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烘爐邊等了一會兒,然後開始繞著那個烘爐轉(zhuǎn)了一圈。
不大一會兒,我們繞著那烘爐轉(zhuǎn)完了,可是什麼線索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怎麼什麼都沒有呢?”武公子詫異的問,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傢伙經(jīng)過石階上下來,居然恢復(fù)了很多,臉‘色’不是那麼蒼白了,人變的生龍活虎起來。
“這裡不是有九個烘爐嗎?我們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麼。”洪爺突然提議。
我一想也是這樣啊,九這個數(shù)字,代表著很多東西的,尤其是在我們玄‘門’中。
九九歸一,代表著完美,代表著極致,說不定九個烘爐放在一起,能夠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走,我看看這九個烘爐放在一起,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麼。”洪爺?shù)呐F馍蟻砹耍惫⒐⒌恼f。
聽了洪爺?shù)脑?,我們幾個往回退了退,很快就再次看到了那九個烘爐,按照特殊的規(guī)律擺放著。
“這好像真的有那麼點(diǎn)意思啊。”
說這話的是東山,我們幾個人裡邊,也就他擅長陣法變化以及這些風(fēng)水格局地脈五行之術(shù)。畢竟九個烘爐放在一起,要說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誰也不相信,更不用說我們這些已經(jīng)見多了這種陣勢的人。
“黎哥,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問東山。
“這好像暗合九宮之術(sh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更像是一個封印?!边^了一會兒,東山突然說。
“封印?沒‘弄’錯吧?”我有點(diǎn)詫異的問東山,這麼說好像有點(diǎn)玄乎啊,還封印,能封印什麼呢?難道是什麼絕世的大妖怪?我不由的想起了在這之前,武公子說的什麼封了個大妖怪之類的話。
聽我這麼說,東山似乎對自己這個判斷也有點(diǎn)懷疑,他沒有說話而是往後退了退。畢竟這個烘爐太大了,只有往後退才能夠看清楚所有的烘爐的面貌以及位置佈置。
“他孃的,早知道剛纔那會兒在上邊觀察下該多好啊,現(xiàn)在‘弄’的這麼困難?!焙闋?shù)吐暳R了一句。
“行了,你先別吵,讓黎哥觀察下吧。”我皺著眉頭看著東山的臉‘色’在不停的變換著。
我們倒不是非的在這裡‘弄’這幾個烘爐。而是走到了眼前已經(jīng)沒路了,記錄儀裡邊的地圖上還有標(biāo)示,但是我們眼前沒路。
那只有一個可能,想辦法‘弄’清楚了這烘爐的事情,說不定就能夠找到通往之後的路程。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怎麼會和這些烘爐打‘交’道,武公子的手指頭就是前車之鑑,讓我們看著那烘爐臉‘色’都在變。
這絕對是高溫,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爲(wèi)什麼熱量透‘露’不出來,但是誰能夠保證這東西一直這樣呢?萬一在某一刻出來了,那時候跑都來不及跑,只能死翹翹了。
過了一會兒,東山回來了,他的臉‘色’比先前還凝重。
我們都沒說話,而是眼巴巴的看著他,等著他發(fā)言,這裡他就是絕對的權(quán)威,而且在最初的那個金銀山的密室裡邊,聽洪爺和他的意思,人家可是經(jīng)過心變的,相當(dāng)於進(jìn)化了呢。
“九宮佈局,而且相當(dāng)?shù)难}雜,我破解不了?!睎|山的臉‘色’很複雜,似乎有喪氣,又有‘激’動,讓我說不來。不過他的心思我大概能夠知道,自己拿著陣法沒辦法,所以喪氣,至於‘激’動,則是遇到新的挑戰(zhàn)的那種刺‘激’感。
不過說這些都沒有用,我們要的是能夠破開這陣法,然後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走出去!就這麼簡單的要求,在此刻看起來,卻是最複雜,最難以實(shí)現(xiàn)的。
“那我們怎麼辦呢?”武公子有點(diǎn)擔(dān)心的問。
這九宮佈局我有點(diǎn)了解,但是也僅此而已。當(dāng)時在古黃河地下的沙場裡邊,蘇筱和我說過的九宮外卦,那大概也是其中的一種吧。
想到蘇筱,我的心裡邊突然有點(diǎn)刺痛,也不知道蘇筱現(xiàn)在在做什麼呢,也不知道她過的可好?
她是我的‘女’人,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墒亲叩搅私裉?,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等我從這裡回去之後,又是怎樣一番景象呢?
我不知道……
“阿文,阿文?!焙闋?shù)穆曇舭盐覐幕貞浿薪行蚜恕?
“怎了?”我神情有點(diǎn)落寞。
“你怎麼看?”洪爺問我。
“什麼我怎麼看?”我只聽到這一句,不知道先前他們問了我什麼,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九宮佈局啊,這地方,剛纔我?guī)煹軉柲懔四亍!焙闋斀o我解釋著。
“這個,我覺得應(yīng)該沒那麼複雜?!蔽沂諗n了思緒說。
“爲(wèi)啥?”洪爺問我。
“你想啊,我們從那個石階下來,然後就看到了這些,如果真的是死局的話,直接不‘弄’那個石階就行了,幹嘛‘弄’了讓我們下來?”我給他們分析著?!斑€有,你想象下,黎哥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在現(xiàn)在能夠超越他的也就你上次說的那個張老魔,但是他都拿這個局束手無策,我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別人能夠解開。當(dāng)然了要是諸葛亮再世,就當(dāng)我沒說??墒沁@可能嗎?”
