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這個高難度的技術動作放在古代,只有鳥才能辦到。所以,第一次不長翅膀也能上天,對于贏胖子他們來說既新鮮又刺激,還有點害怕。
起初,贏胖子叫的跟殺豬似的,要不是不會解安全帶,他真敢跳下去。楊廣的臉色也不好看,臉上蒼白,眉頭緊皺著,雙手死死的抓住安全帶,還警惕的看著四周,有一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覺。
相反,李師師和武媚娘這兩個女人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驚慌,當然,驚慌也是有的,只是不像贏胖子和楊廣那么夸張,只是小小的慌了一下,然后就開啟了好奇寶寶模式,東問問西問問的,什么都想問,而且她們倆所問的問題,特別容易就暴露了兩個人的性格。
李師師問的問題相對偏向技術方面,她好奇的是飛機為什么能飛起來,是什么原理,鳥為什么不能像直升飛機一樣直上直下的飛。
武媚娘的問題就暴露了她隱藏在骨子里的野心,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居然問想造一架直升飛機需要多少錢,需要什么樣的技術。這個問題讓飛行員很為難,他會開飛機,可他不會做飛機啊。這就跟車壞了要送4S店去修是一個道理。黃尚腦洞大開的在那想象,等武媚娘回去,萬一她再搞出個唐朝版的直升飛機,那該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飛行員開著飛機就在附近饒了一圈,等飛機降落,贏胖子的安全帶一松開,他那肥碩的身軀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沖進花壇里吐個不停,一邊吐還一邊含糊不清的抽空嘀咕兩聲,黃尚走進了才聽清楚,贏胖子嘀咕道:“完咧完咧,晚上吃滴東西全浪費咧。”
楊廣捂著胃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不過好歹他沒吐,扶著吐完了手軟腳軟的贏胖子,這對難兄難弟直接回屋休息去了。李師師和武媚娘則是神采奕奕的,肖穎叫她們去游泳,兩人歡快的應了一聲,跑到屋里換泳裝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尚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的直犯困的時候,幾個女人披著浴巾回來了,他剛站起身準備上樓睡覺,就被田美給按了回去:“去去去,就知道睡覺,今晚你哪涼快哪睡去,我們穎穎懷孕了,別想欺負她啊,她今晚跟我睡。”
黃尚瞪眼道:“你晚上不回家?”
田美回瞪:“切,有這么大的別墅住,我回我那出租屋做什么?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有錢就變壞,你這也壞的太快點了-----警告你啊,我可看見你那倆小保姆了,一個個長的水靈靈的,別想著晚上偷偷往人家屋里跑,讓老娘發現了,老娘替穎穎廢了你。”
黃尚還想辯解想句,一抬頭,看見肖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時郁悶的抱著腦袋埋進沙發里,無力道:“怕了你們了,我晚上睡客房還不行么。”
田美鳩占鵲巢的拐著肖穎上樓睡覺去了,李師師也跟黃尚打了個招呼回房了,臨走的時候還做了個鬼臉,氣的黃尚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跟癩蛤蟆似的。
無精打采的走進客房,一個飛撲撲在床上,感受到床墊的柔軟,一天沒怎么歇腳的黃尚舒服的叫喚了兩聲,扯過枕頭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
十分鐘后,一聲輕微的推門聲傳來,黃尚還沒睡著,聽到這個聲音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一個輕巧的腳步聲走到了床前,黃尚都能感覺到呼吸在慢慢靠近。等進來的人走到床邊的時候,黃尚突然跳了一起,把對方一把拉了過來,嘿然道:“親愛的,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哎呀,黃尚,你干撒(啥)啊?”黑暗中傳來贏胖子驚慌的聲音。“額(我)就四(是)看看你歲沒歲(睡),你要要對額做啥?額可抹油龍陽之好呀。”
“我靠,胖哥?你大半夜跑我屋里干啥來了?”黃尚摸了一手肉就知道人不對了,打開床頭燈坐了起來,看著一臉警惕倒在才床上的贏胖子齜牙咧嘴道:“肖穎都懷孕了,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也不喜歡男人。”
贏胖子抱怨道:“歪(那)你抱額(我)干撒?”
“誰讓你走路沒聲的,那么大的噸位,你弄點聲出來不就知道是你了嗎。對了,你進來咋不敲門呢?”
贏胖子抓了抓腦袋,露出個憨厚的,還帶著歉意的笑容:“對不起啊,額四(我是)怕吵醒你么。”
黃尚從床頭柜上抓起煙盒給贏胖子和自己點上根煙,問道:“這么晚有啥事啊?還暈機暈的睡不著?”
“歪(那)倒不四(是)。”贏胖子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拖著下巴,一手夾著煙,憂心忡忡道:“額(我)躺在床上想了些思琴(事情),你社(說),額們撒(啥)時候會回氣(去)?回氣后會不會忘了在嘴兒(這)的一切?”
黃尚聽的一愣,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這得看上面的安排了。至于回去后會不會忘了這些,這我可真的不知道了。不過哪天可以問問老牛。”
贏胖子點了點頭,吐出一口煙,感嘆道:“最好別忘,怪想你們捏。”
“哈哈,早著呢,反正今年你是別想回去了。”黃尚心里暖暖的,他跟贏胖子認識的時間最長,相處的也特別融洽,如果真到了要走的那天,他也真是舍不得。
“說的也對。”贏胖子咧開嘴巴一笑,拉了床被子躺在床上,說:“歲吧歲吧(睡吧),你歪(那)朋友社(說)明天帶額(我)們出氣(去)發(耍)捏。”
黃尚看著贏胖子,疑惑道:“你今晚睡這?”
贏胖子拄著腦袋說:“嗯,今晚額(我)就歲嘴兒了(睡這了),楊廣那瓜皮,坐個飛機就嚇滴不敢一怪(個)人歲了,非要跟額歲一個屋。你不知道,那瓜皮歲覺打鼾捏,他四(是)歲了,可吵滴額一點也歲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