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163、身心托付彼此
風玲瓏情動的輕輕嚶嚀出聲,她不想就這樣讓歐陽景軒囫圇而過,只能努力的集中精力的問道:“你還沒有給我說,大皇子和蘇頤你要打算怎么辦呢?”
歐陽景軒聽她這樣問,鳳眸深處噙了抹淡淡的笑意,也不回答,只是輕輕啃噬了下她的肌膚。
風玲瓏不干了,氣惱的就想要推開這人。
歐陽景軒也任由著她推,后順勢起身將她那微微撇著的小嘴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輾轉著,渾厚的舌更是勾動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舔抵……直到彼此津液相交也覺得不夠餮足。
風玲瓏被歐陽景軒吻得氣喘吁吁,也忘記了她方才想要問的,任由著他不停的吸吮和在她嘴里翻轉、勾動……
“嗯……”風玲瓏有些喘息不過來,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歐陽景軒吸進他的身體里一般,一點一點的將她身體里的所有吸空。
直到風玲瓏鼻息粗重,歐陽景軒方才緩緩放開她,他在她唇邊小啄了下,看著風玲瓏因為他的吻而緋紅的臉,滿眼笑意的親了下她的眉眼,方才緩緩說道:“大哥身后有司徒家的勢力,雖然他倒臺,但到底司徒家還在。不同于蘇家,司徒家一直以來都還算明白自己的地位在哪里,想要動他們不容易……”他俯身卷吻著風玲瓏的耳墜,感覺她的顫抖他開心的笑了下,遂接著說道,“何況,蘇家要倒臺,司徒家就暫時不能動。否則,西蒼根基不穩……本來,這也沒有什么,偏偏日昭如今形勢也堪憂,陸少云和楚凌之間的斗爭最后誰贏我也不能保證……”
“你不是打算幫他了嗎?”風玲瓏抿嘴說道。
“嗯,我和陸少云達成了一致……”歐陽景軒如今什么也不隱瞞,“陸少云也是個隱忍的人,這么多年在楚凌的底下做個傀儡太子,也難為他了。”
風玲瓏沉默了,歐陽景軒也沒有再動,他抬起頭看向風玲瓏,見她眸中有著一抹異樣,輕輕一嘆的在俯了臉,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說道:“慕晚晴走錯一步,對于一個女子來說,那便是一生……”他挑了眉眼,和近在咫尺的星眸對上,“這世間能有幾個女子和你一般,如此慧眼?”
風玲瓏一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你?”
“嗯,在夸你呢。”歐陽景軒說道,“夸你能找到如此好的一個良人……”
被歐陽景軒胡攪蠻纏了下,風玲瓏便被他的思路引得忘記了糾結在慕晚晴身上的問題,她嬌嗔的就想抬手去打歐陽景軒,卻被他大掌擒住,然后舉到了頭頂。
風玲瓏掙扎了下,可是沒有掙脫開,一生氣,瞪了一眼將臉偏到了一邊兒。可是,還沒有完全偏過去,便被歐陽景軒大掌板了回來。
二人四目在黑暗中相對,都是練武之人,又已經適應了黑暗,彼此眸中散發的光芒都看了個真切。
歐陽景軒眸光灼灼,風玲瓏星眸透著一點兒氣惱,還帶著些許的嬌嗔……這樣的她落在歐陽景軒眼里,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就在歐陽景軒想要有什么邪惡念頭的時候,風玲瓏卻凝著他緩緩說道:“韻漪的事情放到一旁我們不談……”當初在風部落的時候,她便是死人,如今第二次生命她不懂得珍惜,卻也怪不得誰,她不是個善心的人,“方才你說了大皇子,那蘇頤呢?”
大皇子身后的司徒家掣肘著這人,就算如今勝者為王敗者寇,卻也不能真的將歐陽靖寒如何,可蘇頤呢?
