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度廢后亂春秋 063安宇風(fēng)
女子低低淺吟,男子額上的汗水隨著額頭、臉頰、喉嚨緩緩流下,黑暗中借著月光依舊可以看到男子強(qiáng)健有力的臂膀,肌肉微微緊縮呈現(xiàn)出完美的線條,蠶絲被蓋著兩人已經(jīng)垂到了腰部,露出男子緊致有力的腰際,渾濁的呼吸深充斥著整個房間,女子像是低聲說了什么,惹得男子低低淺笑,男子的磁性笑聲讓女子有些害羞,輕輕捶了男子的肩膀嬌嗔。
月亮緩緩隱進(jìn)云層,像是被這番景象羞得躲了起來。不知到了多晚,孟媚歆大汗淋漓的喘息,趙煦將她攬進(jìn)懷里閉著眼睛休息,貼著他的胸膛,孟媚歆可以清晰的聽到趙煦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安心的閉上眼。
半響,就在孟媚歆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片柔軟吻上她的嘴唇,輾轉(zhuǎn)反側(cè),輕啟貝齒,舌尖探入孟媚歆的口中,直到將孟媚歆吻得喘不過來氣,渾身虛軟才放過她,眼中又是風(fēng)云漸起。
趙煦忍了忍,嘶啞著說:“累了就睡吧。”
孟媚歆戲謔的說:“皇上不累?”
趙煦勾起嘴角,邪魅的勾著孟媚歆的下巴,指腹輕輕滑過紅腫的嘴唇:“看來你不累。”
“累了累了!我睡了!”孟媚歆驚慌失措的將頭埋進(jìn)趙煦的胸膛,只覺胸口一陣震動,趙煦笑著環(huán)住孟媚歆的細(xì)腰,一手放在她的頭下讓她枕著,將被子拉著蓋好,才再次閉上眼。相擁而眠。
聽說,最近皇上常常去池中殿,連批折子都是叫人拿了折子過去的。聽說,皇上后宮形同虛設(shè),只是夜夜留宿皇后那還讓人備好了自己的衣物。聽說,皇上為了讓皇后高興,收集了好些新奇玩意兒到池中殿,所以昔日冷宮變成了富麗堂皇的聚寶盆!
這些“聽說”,讓后宮妃嬪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讓朱太妃天天愁眉苦臉、吃不下咽,讓劉箐清天天聽孟仙羽抱怨謾罵。
這天趙煦正巧又是和幾位王爺商議,說是晚上就不過來了,孟媚歆便有些失落,坐在書房里拿著書發(fā)呆,細(xì)細(xì)一想也嚇了一跳,這么快就忘了當(dāng)初自己是怎么被關(guān)到池中殿來了?這么快就習(xí)慣了夜晚他摟著自己共枕而眠了?那么后宮的女人何其多,往后呢?誰也說不準(zhǔn)。
正思索著,就聽一個男子輕松的調(diào)侃:“皇后娘娘在想什么國家大事這么認(rèn)真?”
孟媚歆聞聲轉(zhuǎn)頭,就見一個男子帶著一副銀色的面具,遮著額頭、眼睛和鼻梁,薄薄的嘴唇卻是肆無忌憚的勾起,面具下的眼睛透著清冷和陰沉。
孟媚歆一個冷戰(zhàn)站起身防備的看看周圍,側(cè)耳聽聽門外沒有聲音,想必玉檀他們正在張羅晚飯,得想個辦法速戰(zhàn)速決。
男子將孟媚歆的緊張看在眼里,隨即邪魅一笑:“看來皇后娘娘也有害怕的人啊。”
孟媚歆眼中閃過冷光,瞇起眼睛冷聲問:“你是誰,找我什么事?”
男子卻神定氣閑的坐下來喝著茶,翹著二郎腿搖晃著教:“本公子叫安宇風(fēng),孟媚歆,你可要記好了,時候尚早,我一會兒再來你的臥房找你。”狂妄自大的說完,男子一個閃身,孟媚歆還沒有看清,就見人已不見了,只剩下窗戶開著,紋絲未動。
孟媚歆吃驚的張大眼睛,不敢相信剛才是不是真的有人來過。
正在這時候,門外玉檀敲門:“娘娘,晚膳備好了,可要小福子去問問皇上來不來用膳?”
