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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我們都兇多吉少吧。”池流云說。“難道你有辦法?”
“恩。”霧茶點頭:“辦法其實很簡單,只不過一般人做不到而已。這片區域現在幾乎快成為死域,但是別的地方不是嘛,只要我們飛出這里,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
“原來如此。”池流云點了點頭,然后挑眉:“你什么意思啊。”
“誒?你聽出來了啊。沒辦法,誰叫我還不能飛呢……你總不能看我掛在這里吧。”
“我覺得就算把你扔在這里你也一定不會這么容易死的。”
“為嘛?”
“因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
……
“蕭聶先生,事到如今,您還保持之前的看法嗎?”
紫梳已經渾身被黑霧所包裹,只有一雙血紅的眼睛還露在外面。
“哪怕您是狂戰巔峰,但只要沒有進入人間至極的戰圣級別,就對我沒有威脅力。您應該看出來了吧?物理攻擊幾乎對我無效呢。”
馬車之前,蕭聶則是衣裝凌亂,嘴里喘著粗氣,顯然是落了下風。
“區區虛化就想讓我服軟?小子,你還早了幾十年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紫梳目光冷了下來,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老家伙是這等的頑固,明明不是對手,但卻硬是要逞強,沒點強者的自尊。
他已經和蕭聶在這里進行了超過1小時的戰斗了,浪費的時間足以讓他從這里達到圣光城。
尤其是蕭聶的動作越來越偏向于招架,完全沒有一開始的威猛,更是讓他覺得心中有一絲的不安。如果再過一會才如此那大概可以認為他是體力不支,可是現在就這樣,明顯不太符合一個狂戰級別的戰士體力。
難道……
紫梳想到了某種可能,眼睛一瞇,右手一抬!
……一道烏黑的沖擊波就這么朝著那輛馬車擊去。
蕭聶臉色一驚,回手就是一刀,出體的刀芒就好像一道月牙,和烏黑沖擊波撞去,然后雙雙消散。
“你在干什么?小姐要是出事,你也難逃罪責。”
蕭聶回身一刀的時候,紫梳已經如大鳥一般飛起,朝著他撲來:
“那也要忻小姐在里面才行……可是,她并不在吧。”紫梳全身的黑氣涌入右手,狠狠一拳朝著蕭聶砸去。
蕭聶提刀接拳:“你在說什么?”
“不承認?沒關系,我自己去看就好。”
紫梳右手的黑氣開始光化,就這么在和蕭聶刀零距離的情況下產生高能量反應。
“黃泉死靈炮!”
蕭聶面色大變,手中大刀立刻變得色澤璀璨。
“霸天百式!”
無聲驚雷起,地面因為巨大的能量沖擊而下陷超過10米!
頓時,方圓百米內,金色黑色各占半分天下!
然而,這種僵持沒過多久,金色就被壓制,在黑色能量的緊逼下緩緩后退。
5秒,金黑兩色勢均力敵。
10秒,金色被壓制。
第20秒的時候,金色則幾乎被黑色吞噬一樣,只有一絲的光點還在苦苦堅持。
30秒,金色……消失!
這個時候,巨響才發出,不知道是之前那次無聲對決的延遲之聲,還是這一次新的能量波動,總之巨響過后,一道身影被擊飛。
是蕭聶!
他口中鮮血狂噴,就這么躺在了地上,臉色慘白。
“您看看,我本來并不想這樣的,但誰叫您不服老。”紫梳向前走去,打開了馬車的車門。
果然,之前的不安應驗,馬車內,空空如也!
咔嚓。
因為用力,馬車的車廂被紫梳直接從中撕開。
他嗜血的目光陰晴不定的看著遠處吐血的蕭聶,殺意盎然!
不過最終還是紅芒收斂,轉頭離去,不在理會那個狂戰巔峰的戰士。
“該死,要不是因為城主的命令,我一定殺了你這個礙事的人。”
紫梳身上的邪氣消失,又重新恢復到了之前那個俊秀的年輕人,不過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而那十個活死人則重新站了起來,跟在了紫梳身后。
“這荒郊野外,忻嫣月那個女人肯定不會亂跑,就算要逃婚的話,也應該先去距離這里最近的圣光城,然后在從雇馬場考慮離開。”
想到這里,紫梳速度加快,朝著圣光城趕去。
……
……
“果然,之前應該跟著他們的啊。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真是一點都不舒適。”
霧茶嘆了口氣:“喂你抱緊點,我要掉下去了。”
“還不是你不信任他們。”天空之上,池流云揮動著銀白翅膀,將霧茶稍微向上提了提:“看到對方底牌竟然是一個巨型防御屏障,傻眼了吧。”
“開始鬼才知道那輛名貴的馬車居然是用來做這個用的,不知道的情況下難道你認為我會和他們同生共死展現一下那所謂的親情愛情友情?”
池流云:“……”
“總之他們沒死實在太好了,之前還想說讓你在提一個上來幫忙認路的,現在看來可以幫你省下這份力了。更好的是既然活人還有這么多,那冥想寶典他們一定不會賴賬了。我之前還在擔心他們團滅了東西我找誰要去。……從剛才起你就心不在焉的,在擔心什么嗎?”
“之前那個殺死李隊長的人,好像……”池流云沉默片刻后搖頭:“沒什么。”
“是嗎。”看著忽然有些憂郁的池流云,霧茶便沒有去細究那番話的含義了,看了看周圍的場景說:“已經躍出尸爆區了,我們下去吧。”
“恩。”
池流云說:“霧茶……剛才的那個人……下次碰到要小心。”
“別一副臨終囑托的樣子。”霧茶說:“不過你覺得我們還會碰到那個人妖么?”
“……”
池流云點了點頭:“恐怕會的。”
霧茶挑了挑眉毛,想了想之前那個若非陳猛叫破,連自己都沒有發現是男人的家伙離開前那望向自己的目光。那是冷傲為基表,其中帶著玩味,以及說不定道不明的含義。
“我會注意的。”
說話間,池流云和霧茶已經降落了下來,他們朝著那幾輛大車走去。
大概是看到了兩人,巨型防御屏障自動解除。
而張遠和吳敦迎了出來。
對于他們兩個人獨跑,慶衛們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但是畢竟他們是完成了契約,并沒有虧欠慶衛什么,所以他們也不至于產生仇恨之類的情緒。
當然,低落是肯定有的,畢竟他們的隊長李隊長竟然就這么被殺死,失去了領頭羊,慶衛們自然產生了一絲的迷茫情緒。
“感謝兩位的相助,請放心,雖然李隊長死了,但是我們慶衛是不會賴賬的,等到圣光城之后,我們會想辦法將冥想寶典拿給你。”
吳敦經過了隊長的死亡,明顯顯得成熟了很多,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脾氣火爆。
霧茶沒有說話,這種氣氛下,他也不太好說什么,安慰這種事想想也終究作罷,畢竟,自己只是個外人。
拍了拍吳敦的肩膀,霧茶和池流云朝著更內的地方走去,里面,之前他們騎著的馬赫然在列。
輕輕的摸了摸馬腦袋,霧茶和池流云上馬。
期間氣氛就在這種低落中度過。
直到達到圣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