“你這個小妒婦……”歐陽景軒輕笑出聲,也不回答,只是再次擒住了風玲瓏的唇細細的吻了起來。
而原本抓住風玲瓏手腕的手也騰了出來,就在風玲瓏被他吻得除了嚶嚀的聲音別的再也沒有什么發聲的時候,他大掌緩緩進入了她的衣襟,探入肚兜后,便敷上了那嬌柔的一團,細細的揉捏了起來……
“嗯……”風玲瓏輕輕吟叫出聲,她微微瞪了星眸看著歐陽景軒,卻迎上了他調戲的眸光,頓時,她臉紅的發燙,反射性的便要去推歐陽景軒。
歐陽景軒放開了風玲瓏的唇,卻沒有放開那柔軟的一團,“玲瓏,我走的時候便在想,”他俯身在她的脖頸間,指腹揉捏著那柔然的頂端,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掌下敏感的變的堅挺,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溢出,“如若我敗了,那便就這樣……如果我回來了,我便會將你徹徹底底的變成我的人。”
風玲瓏想要推搡的動作漸漸緩了下來,慢慢的停止,因為身體的悸動,她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何況,這人在她脖頸間細細情話,微熱的氣息鋪灑在她的幾乎上,蘇蘇麻麻的讓她幾乎再次沉淪的忘記思考。
“你本就是我的妃,”歐陽景軒舔抵了下風玲瓏的耳邊肌膚,“本就該是我的人……”他閉上了眼睛,俯身……唇落在那盛開的嬌艷的梅花胎記上,“當初想著事了便放你離開,后來,卻怕自己會輸,不敢要你……只是,回到西蒼的每一刻,我便都后悔了。這天上人間,本來就注定了彼此的糾纏,將你讓給別人,我不甘心……”
“景軒……”風玲瓏輕輕低喚一聲,但是,后面的話來不及說,便都讓歐陽景軒全部吞進了他的嘴里。
這次,不再是輕柔的舔抵,而是瘋狂霸道的占有。歐陽景軒狠狠的裹吻著風玲瓏嘴里的每一寸美好,大掌撫弄著風玲瓏那嬌挺的渾圓,指尖劃過頂端的紅豆時,頓時風玲瓏渾身顫抖了起來。
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撕扯的凌亂不堪,風玲瓏只覺得她的身體就好像著火了一般。歐陽景軒的手所到之處,都仿佛熾熱的焰火灼燙著她的肌膚……
“嗯,嗯……”風玲瓏有些害怕,卻身體和心里都充滿了期待,她迷離的視線看著歐陽景軒,身體漸漸有些不安起來。
“一切都交給我,嗯?”歐陽景軒低低沉沉的聲音變得粗嘎,他仿佛在隱忍著什么。
風玲瓏微微點頭,可是,眼睛里還是充滿了彷徨……就算出嫁時阿媽說過,到了云蒼城的時候,教習嬤嬤也講了……可她是未出閣的人,總是羞于真正的去聽。到了此刻,她便成了無措的樣子,只能任由著歐陽景軒動作,而她隨著他仿佛帶有魔力的手顫抖著……
【……我是和諧小分隊……】
帷帳內外,處處都是暖昧的氣息,縈繞在空氣里,揮散了所有的涼意,落下的都是彼此心里的對方的暖意。
歐陽景軒緊緊的抱著風玲瓏的身體,眉眼輕挑,菲薄的唇瓣勾了抹淡淡的邪笑,“還疼不疼?”說著,他便探了手想要去撫摸那被他蹂躪的腫了的地兒……
風玲瓏急忙擒住歐陽景軒的手,臉再次發燙的紅了起來,“你,你別動……”
歐陽景軒也就聽話的真不動了,“明兒我配點兒藥給你擦擦便好了……”他的語氣噙了笑意,還有一絲邪惡。
風玲瓏怒嗔了聲,雖然羞于這人的話和動作,可是……到底心里是開心的。
他和她……風玲瓏垂眸窩在歐陽景軒的臂彎里,臉頰朝著他的胸膛貼了貼……滾燙的觸感讓她的心變得踏實,他和她,真的在一起了,再也不會分開。
歐陽景軒真正第一次開了葷,此刻風玲瓏任何的動作都能讓他有反應。她的主動貼近,頓時,讓那原本軟了下去的物什瞬間變得僵硬。
風玲瓏只覺得有東西猛然抵住了她的腿根處,還來不及說什么,歐陽景軒已經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只聽邪魅的聲音低沉粗嘎的傳來,“我看來是餓壞了……”
話音落下,頓時一室的旖旎,滿含了春光。
日昭國。
陸少云一人獨坐在龍椅之上,眸光微垂的看著殿下一襲藍色長袍的楚凌,“楚相不甘心?”
