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士兵在準備木柴,似乎是想現場搭建一個火刑架出來,時空翻了個白眼,等他們弄好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他可沒興趣繼續等下去。
“喂,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我要是在乎那小子,你覺得你們能攔住我?趕緊給我把路讓開,然后你們想怎么處理他都行,再擋在前面,不要怪我動手了啊!”
神父當然不會那么輕易就讓時空過去,他帶著這么多人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對付他,又怎么可能放他進去?何況為了讓他出手,領主可是已經支付了重金的。
眼看時空有要動手的意思,他也有些拿不準了,從那些士兵那里得到的情報來看,這孩子雖然和他們走得近,但他確實是羅布村的人,時空不在乎的可能性極大,這樣的話,他就必須想其他辦法了。
“三位,勞煩你們出手!”神父說道,既然威脅無用,那就直接動手吧,不過他并沒有指望那些士兵,他們只是用來拖住時空的,真正依靠的,還是三位牧師。
“都小心一點,尋常的魔法傷不到他?!敝氨粫r空抓走的牧師說道。
“那就一起用圣光術,趕走這只惡魔!”另外一名牧師建議道。
“好!”其余兩沒有任何異議,三人便手牽手,一同念起了復雜的咒語。
時空看得明明白白,什么圣光術,其實就是把附近的光壓縮到極致,隨后開一個微小的口子,讓所有的光都在那個點里射出,效果類似于激光,不過它攜帶了一點信仰之力,所以更強一些。
“有意思!”時空一腳踏在地面上,強大的力量作用之下,身體立刻沖了上去,地面只剩一個顯眼的腳印。
突入士兵陣營之中,在人群之中左右沖鋒,三位牧師已然準備好了圣光術,只是奈何時空一直躲在這里,他們一直沒機會用。
“不管了!”看時空越來越近,三位牧師有些急了,再這樣下去,他們還沒放出任何一個魔法就會死,實在太悲催了。
刺目的光芒直向時空射來,一路上,穿過了數名士兵的身體,落在時空身上,讓他體表的能量層一陣劇烈顫動。
威力還不錯,三個人一起釋放,以及達到B級了,不過想要擊破時空體表的能量層,還需要更強的招式來。
“不可能!”一名牧師叫道,“我們三人聯手的圣光術,居然一點傷害都沒有?”
“抱歉,讓你失望了,”時空說著,趁著他們愣神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抬手一刀砍下了一名牧師的頭顱。
另外兩人想跑,卻已經晚了,時空甩出一道氣刃,便將另外一個牧師砍死,只剩最后一個,被他追上去,一腳踹倒,把他的頭踩在腳下。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還需要一個向導,所以這最后一名牧師,可不能死。
走進教堂里面,他終于見到了鬧大本次事件的正主,米夏的領主,一個三百斤的禿頂大胖子,臉色很白,不知道是原本就這樣,還是被嚇的。
領主身上厚厚的脂肪不時顫抖著,他似乎在害怕,不過,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喂!”時空走到他面前說道,“聽著,我不會殺你,不過前提是,你得聽話,懂?”
“懂!懂!”領主立刻說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別帶我下地獄就好!”
領主的態度很奇怪啊!時空搖搖頭,沒有多想,可能只是單純地害怕惡魔這種生物吧!
“聽著,我需要你派人去弄花崗巖……你知道什么是花崗巖么?”
“知道,知……不對,不知道,什么是花崗巖???”胖子領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時空的表情,同時小聲問道。
“就是一種……石頭,灰白色,質地堅硬,看著像是布滿花紋一樣的巖石,我相信,你能找到它的,對吧?”
“是是是,我一定能找到它的!”
“找到這種石頭,然后弄個十幾大塊回來,放在羅布村,等我回來處理?!?
“你……你什么時候回來?”
“短則半個月,長的話,可能要幾個月吧!”
“這……萬一我找到的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種石頭,要不等您回來,我把樣本拿給您看看,我們再……”
“啊,這樣??!也行!對了,沒必要在附近找,這附近應該沒有這種石頭,建議你往北走,在靠近大海的地方,有裸露在外面的花崗巖,直接開采回來就好?!?
“好的,好的,謝謝大人指點!”
“嗯!”時空點點頭,對領主的這種態度十分滿意,你說你要是早這樣,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么?
時空走出了教堂,見拉斯夫依然被綁在一旁,走過去幫他解開了繩子,拉斯夫看著他,眼神十分灰暗。
“才這么一點東西,你就被打敗了?”時空冷笑著說道,“你不是要成為冒險家么?結果還沒遇到危險的生物,剛剛接觸人類的社會,就受不了了?我看你還是回家種地吧!”
“我才沒有被打??!”拉斯夫叫道,“你……你們,這樣卑鄙的行為是錯的,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會把這個世界修正過來!”
“呵呵,那我等著,現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已經把你從羅布帶出來了,所以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哼!”拉斯夫冷哼一聲,跑進了一旁的街道。
“他一個人在這里,應該不會有事吧?”王菲菲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的,經歷了今天的事,他也差不多有所成長了,至少不會那么容易被騙,在這里生活下去,應該是不難的。把那個牧師帶來,我們走吧!”
“好!”王菲菲應著,將那個灰頭土臉的牧師抓了回來,時空特意留著的,正是之前就被他抓住的那個弱雞牧師,他的實力不行,膽子又小,帶著這家伙一起走,比較令人放心。
看著三人走向城門的背影,胖子領主眼底閃過一絲怨毒,轉身走進教堂深處,從懷里摸出一枚明顯不是中世紀產物的玉簡,放進了懺悔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