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十分大方地揮了揮手,一肩替你們扛事的表情十足讓黃豆放心:
“安啦安啦,總不能讓你們立了功還擔過的,放心,對了,在外間等會,我讓貞娘送些衣服出來,你們幾個都換了這身顯眼的,大家穿成一樣,二師兄記人最差,不一定記得就是你們!”
“謝郡王!”黃豆興奮地守在門外,夏晴依舊由空間度出十幾套張綱等人穿的夏府正規軍的制服,交給貞娘送了出去,順利地讓永遠一身黑的影衛換了衫!
黃隊人馬十二人全體開心了,夏晴更樂,這是個好的開始!夏晴失去了甲乙丙丁,肯定不會放棄武力值暴表的影衛了,由石父親手里要來簡單,可能用、好用,必須得自己把他們收服了,這是第一步!
馮村長是個麻利的,第一個出來了,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再看不出點受了罪了樣子來,夏晴已經等他們有一時了,但國公府的管家收到消息,已經等在門外要見小主子,夏晴自然不好喧賓奪主,讓他們主仆相見了再說,自己同村長的關系其實沒有那么好,不一定要說什么!
主仆相見,自然有些說道,夏晴心里裝著心事,一心揣測著,二師兄怎么會?他雖說主打刑事官司不假,但他也不是得罪人的主啊,難道說?他在現代也出事了,不會吧,假如是真的出事了,難道人死了不是什么陰間閻羅殿,而是都來穿越?這也太……
“想什么呢?”猛然間,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把沉思的夏晴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榮慶世子二師兄披散著頭出來了!
“怎么不扎起來?”
“扎什么?”榮慶世子看了看夏晴慢慢指身自己頭部的手指,恍然大悟地:“頭?扎什么扎,恨不得一剪刀給剪了,對了,你有沒有理的工具?”
“身體膚,受之父母,不可以輕易損傷的……”
“停,什么人啊!損傷損傷,我這一輩子還損得少了么?你怎么變得……”
“榮慶侯世子,我變得怎么了?”
“再停,當著那小子我不敢問,榮慶侯世子是個什么東西?”
“二師兄?難道你沒有原主本來的記憶了?”
“什么原主?你知道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榮慶侯若惱地抓了抓頭。
“坐過來吧,你不會扎頭么?我替你梳整齊了,披散著頭在這里是不行的,除非是家里死人了!”
“這是什么地方啊?”榮慶侯世子坐了下來,夏晴取過自己的梳妝盒來,取了玉梳出來,替這人梳起頭來,一邊細細問他。
“二師兄,目前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問問你啊,你也死了么?”
“什么叫也死了,”
“能不摳字眼,好好聊天么?”
“……能……吧!”
“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許亂插嘴!”夏晴略微用力的扯了扯手里的頭,以示警告……
“晴格格您老人家問,本人有問必答,絕不藏私!”
二師兄的頭順頭頭歪了方向,嘴里自然就順從了些!
“我死了么,在現代?”
“沒有啊,你怎么回事,你一直在重癥監護室躺著的,躺了能有一年了吧!”
“一年?”夏晴愣了,自己到這里來也就是一年的樣子。
“是啊,我們每個月都去看看你,如果忙的話,有時候會半夜去!”
“一年,那不得生褥瘡了,這就是頭都要睡扁的架勢吧!”
“生什么褥瘡啊,你媽親自安排的病室,是她們醫院的那種vip中p的高級房,對了,你什么時候認識了個姓桑的大伽啊,我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他說,你同他在西藏認識,你是她未婚妻……”
“未個屁啊,這個無恥之徒!”
“不是?”
“是才有鬼!”不能提西藏,提起來夏晴就來火……這人還可以更無恥點么,趁人錯迷不醒,直接就成她未婚妻了,死變態!
“這姓桑的不病吧,不是干嘛死咬著呢,他這未婚夫當得那叫一個真切,你知道吧,你媽醫院看在你媽的面子上,給你的醫藥費打了折的,可真是架不住這成本價的藥也死貴八貴的,保險公司又不肯陪這么多,你大師兄同我的身家也就那么點,也就夠你睡個一般的病房,睡上個七年八年的,這家伙出現了,那就是個闊啊,我們的錢,你媽的錢一點沒要出,說什么自己的媳婦自己養,給你搬到這vip病房去不說,三人正經的科班出身的看護侍候格格你!”
“三個?”
“對,三個,有個還是美國來的白人,人高馬大的,護理上很有一套,她是主要護理上的負責人,有個美國專治你這種植物人的專家,叫什么皮特的,一個月飛來一次專門替你看診……”
“嗬,聽著我都不信!!”
“信不信的,反正我們就管了你二個月不到,后面就是姓桑以未婚夫的名頭接管了!”
“這個死變態,別落到娘娘我手里,看我不把他撕八瓣喂狗!”
“別罵人家,我沒聽你說我都覺得,換成我未婚妻我都做不到像他這樣,他只要在魔都,那吃住辦公都在你病房邊的一間病房里!”
“把醫院當療養院了嘛,他那腦子確實得住院醫醫!”
“看來,這小子在西藏得罪你了?”
“得罪我?到是不見得!算是不說他了,說說你吧,你怎么回事,怎么弄到這里來了?”
替他頭上戴上自己留在外面的頭冠,拍了拍肩:“好了,坐到這邊來,咱們好好聊下,見過你家管家了沒?”
“見什么見,我可不認識他!”
“你這人,你真沒原主的一點記憶?”
“什么叫原主?”原告知道,原主是什么鬼?
“好了,慢慢來,你怎么了,在現代是出了什么意外?”
“別提了,一世英名,我這輩子算是交待了!”
“怎么了?”
“你睡在哪里,安然那小女子成天哭哭啼啼的,后來,被他老公收回家去看管起來了,說起來這小丫頭真有意思,一周至少要去看你一次,整天跟你說個沒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