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白衣的陸珀走到之前喊出聲的男子身邊,扯著他的耳朵便吼:“彭裕華,你瞎喊什么?”
“我沒瞎喊,我說的是真的,你看自己看!”彭裕華伸手指著顏洳鈺他們
陸珀皺著眉頭看著顏洳鈺問道:“你是特級住宿區(qū)的學(xué)生?”
顏洳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不錯”
“你通令是誰給的?你師父又是誰?”
顏洳鈺無奈的轉(zhuǎn)過頭,問向桐林:“我們可以先看住的的地方嗎?
“當(dāng)然可以,您跟我來。”說著便率先向右方走去。
“等下!”陸珀身影一動便出現(xiàn)在顏洳鈺身側(cè),伸手將顏洳鈺攔住
“喂!你干嘛攔著我們的路?”上官憂敵視著突然出現(xiàn)在身前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沒有理會上官憂的話,獨自打量著顏洳鈺,擰起一對好看的劍眉問道:“嘶,為何你的等級我看不破?難道你是天玄以上?”
顏洳鈺神色頗淡,將頭微微一轉(zhuǎn)看向別處,心中卻一驚,這個人是地玄中級以上,而且年齡絕對沒有超過二十五歲。
從她進到龍騰學(xué)院看見的地玄高手隨手一抓便是,看來在東岳那里聽到的一切都未必屬實。
陸珀見顏洳鈺無視他,皺著眉頭道:“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
顏洳鈺翻了一個白眼,這些人都有王子病是不是?他問她就得回答?
“有什么好說的嗎?”
白衣男子瞇起雙眼看著眼前戴著面具的少年:“你為何戴著面具?”
“你為什么又不理我?”
顏洳鈺按了按眉心,無奈的看著白衣男子:“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一旁伺機而動的廖嫣兒見此陰險的勾起嘴角,低低的開口道:“陸珀學(xué)長你有所不知,這個人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上的,根本就看不見其他人。”
陸珀聞聲看去,見是去而復(fù)返的廖嫣兒,不解的問道:“嫣兒,你怎么又回來了?”
廖嫣兒見陸珀問及,委屈的雙眼泛紅,嘟著小嘴喊道:“陸珀學(xué)長,我——”話還未說完,眼淚珠子卻止不住掉了下來。
陸珀見此并未上前安撫,漠然道:“有話好好說,哭哭啼啼做什么?”說罷運起腳步回到人群中。
背過身子不再看廖嫣兒一眼,暗道:女人就是愛哭哭啼啼,真是惹人心煩,怪不得古清風(fēng)那小子不待見她。
陸珀就是不吃女人這一套,可是他不吃有人吃啊!
彭裕華一根筋,看見廖嫣兒哭了,便沖到廖嫣兒面前:“嫣兒你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跟裕華哥哥說,我?guī)湍阕崴?
廖嫣兒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著彭裕華:“裕華哥哥,就是他,我們剛才下山的時候碰到他,他不但辱罵我們,還羞辱月兒姐姐。”一邊拉著身后跟上來的林曉月,一邊抬手指向顏洳鈺。
林曉月也是一臉委屈的看著顏洳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上官憂的暴脾氣立馬上來了,說她,她還能忍一下,提到炎凰就是不行:“喂!你這女人真是——”
顏洳鈺伸手制止了上官憂,瞥了一眼廖嫣兒:“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編,既然有麻煩,就一次解除,省得以后再來招惹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茬,即便是顏洳鈺也不耐煩了,看來她想低調(diào)的生活老天爺也不讓,那就高調(diào)到底吧!
廖嫣兒接觸到顏洳鈺幽冷的眼神,身體一顫
“嫣兒?你怎么了?”
彭裕華的聲音讓廖嫣兒回了神,也更加穩(wěn)定了她要陷害顏洳鈺的心思。
廖嫣兒穩(wěn)了穩(wěn)心神便開口道:“裕華哥哥,這個人是今年的新生,之前不但侮辱我們,而且在沒有來龍騰學(xué)院以前,我就認識他,他跟清風(fēng)哥哥還是死對頭,他甚至還揚言要殺了清風(fēng)哥哥,這次來學(xué)院只怕就是為了殺清風(fēng)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