聽了我的分析,洪爺他們陷入了沉默,顯然在考慮我說的話。
“你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啊,但是爲(wèi)題是我們要過去的話,路在哪裡呢?”洪爺聳了聳肩,攤開手問我,他是實(shí)在沒辦法了。
“找吧,這第四密室邪乎著呢,這麼大,這麼多東西,我就不信找不到能夠通往接下來的路的地方。再說了,這個地方的玄蘊(yùn)符,還有陣法,我們都沒有找到呢?!甭犃宋业脑?,他們才猛然想起來,這個第四米密室和別的密雖然不一樣,但是玄蘊(yùn)符咒還有那個可能的鎮(zhèn)壓的陣法還是存在的。
“咱不會錯過了吧?走了這麼遠(yuǎn)了?”洪爺有點(diǎn)擔(dān)心的說。
“應(yīng)該沒有,我有一種感覺,可能就在這裡,那玄蘊(yùn)符咒,而且這次的符咒和陣法,應(yīng)該和這些烘爐脫不了干係?!蔽液痛_定的說。
其實(shí)倒不是我的直覺,而是我聽見了。
自從我站到了這個烘爐的附近開始,我恍惚中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她在呼喚著我。
這個聲音我很熟悉,我聽到過很多次了。在夢裡邊,在這裡。
那個聲音屬於狐‘女’子,我夢裡邊的狐‘女’子。
我知道不是幻覺,我真的聽到了,而且聽的很真切。但是那聲音相當(dāng)?shù)娘h渺,讓我捉‘摸’不透,不知道從哪裡來,又從哪裡消失不見。
就像一縷煙,縈繞在我的耳畔。
這是夢裡,還是霧裡,我分不清楚。真假,假真?我不知道。
“你不會覺得那符咒在這幾個烘爐裡吧?”孟老先生吃驚的問我,顯然他覺得我在瞎說,畢竟武公子的舉動大家都看見了,人根本不能夠從裡邊取東西。
“是在裡邊,不過不是烘爐裡邊,而是在九個烘爐的中心。這裡邊你們看過了嗎?”我低聲一笑,突然問他們。
“……這……”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顯然被我這突然的想法震驚了,誰能夠想到呢?誰又敢想呢?
“這四周我看了,沒有進(jìn)去的地方啊,不過這中間應(yīng)該有空隙倒是真的?!边^了片刻,東山神情複雜的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在怪他自己,還是在但心我這個想法的可能‘性’。
“沒找到並不代表沒有,你找了四周,可是有些地方你沒找到吧?!蔽胰粲兴傅暮蜄|山說。
“哪裡?”東山看我的樣子,似乎知道些什麼。
其實(shí)我真的知道什麼,自從來了這裡,我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很多東西很熟悉,但是又說不出來是爲(wèi)什麼。
這讓我很疑‘惑’,但是這一切是不是真的,還需要時間和實(shí)踐來驗(yàn)證。
“你們跟我來。”我招了招手,向著從我們這邊數(shù)第五個烘爐走去。那個烘爐如果按照方位的話,在正北方。
“黎哥,九宮局中,正北怎麼說?”
我雖然看出了一些異常,但是對這些實(shí)在是不清楚,還的問東山。
“水?dāng)?shù)一居北。”東山立馬說。
“可是這地方全是烘爐,怎麼有水呢?”我笑著問東山。
聽我這麼說,東山猛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眼睛瞬間明亮起來。
“我知道了,九宮局,按照五行生剋相互推演,水克火……你的意思是這裡是破局所在?”東山‘激’動的問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接下來還的看你的呢,我不懂這些?!蔽倚χ蜄|山說。
“好,老弟你已經(jīng)點(diǎn)到這裡了,我要是還‘弄’不了就這些年白活了。接下來看我的吧!”東山擼起袖子,豪氣沖天的說。
“一六爲(wèi)水,七二爲(wèi)火,水火相剋。此外,九宮者,二四爲(wèi)肩,六八爲(wèi)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東山嘴裡邊唸唸有詞,開始推算了,我知道九宮局比較複雜,這個過程是必然的。
“老弟,你怎麼知道這個烘爐是關(guān)鍵的?”洪爺疑‘惑’的問我。
“你自己看啊,一共九個烘爐,就這個顏‘色’和別的不一樣,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我笑著說。
洪爺一看,說真的是這樣,我眼前的這個顏‘色’比別的都深。
“好了,北方居水,此地,離火盛,必須引動一六之水,調(diào)於正北,水火相沖,此局自然破!”東山看著我說。
“沒問題?”洪爺有點(diǎn)不太確定。
“絕對沒問題,你就看我的吧?!睎|山拍著‘胸’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