候的人中沒有她自己的宮女,不過給她解了身上的繩子便是了,這會子沒誰伺候她沐浴更衣。
皇后臉上掛著寒霜,不顧及自己新破了身子,梳洗完畢,便硬撐著要離去。
等皇后一行人離去后,這屋子里頭只留著朱嬪自己,更是叫她哭得幾欲魂斷。
“娘娘,您……沒吃那藥?!”手里頭拿著一個玉盒兒,里頭放著那助孕之藥,春雨一臉的震驚看著皇后。
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她……她竟沒吃藥?!那今兒個晚上的罪不都白受了?!
皇后臉上血紅一片,她怎好意思說自己是被皇上打暈了綁著丟到床上,都沒來得急吃?只好冷臉哼了一聲兒,不管那春雨再問什么,只說了句“今日跟去的,凡不是帶來的人,全都堵口打死!”后,便閉口不言。
“你、你說什么?皇后也去了?!”大清早的被人叫起來,聽到的竟是如此消息,直叫太后臉上大為驚詫,嘴巴張得半晌閉合不上。
“是,皇后娘娘先到的,子正離去。走時,那臉色……不大好看。”回話的宮人低著頭,措詞道。
“那華清呢?”
“朱嬪……今兒個早上才離開的。”
莫非……他連著寵幸了兩個不成?不對、不對,指不定是二人碰到一處了,皇后知道華清也去伺候,這才生氣走了的。
太后心里找著措詞自我安慰著,忽聽外頭有人來報。
來的人正是聽雨閣的太監(jiān),手中端著兩個匣子:“皇上叫奴才抬這兩個匣子給太后送來過目。”
“什么?”太后皺了下眉頭,正想著如何叫皇上過來問話,在那兩個盒子上頭略掃了眼,忽的愣住了——好眼熟……
那太監(jiān)也不應答,直打開了那兩個匣子。
兩張素白的帕子,上頭殷紅一片,還帶著著點別的行子的痕跡……
元帕……且還是兩張……
太后頭暈了暈,只覺著口干舌燥,半晌說不出話來。
昨天晚上去了二女,他今日便送了兩方元帕過來……瞧上頭的血色,應是同一日留下的,也就是說……他昨天晚上真?zhèn)€幸了兩個女子?!
這日早上,皇后抱恙、太后抱恙,眾妃嬪不必去請安問候。又聽說,今日朱嬪也“病了”,出不得門兒。
頭天晚上那事兒,也不知打哪兒傳出來的消息,說是皇上一夜連御二女,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眾人心中說信又不信,正自琢磨著呢,皇上那里下了一道御旨,抬朱嬪為朱妃。
眾女心中恍然,朱嬪本就是太后侄女,出身雖低了點子,可只要伺候過皇上一回,就必能晉上一位。
這會兒皇上抬了她的位置,那昨兒晚上定是她去伺候的才對!
可怎么又聽說,昨天子時,皇后一臉憔悴怒氣沖沖的從聽雨閣中出來了呢?莫非……
“今兒不用去了?”聽著白香進來稟報,柳蔓月抬手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她被皇上折騰狠了,正想著要不要找個借口不去了呢,這會子倒好,想必皇后是沒臉見人。太后知道后定是氣壞了,自己倒能睡個懶覺了呢~“我再睡會兒,都別吵我……”
如此一鬧,柳蔓月那日被人生生頂下來的事兒,竟沒人再提了。
原本,還有人疑惑,說十五那日晚伺候的二女中會不會有柳美人一個?可不知哪里說的,皇后娘娘生生頂了柳美人的日子,叫她次日再去。再加上朱妃早上才離了聽雨閣,皇后娘娘卻大半夜趁黑離去的……這個事情,就是不用名偵探來查,也是明明白白的了。
皇后同朱妃可都是背后有人的!沒哪個膽敢明著說什么,可暗地里的竟沒法子管住了。
十六這日,皇上再翻了柳美人的牌子,眾人這才確信,十五那日她確是被人頂了呢。
“別鬧了,今兒早上我都起不來了呢。”
皇上拉扯著她的胳膊,把她攔在大穿衣鏡子前頭,柳蔓月無法,只得拽著她袖子同他撒嬌。
“就一回可好?好月兒,就試上一回。”今兒個皇后太后那里都吃了憋,除了朝中正事外,再沒其它的事擾他,皇上心情大好,這一回來,立時就想起鏡子那事兒了。
“不要,都腫了!”上臉微紅,頭天晚上鬧了那老半天不算,這會子怎么還……他也不怕老了之后身子不濟?
“腫了?”皇上挑了挑眉毛,湊到她臉邊兒低笑道,“正好,這里有鏡子,想必你自個兒也瞧不清楚,正好這會子細瞧瞧呢……”
這就是個流氓!色狼!無恥之途!
狠咬著牙,一雙桃花眼瞪著他,到底被還是被他扒了個干凈,按在鏡子前頭來了一回。好在,頭天鬧得太晚了些個,今日皇上“瓜”下留情,真真只鬧了她一回,便抱著她上了大床上頭,二人便相擁而眠。
大家丟磚頭雞蛋時輕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