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一怔,立刻搖了搖頭,再看向眼前那扇門的時候,腦海裡的畫面便消失了。
“怎麼回事?”
凌夜碎碎念著就轉身看向左側的門,無論看多久,多麼專心,她腦海裡依舊空『蕩』『蕩』的,什麼畫面都沒有。
“難道,我剛纔看見的,並不是門後面的畫面嗎?”
凌夜帶著疑『惑』,又看向自己右側的那扇門,這一次卻在她腦海裡浮現出了許多腐爛屍體的畫面。凌夜趕忙眨了眨眼睛,腦海裡的畫面就不見了。
凌夜隨後又依次挨著這幾扇門慢慢看下去,腦海裡都浮現出了不同的畫面,而凌夜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些畫面就是門背後的樣子。可是,冰瑝血王在什麼地方呢?
凌夜著急地看過去,卻始終只有她左側的門看不透。
“不出意料,冰瑝血王一定在這裡面!”
凌夜說著就伸手推開了左側的這扇門,咯吱一聲,門應聲而開,並未旋轉。?? 凰破驚天17
凌夜心中一喜,便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裡面雖然是一片黑暗,卻並不能難住凌夜。凌夜剛剛朝前走了一步,她身後的門便哐鏜一聲和上了。凌夜豎著耳朵,還能聽見木門飛快旋轉的聲音。
她復又朝前走了幾步,繞過了幾個帶著箭頭的障礙物,又扭曲著身子穿過了幾根帶著暗器的麻繩,凌夜不禁感嘆道:“如果看不見屋內的東西,進來的人必定身首異處。”
果不其然,凌夜話音未落,她的腳下就走到了一個大陷阱前,陷阱底部還有無數根尖利的樹樁,不管是人類還是血族混進來,一旦落下去,皆是沒命。
難怪,拜月祭祀剛纔在屋外就不願意進來了。
也難怪,拜月祭祀會非常豪爽地答應百里暗夜,原來在拜月祭祀的心中,凌夜是根本不可能見到冰瑝血王的。
不過拜月祭祀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凌夜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就繞過了眼前的陷阱,走了沒多遠,眼前漸漸就有了一絲亮光。不過凌夜並未上前,反而是頓下了步子,目光看向了另一側,只見那裡還有一層不起眼的粉紫『色』的簾子,在黑暗中極容易被人忽視。
凌夜又看了眼光亮處,徑直就朝著黑暗中的粉紫『色』簾子走去,擡手輕輕打起簾子之後,凌夜便看見眼前有一條窄小的石甬路,石甬路兩旁的火把感應到凌夜的存在,一盞盞,依次就迅速亮了起來。
凌夜未曾停留,順著石甬路就往裡走了去。越是接近盡頭,凌夜的耳邊越是傳來一陣陣女子的歡笑聲,還有絲竹管絃的樂曲之聲。馥郁的胭脂香氣也是撲面而來,凌夜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就打起了盡頭處的簾子,探身進去了。
只見眼前猶如宮殿一般的富麗堂皇,連凌夜腳下的地面都是純金打造的地磚,像是金黃『色』的水面清晰地映照著凌夜的一顰一笑。宮殿的四面牆壁也是黃金鑄就的鏡面,卻掛滿了粉紫『色』的幔帳,隨著一股清幽的風翩躚起舞。
凌夜環顧四周,朝前走了幾步,便見著一鼎金嵌藍寶石葫蘆式的香爐,香爐吐納著一陣陣燥熱卻又濃郁的香氣。凌夜不禁用食指捂住了鼻尖,小心翼翼朝前走去,穿過了幾層幔帳,眼前滿地都是凌『亂』的衣飾,多是女子輕薄的外衫和豔紅的肚兜。
“尊下!快……快一點!快一點……啊!”
一個女子孟浪的催情聲,從一面半透明刺木香菊輕羅的屏風後傳了出來。
“尊下,人家也要啊!”
“人家衣服都褪下了,尊下還要人家等多久啊!”?? 凰破驚天17
“尊下,讓我幫你……”
凌夜漸漸放輕了步子,透過屏風看過去,凌夜隱約能看見一個著身子的男人壓在三個同樣是的女人身上,下半身兇猛地來回聳動著,那三個女人皆是一臉紅暈,不住地爽快叫喚著。
冰瑝血王?這是凌夜的第一反應。
在冰瑝血王的身側和身後,各還有兩三個不著衣裳的女子在『舔』舐著冰瑝血王的身子,她們胸前柔軟又堅硬的玉峰瘋狂地拍打在冰瑝血王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想要吸引冰瑝血王的注意力。
可突然間,冰瑝血王猛地側眸盯住了屏風外的凌夜,可是他並未停下身下的動作,反而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令冰瑝血王身下的女子招架不住地縮緊了身子,嘴裡直哼哼地叫喚著。直到冰瑝血王突然一仰頭,身下猛烈一頓,那女子也才鬆了勁,癱軟著昏睡了過去。
“尊下!尊下,到我了……”
衆女子蜂擁而上,可冰瑝血王的眼裡只有此時此刻紋絲不動的凌夜。
冰瑝血王粗魯地擡起了雙臂,左右的女子皆無聲地跌倒在地。伴隨著冰瑝血王的真氣,凌夜眼前的屏風也在頃刻間一分爲二,真氣直直衝到了凌夜的眉心處才停了下來,可是凌夜沒有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隨著凌夜被衝開的額前碎髮落了下來,冰瑝血王已經站在了凌夜面前。
二人鼻尖對著鼻尖,凌夜卻只是淡淡說了句:“你就是冰瑝血王?”
“誰帶你進來的?”
冰瑝血王的聲音很是年輕,帶著少年的陽剛之氣,一點都不帶三千歲的滄桑與衰老。
凌夜昂了昂頭,正對上冰瑝血王碧藍如海洋的眸子,道:“我自己進來的。”
“你還是頭一個。”
冰瑝血王的嘴角裂開了一抹笑容,立挺的五官是自然完美的傑作,凌夜在他的臉上幾乎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就像是一尊雕刻家刀下的石膏像,難怪這些女人都爲冰瑝血王而瘋狂了。凌夜也沒有想到,冰瑝血王居然是這樣一個陽光帥氣的型男。
只是,凌夜是沒有感情的人。
“本尊可以讓你做本尊我,專屬的女人。”
冰瑝血王一手摟住了凌夜盈盈一握的細腰,目光盤旋在凌夜高挺的胸前,一手摩挲著凌夜的鎖骨,嘴角掛著迫不及待地yug。
凌夜順勢擡手愛撫著冰瑝血王的臉頰,輕緩又平淡地說道:“你讓我做你的女人,我就得乖乖做你的女人,我是不是,太沒有脾氣了?”
冰瑝血王眼角一冷,五指一擰,凌夜的腰骨頓時咯吱的一響,可凌夜始終連眉頭都不曾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