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風雲(yún)
薛林不甘心,再次向警衛(wèi)提出要面見蔣介石,終於得到見面的答覆。
“見過校長。”
“薛林啊,我們也有幾個月不見了。”
“是啊,自從來到上海,就一直沒有機會見您。”
“你這次表現(xiàn)的不錯,化解了危機。”
“謝謝校長鼓勵,只是工人提出的條件,我當場全答應(yīng)了,只盼望司令部能給他們一個說法。”
“在那種情況下你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也屬正常,只是說法是不能給,給個做法倒是可以。”
薛林聽完明白了怎麼回事,看來是要有所行動了。
“校長,那我豈不是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開了空頭支票?他們可都是信任我的?”
“我們這一生要做很多事,出於不同的原因和不同的想法,不是每件事都能問心無愧的,薛林,你還年輕,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你要把握好,做錯事可以原諒,一旦走錯路那就難辦了。我不說你也知道,現(xiàn)在有很多人在盯著你,一旦你犯了原則性錯誤,校長也保護不了你。”
“校長,難道你也懷疑我是共…產(chǎn)…黨。”
“只是提醒你不要和共…產(chǎn)…黨走的太近,之前你接觸他們我也不怪你,畢竟政策在那擺著,現(xiàn)在政策有變化,你也要知道,好了薛林,回去工作吧。”
薛林出了司令部,心情低落到極點,原來蔣介石這麼陰險,實在可惡。薛林回到警備團,錢壯等人自然喜出望外,在這裡就不多說了。
薛林想到這幾日與紫菱失去了聯(lián)繫,估計汪精衛(wèi)對紫菱也是報喜不報憂,便想給紫菱寫一封信:
內(nèi)容如下:
紫菱妹妹:
近幾日因軍務(wù)繁忙,故沒有回信,我在上海一切安好,不必掛念。這幾日上海多雨,不知武漢怎樣。我深感沒有時間陪在妹妹左右,內(nèi)心無比愧疚,然現(xiàn)在中國之形勢不容樂觀,我等也只有暫舍兒女私情,請放心,哥哥心中永遠有紫菱。
現(xiàn)在上海形勢極爲緊張,全國都在恐怖之中。有些流血犧牲是極爲必要的,中國自鴉片戰(zhàn)爭之後,極爲衰弱,若想屹立東方,必須自強。結(jié)束現(xiàn)在一盤散沙的局面,必須訴諸武力,靠圓桌會議是萬萬辦不到的。未來幾年,中國大地上會戰(zhàn)火連連,即有內(nèi)戰(zhàn),又有外擄,無論怎樣,我輩青年都肩負重振國家與民族之重任,望我們一起努力。對於結(jié)果,我非常樂觀,中國必將迎來繼漢唐以來的又一盛世,屆時,我們可把酒桑麻,共享花前月下。
薛林 民國十六年五月二十五日 夜
薛林在信中簡單分析了當前局勢與內(nèi)心想法,意在向紫菱表明自己爲國奮鬥的決心,同時也知道,新中國至少要在二十年後建立,現(xiàn)在只能奮鬥。
蔣介石離開上海,來到南京,積極準備在南京另立國民政府,與親共的武漢國民政府分庭抗禮。
之前遊行的工人們見在薛林的斡旋下,很多共…產(chǎn)…黨被釋放了,可是再等了兩日,竟然杳無音信,“難道薛林的承諾僅僅如此嗎?”
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如陳du秀等人也誤判形勢,自從與汪精衛(wèi)發(fā)表聯(lián)合公告後便放鬆警惕,糾察隊被繳械後還在天真的認爲這是幫會的行動,等待政府解釋。
“薛林啊,這陳du秀是怎麼想的,怎麼到現(xiàn)在還堅持錯誤呢?”錢壯對薛林說道。
“陳du秀的讓步,還有對蔣介石、汪精衛(wèi)等的依賴,以及不重視黨直接掌握武裝的思想等,都是受共產(chǎn)國際的重大影響,因此,共產(chǎn)國際及其駐華代表對中國大革命遭受的嚴重挫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遺憾啊。”
“陳du秀這個人總體上還是不錯的,他畢竟沒有當叛徒,沒有做漢奸,沒有作出絲毫有損於我們這個偉大民族的偉大國格和偉大人格的事來。”薛林說道。
“哎呦,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當叛徒?”
“我說不會就不會,不信,走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