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來到執(zhí)法堂,執(zhí)法堂的門口有著兩個守衛(wèi),都穿著執(zhí)法堂特有的衣服
“來者何人,速速離去,這里是執(zhí)法重地,閑雜人等不準進入”
兩個守衛(wèi)如同雕像一般不茍言笑
顏洳鈺緩緩走上前:“我是龍騰學院的學生,聽說下午有一位女學生被送了進來,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去去去!執(zhí)法堂的事,是你一個學生能打聽嗎?”守衛(wèi)冷著臉,絲毫不透露情況
這時執(zhí)法室的大門打開了,里面走出來兩個人
“那么嬌滴滴的美人,居然受杖責之刑,而且還是上了鹽水”
“呵呵,要我說也是她不長眼,好端端的去刺殺上官郡主”
顏洳鈺越聽臉色越黑,輕呼了一口氣
眸中閃過一絲寒意,抬起腳步向敞開的大門走去
走到門前便被兩個守衛(wèi)攔住了,守衛(wèi)臉色暗沉的看著顏洳鈺
“你再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顏洳鈺抬眸笑了,眸中的寒意也重了
兩個守衛(wèi)只覺得那抹寒意直達心臟,讓兩人竟有一瞬間的愣怔,再回神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人影了
守衛(wèi)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人呢?這、這見鬼了?”
“沒、沒了,可能、是們眼花了吧?”
兩個守衛(wèi)心臟砰砰跳,將門又關起來,而后在門前站好,但是總是覺得周圍有些陰森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沐傾城對學院的構造好像了如指掌,沒有他不知道的地方,包括現(xiàn)在,他們連一個彎子都沒有繞,就來到執(zhí)法房外廳
兩人徑直走進執(zhí)法房的門外,門虛掩著隱約可以聽見有人什么細碎的聲響
顏洳鈺一腳踹開房門,頓時如遭電擊
血跡斑斑的草堆里,躺著一個人,那人的衣服是今天上官憂所穿的衣服……
房間里有一個人正在脫上官憂的血衣,但是由于她的衣服全部沾染的鮮血,有的都已經(jīng)干枯,以至于根本脫不下來
顏洳鈺輕緩的走了進去,這一刻她覺得很漫長,她怕、她走上前看見的只是一具毫無生命氣息的尸體……
似乎察覺的有人進來,在脫上官憂衣服的人轉(zhuǎn)過身子,一臉的錯愕:“你們是什么人?”
顏洳鈺沒有出聲,定定的看著上官憂,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那人見顏洳鈺一直盯著地上的上官憂,眼中閃過驚喜:“你是來救她的?太好了,你終于來,你就是炎凰嗎?”
顏洳鈺冷眼看著這個自言自語的女人,冷聲道:“恩”
彎身接過上官憂的身子,手指顫抖的搭上她的脈搏,瞬間松了一口氣,還好……
顏洳鈺將空間內(nèi)的丹藥又全部拿了出來,能吃的全給上官憂吃了,只是依舊沒有好轉(zhuǎn),或許是失血太多,她的身體竟有些發(fā)涼了
“沐傾城,你快過來看看……”顏洳鈺下意識的只能想到沐傾城一個人
沐傾城蹲下身子看著顏洳鈺搖了搖頭:“我的修復丹藥沒了”
顏洳鈺眨了眨眼,有點不知所措,緊緊地抓住沐傾城的手臂:“怎么可能會沒有了?憂兒的臉,若果她知道她毀容了,你讓她怎么辦?你上次給二哥吃的那種藥呢?你再給我一粒啊!”
雖然顏洳鈺依賴他,他很開心,但是種丹藥他真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