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隨即說道:“開個玩笑,實際上做陷阱這玩意,主要還是要靠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啊,有可能是你最近做了虧心事,有點點背吧。”
薛謙一聽,立刻開始沉思:“原來是虧心事啊!怪不得我總感覺不對勁。”
果然,隨便給個理由,這貨就開始反思了,還一口應承了下來。
葉天感覺良心受到了折磨,這可不是他想說謊話的,還說了這么不靠譜的謊話,關鍵是還信了,這種感覺,還真是.........棒棒噠!
葉天說道:“好了,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重要的是,咱們得在這里活得好好的,你就不能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嗎?”
薛謙聽完:“你說的很有道理,有意義的事情?什么是有意義的事情.....”
看著薛謙陷入了深思,葉天搖了搖頭,讓他繼續思考人生去,自己站起身拿過來幾個芒果吃了起來,還用一直樹枝,穿插著一只芒果在火堆中烤了起來。
他吃過烤地瓜,烤香蕉,烤梨,不知道這烤芒果是什么味道。
燒烤的過程,倒是散發著一種很清香的芒果味道,就是吃起來有點怪怪的。
吃完了以后,葉天還準備去干其他事情,自己還有五個支線任務,如果可以葉天也想盡快完成。
但是一想想任務內容,葉天就腳一軟,獵殺一只黑豹,我的天!!
黑豹在這雨林里面雖不說是食物鏈的頂端,那也是前十的存在。
現在要讓自己去獵殺一只黑豹,媽的實力不夠啊。
回想起之前那個山洞,葉天準備等下雨去看看,因為貓科動物下雨天是不喜歡出來的,而且還能掩蓋住自己身上的氣味。
看了看其他任務,目前能完成的也就制作一個竹筏。
竹筏這個東西對于葉天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雖然制作好一個很好的竹筏子還是很有技術含量的,但對于葉天來說并不是太困難,主要是在編制繩子的堅韌程度上,還有捆綁手法上。
系統:“你想得美,這個竹筏不是讓你做的,是讓薛謙做的。”
葉天一聽,頓時一愣,什么?讓薛謙做?
系統:“沒錯,薛謙在做的時候,你不許插嘴,而且到最后不管薛謙做得咋樣,你都要坐著這個竹筏,去獵殺一條超級鯰魚。”
葉天都傻了眼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說道:“系統,你不是在逗我吧?就薛謙毫無野外生存經驗不說,如果不是逃婚,怎么可能跟著過來?能制作出一個飄在河上的竹筏子嘛?信不信分分鐘給你沉入河中。”
系統:“系統任務是隨即定制的,求生人員如果不是系統安排或者意外參與,或者特殊任務,而是宿主意愿,任務都會不自覺增加難度,而且需要參與其中,沒讓他去執行危險任務,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葉天陷入了沉思,看來這人員還真不是他隨意添加的,一不小心就會害死人,當然這不是害死他,系統也不會讓他死,主要是其他人。
葉天說道:“系統,你膨脹了,連這么關鍵的信息你都不告訴我,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那個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系統是不是被你藏起來,快把它還給我.....”
系統:“.......”你走,我不想和你說話,又拐彎咒我死。
懟的系統無話可說,葉天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可是想到要乘坐薛謙編制的竹筏子去獵殺超級鯰魚,河里還有鯊魚,頓時感覺菊花一緊,先別說能不能獵殺成功,這他么竹筏子能下水就不錯了,還他么不讓他教。
這他么玩個錘子啊!
葉天沒好氣地嘟囔道:“系統,你這是在坑爹啊!”
這次系統竟然回話了:“宿主,你不是我爹。”
葉天:“.......”麻蛋,我竟然無言以對。
葉天嘆了口氣,拍了拍薛謙的肩膀,一臉嚴肅的看著薛謙。
薛謙說道:“你....你干嘛?”
葉天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薛謙鄭重的說道:“薛謙,組織上準備交給你一個重要且光榮的任務。”
薛謙一愣,腦海中猛地閃過一道靈光,做有意義的事,做有意義的事,難道這就是?
一想到這,瞬間整個身體站的筆直如槍,敬了一個歪瓜裂棗的禮,抬頭挺胸撅屁股,大聲說道:“請首長指示!”
葉天一看,滿意地點了點頭,喲吼,小伙子挺有覺悟的嘛?
直接說道:“看見下面那條河了嗎?”
薛謙轉頭看了看,認真的點了點頭。
葉天繼續說道:“這次重要的任務就是用竹子造一個超級無敵結實的竹筏,聽清楚了,是超級無敵結實的竹筏,這個竹筏對于組織將會有大用,必須超級無敵結實無比。”
薛謙問道:“竹筏???”
葉天依舊一臉嚴肅:“不,是超級無敵結實的竹筏。能完成任務嗎?這可是組織給你的第一個重要任務。”
啪。
薛謙一跺腳,大聲回道:“能。”聲音洪亮無比,充滿著濃濃的使命感,一旦做了有意義的事情,運氣絕對不會這么差了,他這是在改變自己的命運,都說自己的命運,自己做主。
“很好。”
葉天很是滿意,這樣的薛謙很有覺悟,他很滿意,說道:“那你就準備開始做吧。”
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雖然不知道薛謙能做成什么樣的竹筏,但最起碼自己已經給他心里烙下一個印子,做一個超級無敵結實的竹筏子,雖然很可能不是那么超級無敵結實,但最起碼比草草做起來的竹筏子要好的多,這最起碼能讓原本百分之九十九不放心,現在最起碼也百分之九十八點九九不放心了。
這不怪葉天不相信薛謙,主要是沒有他英明無比地指導的話,這對于薛謙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可是.....”
薛謙有點猶豫地聲音響起:“可是這竹筏子怎么做?”
葉天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不,肝也好疼,腎也好疼,五臟也疼。
“你這樣說,讓我很難相信你啊!”
雖然他知道薛謙不靠譜,沒想到這么靠譜,他只感覺未來一片漆黑,對于原本百分之九十八點九九的不放心,現在無限拔高,最起碼百分之一千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