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思想境界這么高,那就不好意思了,夏晴坐看某人換姐夫,其實,也是夏晴做了好事呢,原身的記憶里,這一家子可沒有什么好下場,貶成平民不說了,直接還被充做官奴,當然了,公主是成了平民,變成官奴的就是駙馬爺這幾個男人而已?有了夏晴插上這一手,其實就是減輕了駙馬逆謀叛亂的程度,起碼沒有明晃晃的讓朝庭的人捉到了那件精工細做的龍袍!只一塊衣料片子,看在公主的面上,太后娘娘如今還在呢,肯定是罪不至死!
聽到夏晴也只是以為換姐夫,也就是罪過都由駙馬爺扛了,這本也是對的,駙馬爺想當人上人想得瘋顛了!居然想做這天下第一人,這個位置是好坐的?沒有前世修積得來的福分,真的只能是呵呵了!敬一先生心里暫定了定,對著夏晴說了句閑話。
“我就說嘛,可是三哥不信,他就是說駙馬一定沒有問題,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唉,有些東西真的不好說呢,難道我還敢說我見到了那一庫的火槍,有些事情總是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人知道的好!”
“將軍大人?”
“什么將軍,在我們這里就是個名號,將軍三哥可不懂什么行軍布陣的事,個人功夫也勉強,”
勉強么,可不盡然了,原身在將軍府里前前后后有三十年,將軍的武力值并不是外界以為的那樣弱小,一個人總示弱于外是為什么呢,真弱的話,封個什么鎮國公、定國公之類的,不正好?何苦要掛著這個羊頭買那個狗肉?
“不會吧,將軍怎么說也是將軍,那不如叫宰相還好些?”
“許是先皇給錯了名位了吧?”
夏晴深以為然,不過,將軍大人為什么不信呢?前世仿佛這逆謀案是牽扯到他的,但是證據不足,所以……這是沒他的事還是隱藏得太深了,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金敬一聽說了有人去梨花塢鬧事,當然不服氣了,這是鬧什么,馬上就要春天來了,別說侄女兒惦記著那比賽,就是自己那也是各種的想法寫滿了幾大張萱紙,反了天了!
“老虎不威當我病貓啊,哼,等著爺這就去!不對,我想起來了,你家的沒勁呢?我好久沒見到了?”
“那都成野貓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自由得很的貓,你想要尋它做什么?”
“我尋思著畫幾個月的貓圖,想對著它看上個十天半月的,不是你說的嗎?有個姓齊的書生,畫蝦是一絕,然后別人問他怎么畫得這么好,他就說是對著蝦畫了多少年?”
“我說的你就信啊,你也是,你有學問還是我有學問,貓的事情我解決不了,如果你愿意畫狗的的,過年可以借你畫上個一月兩月的!”
“過年?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野獸呢?不畫!”
“這么萌萌的小狗,你告訴我哪里有什么野獸給你看出來了!”
“你不覺得它的眼神挺兇的么?這指定是個兇狗,虧得長了這么好的皮毛!”
“道不同不相為謀,沒勁的事情,它回來時,我再抱給你吧,真不敢保證以行!!”居然把過年歸類成兇狗,什么眼神,借什么也畫不出好畫來!
“知道,貓是最孤獨的啦,不容易跟人親近,所以,放心吧,我就在這里觀察,不離了你家,它的食,你吩咐下人送到我屋子前面來吧!”
“由得你,一切都得看到沒勁再說!”說這句話的人有點心虛,美金在空間里正蒙頭大睡呢!等敬一先生定下心來要畫貓了再說吧,美金一直不認為自己像貓,難道是一只傲嬌的小貓暈了頭自以為是?看吧,是個人都說它是貓!
敬一安排好貓狗狗的事情,帶著自己的人馬就直奔跑馬莊去了,一邊放人出去,這個馮村長去買糧去了,怎么還不回來?也沒弄個臨時代替他的村長,果然是應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話!正在南方的馮有鑫打了個噴嚏,誰又是這么念叨著我啦?都快過年了,我還在這蠻荒之地吊著,容易么我?馮有金掏出絲帕來擦了擦鼻子,心道,若是小丫頭念著當然是另算啦!
石都統帶著兵飛馬趕到梨花塢的時候,場面已經有些混亂了,一群災民(石都統拿眼打量了一下,貨真價實的,沒有一點摻雜!)拿著各式的工具,鍋鏟都上場了,大半是鋤頭把粗細的長棍子,他們圍著梨花塢,要進去住,帶兵趕到的都統,不知道該不該動手,這些災民不知道是由哪里來的,整個跑馬莊能夠住人的曬場什么的,已經被災民們搭了棚屋,一家一戶的住了進去,但仍舊有一部分人沒有地點搭上個窄小的棚子住下。
應該是有人點了水,讓這些外鄉人知道了,這一圈河轉著的河壩,里面可以容下這些人住。不是不狠啊,梨花塢如果讓人進去住了,別的不說了,開春的梨花賽就不要想了……可對于災民來說,住處都沒有,還說什么花啊朵啊的!民生之計肯定是第一的,災民橫下一條心,肯定是要進去的,有人還在河邊就扎了木筏子要渡過河去!石都統趕到的時候,剛好竹筏正在試著下水!
看到當兵的來了,當然是害怕的,可是有些事情想橫了也沒什么,住不下來,吃的弄不到,已經是冬天了,凍死餓死得有多痛,不如讓這些當兵的殺死來得痛快!而且,還有人賭,這隊當兵的不敢動手!
“大家都給我住手,這是我家的莊子,不管誰,不管什么理由,這個莊子不歡迎外人進去!”
“我們又不搶又不奪,你們的莊子就是你們的,不過,我們現在身無立錐之地,你們是官,是富人,總不能為富不仁吧,借我們一個地住著怎么了?”
出來應對的災民,顯得很有些領導能力,智商也不低,一句話就把強占別人的地方居住扯到了為富不仁上面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