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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上官憂渾身血紅的衣衫已經被顏洳鈺換了,此時她正躺在她的房間里,過了一夜,經過那些療傷的丹藥一夜的治療,傷口已經好了不少
上官憂干凈的臉上傷口已經結痂,由于傷口上被撒了鹽水還有那特殊的傷人工具,導致上官憂的臉上遺留下幾道深淺可見傷口
“五哥,你說憂兒醒來之后,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會很傷心?”
顏姬軒輕嘆了一聲,伸手撓了撓顏洳鈺的頭發:“你別想太多了,二哥剛才做了飯,你快去吃點”
見顏洳鈺沒有動,沐傾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一個人的時候怎么不見得這么墨跡,有哥哥在了不起嗎?還會撒嬌了!
“凰兒,為夫餓了”既哀怨又委屈的聲音傳至顏洳鈺的耳中
顏洳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妖孽男,自己矯情一下怎么了?就那么礙眼?
抬起手肘狠狠地撞向沐傾城的、腹部
“唔——”
顏洳鈺抬頭錯愕的看著沐傾城:“你丫的,你怎么不躲?”
“愛妻守則第一條:媳婦打我,要受著!”
沐傾城說的一臉的嚴肅
顏洳鈺眨了眨眼,轉身離開房間,而后愣愣的說了兩個字:“……吃飯”
看著離開的背影,顏姬軒沖著沐傾城豎起大拇指:“你強!”
要知道鈺鈺這丫頭,若是心里泛起病,若不是她自己想通,誰說都沒用,看來這丫頭還不知道自己淪陷了
沐傾城吧嘚瑟的揚起下巴,轉身離開的房間,屁顛顛的去追顏洳鈺了
顏姬軒好笑的搖了搖頭,轉眼看向床榻上的上官憂:“唉、若是她知道自己毀容了,只怕會大哭大鬧吧!”
上官憂的睫毛顫了顫,心中愕然,毀容?她毀容了?
“上官憂,憑什么你是南昌國的公主,而我只是郡主?憑什么游吟眼里只有你,寧愿毀容也不愿多看我一眼!”
在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上官靜的哀怨,隨后她的臉就有一股**的痛意,原來、她被毀容了……
嘎吱——
聽見門被關上之后,上官憂緩緩地睜開眼睛,坐起身子靠在床頭,顫抖著雙手撫向自己的臉頰
就像魚骨頭一般凹凸不平,她的睫毛顫了顫,心中好奇驅使她下了床,徑直走到鏡子前
嘭——
鏡子從上官憂的手中滑落
上官憂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滴在地上的碎片上,手指輕輕撫過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顏姬軒聞聲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那一抹笑意,心中為之一顫
“你……還好嗎?”
上官憂聞聲連忙低頭擦了擦臉,轉身笑道:“我沒事,我……嚇到你了嗎?”她不自信的撫著右臉
“沒有、沒有”
顏姬軒尷尬的聳了聳肩,而后看著上官憂問道:“你餓不餓?”
上官憂搖了搖頭,抬眼笑道:“我不餓,凰回來嗎?”
顏姬軒看著上官憂,自覺地她太平靜了,有點正常了:“你、真的沒事嗎?”
上官憂眼神閃了閃搖了搖頭:“我沒事”
“鈺鈺在外面,我去幫你叫她?”
“不不不、不用”上官憂低頭撫著臉頰,連聲說不
嘎吱——
顏洳鈺看著赤腳站在地上的上官憂,皺了皺眉:“我已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