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風 洞房內金玉珍寶,富麗堂皇。
醉清風爲敞兩間,東面靠北牆爲玉帝寶座,右手邊有象徵“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
前檐通連大炕一座,炕兩邊爲紫檀雕龍鳳,炕幾上有瓷瓶、寶器等陳設,
炕前左邊長幾上陳設一對雙喜桌燈。醉清風內西北角安放龍鳳喜牀,喜牀上鋪著厚厚實實的紅緞龍鳳雙喜字大炕褥,牀上用品有明黃緞和硃紅綵緞的喜被、喜枕,其圖案優美,繡工精細,富貴無比。
牀裡牆上掛有一幅喜慶對聯:
水面鴛鴦同戲水,心頭伉儷互交心。
雀屏射目奇男幸,繡幕牽絲淑女緣。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月光,細細打量一番,旁邊是一張柔軟的木牀,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閒適。
侍女們都在爲黃兒卸下頭上,重重的朱釵鳳冠,又爲她脫下那件華麗**的鳳袍。
換上了清宜簡譜的睡袍,白色的肚兜上繡著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外披一件黃色的紗,帶著一絲乾淨,純潔。
黃兒就坐等著玉帝的到來,黃兒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金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這時,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抱住了黃兒。
黃兒掙脫懷抱,驚慌的看向玉帝說:玉帝,來了怎麼也沒侍女通報一聲,看把我嚇了一跳。
玉帝帶著微微的醉意說:我讓他們全都退下了,怎麼,這就嚇一跳了,黃兒就那麼怕我。
黃兒急忙行禮:小仙惶恐。
玉帝輕聲呵斥住:這時候還自稱小仙?你應該叫我夫君纔對。
黃兒一時不適應,自己身邊這位男子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急忙解釋:還是叫你玉帝好了。
玉帝鬱悶的看著黃兒,不解我們已經成親了,難道就不能改一個稱呼了嗎。
黃兒想了想,他說的也有理,不過還是不適應,叫一個陌生男子夫君:那私下我叫你陰靈子好不好?我想你成了玉帝之後就沒人敢這麼叫了吧。
玉帝臉上的表情漸漸緩和,黃兒繼續看著他的表情說話:因爲你是玉帝,所以自然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夫君是七妹稱呼董永的,所以我喊你的名字可以嘛?陰靈子。
陰靈子高興地看著她說:你是第一個叫我名字的人,希望是最後一個。
陰靈子的抱著黃兒,笑著說;黃兒如此良城美景,,,
黃兒掙脫他的懷抱說:“對了還沒喝合巹酒喝呢!
大姐說要喝完纔會幸福美滿,舉起酒杯與陰靈子共喝交杯酒。
不一會,玉帝就倒在了牀上,不醒人事。
黃兒爲他脫掉外套扶他在牀上躺好,滿臉愧疚的說:對不起,陰靈子我不能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思緒飄向遠方,想起金吒的一顰一笑,,喃喃細語金吒這也是我能爲你留下的最後一份最珍貴的禮物了。
說完,和衣躺下,就在陰靈子身邊躺了下去,陰靈子緊緊的把她摟住,黃兒輕輕的拿開陰靈子的雙手,陰靈子似乎在與她作對,一會兒又摟住黃兒的細腰,黃兒不想與他在做糾纏,轉過身背對著他,一刻忐忑的心終於放下。
陰靈子黝黑的眸子突然睜開,望著遠方,深不見底,帶著一絲空虛寂寞。
洞房花燭夜,就這樣在兩個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下過去,同牀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