孟媚歆穩(wěn)了穩(wěn)神兒,沉聲對著面外說:“不用了,皇上今晚有事,不要去打擾,只需叫小福子和小壽子給皇上還有幾位王爺送去夜宵差點(diǎn)就行了。”
玉檀應(yīng)承下來,孟媚歆推開房門下去用膳了,食不知味的吃著,四菜一湯幾乎沒有動,云歡以為孟媚歆這樣是為了皇上不能來,畢竟這半個月一直都是與皇上形影不離的。
心疼為孟媚歆夾了點(diǎn)肉菜,云歡苦口婆心的勸道:“娘娘,皇上是有事不能來,不是故意不來的,你多少吃些休息吧。”
孟媚歆聽著云歡為自己寬心微微一愣,雖然知道云歡想錯了,但還是心中劃過一道暖流。放下碗筷,孟媚歆匆匆上了樓,并吩咐說任何人不得打擾,扣好了房門,留著玉檀和云歡在門外嘆息對望。
孟媚歆在臥房里的茶桌邊正襟危坐,果然沒過多久,窗戶微動,安宇風(fēng)一躍而入,站在孟媚歆面前,一襲黑衣,銀色的面具在燭光下微微閃耀,嘴上噙著笑依舊邪魅。
孟媚歆皺眉,沉聲問:“說吧,你的身份和目的。”
安宇風(fēng)肆無忌憚的呵呵一笑,過來坐在了孟媚歆的對面,徑自拿起茶壺倒茶給自己,就在孟媚歆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終于開口:“你只需要知道,我叫安宇風(fēng),這就行了,以后,你要替我辦事。”
孟媚歆冷笑著看向安宇風(fēng),不屑的瞥了一眼他的面具:“本宮憑什么聽你的?”
安宇風(fēng)好像是認(rèn)真的想了想,然后饒有興趣的問:“如果,算上你祖父的性命,有沒有資格命令你呢?”
像是征求意見,卻說著冷冷的威脅,孟媚歆知道這個安宇風(fēng)不好惹,但還是不甘心被威脅,輕蔑的一聲冷哼:“那我祖父威脅我?哼,你好大的膽子。”
顯然,安宇風(fēng)一聲輕笑,就將孟媚歆的虛張聲勢擊垮:“呵呵呵,我能在皇宮來去自如,怎么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祖父消失呢?這種時候你應(yīng)該乖一點(diǎn),孟媚歆。”
孟媚歆一顫,才注意到這個安宇風(fēng)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的底細(xì),如果沒有把握,他怎么會明目張膽、理所當(dāng)然的向自己提要求呢?
懊惱的瞪著安宇風(fēng),孟媚歆低吼:“你究竟想做什么!我一個深宮弱女子能幫你做什么?”
安宇風(fēng)悠閑自得的起身踱步:“你的姐姐么,沒腦子,劉箐清么不可能為我做事,她是趙煦的人,只有你不得不被我利用。”
突然安宇風(fēng)篤定的說著,轉(zhuǎn)身看著孟媚歆,眼中閃過陰狠和寒光,她感覺得到,她無法逃脫。
于是等自己稍稍平靜了問:“那你要我做什么?”
安宇風(fēng)笑笑,走到孟媚歆面前彎下腰靠近她的臉:“我要你殺了云南候。”
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讓孟媚歆震驚的話,說什么笑話?竟然要她一個女子去殺一個手握重兵的侯爺?
安宇風(fēng)風(fēng)輕云淡的說完,風(fēng)輕云淡的笑著,一個掌風(fēng)熄滅了燭火。孟媚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眼前一暗,緊接著就被安宇風(fēng)橫抱而起,來不及驚呼酒杯點(diǎn)了啞穴,說不話來只能干著急的看著他動作,急了一頭冷汗卻無法抗拒一個男人的力量,眼中不由得透出寒光和怨恨,淚水用眼角流下,與額頭上的汗水混合,心跳如雷,也悔恨不已,早知如此應(yīng)該叫玉檀陪著自己。
安宇風(fēng)似乎并不著急,他有很多時間來消遣,慢條斯理的獲取孟媚歆的嘴唇,無視孟媚歆眼中的陰冷,心情很好的單手固定孟媚歆推拒的手肆無忌憚。
孟媚歆眼色一暗,眼淚自眼角留下,恍惚中覺得安宇風(fēng)身上的氣息讓人慢慢平靜,熟悉卻又不知名,難道他身上撞了什么藥物來麻痹她?
一番云雨,安宇風(fēng)慢條斯理的穿起衣服起身,冷聲說道:“云南候的女兒是他的心中至寶,雖是老三但卻是嫡出,她的哥哥趙楚瑜是少年將軍,掌管西北軍政,身邊的文官也都是他的心腹,毀了云南候府,就是你的任務(wù)。”
說完,回身一揮手就將孟媚歆的啞穴解開,孟媚歆只來得及罵一句“混蛋”,人就不見了。
孟媚歆氣憤的將茶桌上的茶具一并掃到地上,巨響驚了玉檀和云歡,兩人急急忙忙跑來問孟媚歆出了什么事,孟媚歆煩躁的只說要沐浴,玉檀和云歡只好去燒水了。
孟媚歆在浴盆里一遍又一遍的洗刷著身子,淚水不停的留著,用力拍打著水,孟媚歆要被氣死,但是如果不照著那個安宇風(fēng)說的做,只怕祖父和自己都有危險,在自己心里,只有祖父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知道水涼透了,玉檀催了又催,孟媚歆才憤憤的的起身穿好里衣,看著鏡中身上的痕跡,心里又是一陣煩躁,捂著被子叫玉檀進(jìn)來收拾了,自己昏昏睡去。
------題外話------
啊…。今天沒有存稿,先這么多吧~哈哈…話說除了寞影都沒有人給我留言,難不成只有寞影看我的文文,那豈不是有點(diǎn)讓人桑心?大家不要那么狠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