楚凌淡淡一笑,“殿下這一棋下的漂亮,本相倒是佩服。”他沒有自稱臣,卻依舊全然不講陸少云放在眼里,“殿下可要坐穩了……本相就擔憂皇上薨了,殿下傷心之余,忘記了坐穩。”
陸少云一聽,面色陡然一變,“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什么意思?”
楚凌只是淡淡一笑,溫潤的臉上透著一絲嘲諷,隨即轉身離開了大殿……夜幕下的日昭的皇宮就好像一座牢籠,可是,就算是牢籠,卻也多的是人爭奪。
楚凌抬頭,墨空中繁星點點,相較于西蒼的冷寒和夜麟國的陰雨天氣,日昭已經鋼簾線好些天的晴朗了。只是,在這晴朗的天氣下,到底有多少陰霾的事情,便只有這個皇宮里的人知道。
陸少云就算有腦子,也斷然不會想出得民心這樣的險招……楚凌收回視線大步的往宮外走去,嘴角不由一笑。
歐陽景軒在奪嫡之時還能分身給陸少云支招,他還是小看了這個人……果然,最留不得的是他。
“主上……”黑衣人在宮外候著,見楚凌出來,急忙上前,“歐陽景軒回了夜麟國。”
楚凌微微頓了腳步,嘴角染了微不可見的笑意。
本來便是無心順便之舉,卻想不到以后怕還真的能派上用場。如今局勢如此,西蒼雖然大局已定,卻潛在的小問題極多,加上日昭這邊,他怎么都不應該去夜麟國,而應該留在西蒼。卻為了一個風玲瓏……楚凌眸光變得深遠,淡淡說道:“雖然局勢已定,卻也不能讓他舒心了去……”
黑衣人看向楚凌,楚凌輕嘆一聲,“便好好招呼招呼他吧……”
“主上,”黑衣人蹙眉,“如今只能舍棄一方,這樣做會不會……”他欲言又止,只因接收到了楚凌淡淡的一眼,“是,屬下明白。”
“嗯,退下吧。”楚凌說了聲,背負了手往丞相府走去……
一盤棋,輸了便是輸了。如今西蒼的局勢他也只能忍著,日昭這邊如果也輸了,看來……楚凌停下腳步淡淡一笑,溫潤俊逸的臉上有著一抹無奈,看來……他也只能回家去種那幾畝桑田了。
翌日。
夜麟國已經很久沒有下過如此的連綿的冬雨了,竟是下了一天一夜也不見停,也不見大,就那樣淅淅瀝瀝的下著,仿若天在悲傷的哭泣一般。
歐陽景軒和風玲瓏是被靈寵的尖叫聲弄醒的,外間還時不時的傳來小豆子低淺壓抑的哀嚎聲……
“我說小祖宗,你就別叫了……”小豆子示意丫頭趕緊那點兒干果來引了小東西,可是,那靈寵傲嬌的看了他一眼后,便又開始扒內室的門,小爪子在上面刨著,發出刺耳的聲音。
風玲瓏在歐陽景軒懷里幽幽醒來,她想要起身,卻被歐陽景軒禁錮的死死的。
昨夜二人都累及了,歐陽景軒仿佛將所有的熱情一股腦兒的都傾瀉了出來,直折騰到了東方微微顯了亮光方才放過已經疲憊的再也承受不住一次的風玲瓏,二人相擁而眠。
鼻間都是那人的氣息,此刻又被緊緊的擁著,風玲瓏竟是“騰”的一下,臉紅就仿佛滴出血來一般。
感受到懷里的人氣息微微有些急促,歐陽景軒竟是心念又動了,便只是溫熱的呼吸,那下腹就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流竄起炙熱起來……
感覺到歐陽景軒的異樣,風玲瓏羞赧,“寵兒,寵兒在扒門呢……”
歐陽景軒輕輕嘆息,將風玲瓏抱得更緊,“這會兒不要你……”他身體低沉而嘶啞,“你這身子已經承受不住,我等下要去趟蘇家,回來時去藥館配點兒藥給你帶回來。”
風玲瓏抿唇,感受到歐陽景軒如火的炙熱已經頂在了她的腿間,她不敢動。昨夜他的熱情讓她幾乎承受不住,此刻身體就和散架了一般。
“等下讓冬雪進來侍候你沐浴,今天就不要吹了涼風傷了元氣……”歐陽景軒輕聲交代,“怕是晚上夜擾會設宴,之前如果我沒有趕回來,你便先過去,我入宮后直接過去便好。”
風玲瓏的思緒微微默然了下,隨即輕輕點頭。
歐陽景軒在她額頭輕落下一吻,暗暗一嘆,翻身就欲下榻……突然,他的動作一滯,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風玲瓏左邊美人骨下方,那梅花胎記的上面。
抬手,在風玲瓏微疑的視線下,指腹已經滑過那胎記,只聽他說道:“梅花沒有變回去……”
風玲瓏輕咦了聲,垂眸,果見原本含苞待放的紅梅此刻打開,顏色也鮮艷如血,在白皙的肌膚上,竟好似雪中綻放的紅梅……
“你這胎記倒是奇特……”歐陽景軒眸光噙了戲謔的調笑,“交了身子,比人是落了守宮砂,你卻外帶了紅梅胎記盛開。”
風玲瓏一聽,頓時大窘,嬌嗔的裹了被衾便說道:“王爺不是有事?”
“嗯,本王有事……”歐陽景軒邪魅的笑著,“只是,王妃太過惹人,本王便忘記了正事。”
風玲瓏聽了,氣惱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裹著被衾轉身,不去看歐陽景軒……直到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方才轉身,見歐陽景軒已經穿戴整齊。
歐陽景軒回身看了眼風玲瓏,眸光輕輕滑過她白皙噙了紅暈的臉頰,挑眉一笑,“你在睡會兒,嗯?”
風玲瓏默然點點頭,看著歐陽景軒離開后,方才躺正了身子……她看著那雕繪了仙客來花紋的床幃,手輕輕落在了那梅花胎記的地方,不同于歐陽景軒的戲謔,她卻有些不安,這樣的不安就和她每次做夢一般,不管好的壞的,都讓她心神不寧。
西蒼。
不管世事如何變遷,三國如何暗流洶涌,仿佛……這一切都和簫悅樓無關。
該開的賭局依舊在開,該唱的小曲兒也一個沒有落下。這里仿佛是世外桃源一般,有著塵世,卻不染塵世。
“公子,公子?”明日輕輕喚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離墨,微微蹙眉。
公子聽事情就算出神也斷然不會毫無反應,何況這會兒說的是那蝶夫人的事情……
離墨淡漠的眸光輕落在那桌案上的墨玉簫上,通體的墨色沒有絲毫的雜質,是上好的墨玉制成,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只。
可是,此刻的墨玉簫竟是蔓延了一條淡淡的紋路,那樣的紋路詭譎的就好像人的脈路,忽明忽暗,忽強忽弱。
明日也注意到了離墨的視線落處,看到墨玉簫的那道仿佛是裂紋又好似不似的紋路的時候,不由得大驚,“公子,這簫……”
離墨拿起墨玉簫,緊緊的端詳著上面的紋路,微微蹙眉說道:“她已經現世了……”
“她?”明日先是輕咦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公子的意思是……我們要找的人出現了?!”
“嗯。”離墨輕應了聲,鷹眸透著點點疑慮。
“在哪里?是誰?”明日忘記了方才要說的事情,迫切的問道。
離墨搖搖頭,“墨玉經絡紋路顯現,只是說明她出現了,但是,到底是誰……先走還不好說。”離開時,父皇曾說適當的時機便會出現,只是,這所謂的適當時機是何,可當時他也不知道。
暗暗蹙眉,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微不可見的凝重……如今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好是壞,便不好去確定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王府的人尋到蝶兒沒有?”離墨突然開口問道。
明日一怔,隨即想起方才要說的話,“已經尋到了,但是沒有帶回來,只是在就近的一處隱秘的別苑留著,有人暗中保護,我也留了人在附近。”
離墨眸光一沉,隨即緩緩說道:“她怕是已經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