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鑫你到底去哪了”回到屋里以為小鑫會和以往一樣在沙發上等著自己,但屋里確實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自責愧疚這幾天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知道這次是傷了他的心,可是人與鬼怎么可能呢?她的顧慮以及給他找到身份的決心時刻在提醒自己。
“羅肖肖”屋內響起聲音隨后便出現兩道身影。一身官服的鬼差手里還帶著一條手腕大小的鐵鏈,心里苦笑一聲這架勢會不會太大了點。
“是我!”
“奉判官大人之命押你回地府受審”說著其中一個鬼差便將鐵鏈往羅肖肖脖子一放,冰涼的感覺讓她打了一個激靈,身上也頓時感覺被壓了幾十斤。
“跟我們走吧!”
“住手!”白無常及時出現。
“白無常姐姐?羅肖肖意外白無常這么會過來。
“白無常大人”兩名鬼差恭敬行禮。
“白無常大人我們是奉判官大人致命押她回去受審”鬼差以為白無常會阻攔便立馬搬出陸判,好讓白無常知難而退。
白無常白了兩名鬼差一眼,鬼差的話她也是聽懂了,就算她想也沒用那個膽子,畢竟陸判還是她的上司,這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她有不會跑了,要什么鏈子啊!拿走拿走”說著將身上的鏈子取下扔給鬼差。鬼差見這狀大驚連忙道“白無常大人這﹉”
“哎呀,有我在吶,她不會跑,就算跑了我也負責幫你們抓回來,快走吧大人還等著呢!”
做還愿者這么久了,地府到還是第一次去呢,和電視劇看的不太一樣,并不是那種幽暗瘆人的感覺,反而和陽間一模一樣,也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汽車公交車什么都要,唯獨那天上掛的不是太陽。
“跪下”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依舊是現代的風格,只是屋里桌子的擺放位置到很像古代縣衙的擺放。
鬼差一覺無情的踹在羅肖肖膝蓋上,嘭一聲重重跪在地上,羅肖肖氣憤的朝那鬼差瞪了一眼,誰知那鬼差卻給了我=一個看什么踹的就是你的眼神。
“羅肖肖你可知罪”聽聲音立馬回頭,可前面案臺上卻不見人影。倒是從旁邊陸續走出人來。
有她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走到羅肖肖跪的兩邊站著。“老爺子?”好久沒有看到這熟悉的人影了。直那次住院后就在也沒見過他。
只見他沉著臉那臉色黑的嚇人,一雙眼睛就那么瞪著她,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第一次見他如此生氣,心里也明白這次犯的事情有些大了。
“羅肖肖本官在問你話”隨著聲音再次出現,聲音的主人也慢慢走了出來。
他就是陸判?抬頭瞧了一眼看來如今的地府不管是事物在變化,這人不對他們可不是人,這鬼也跟潮流走著。
案上陸判慢悠悠的走過去坐下,和電視里的差別還是很大的,首先年齡看起來要比電視里扮演的年輕不少,或許是把那大胡子刮了的原因。
四十來歲雙眼皮微微有些下垂,衣服到還是穿的以前的官服,頭發已經梳成了當今流行的發型,三七分用頭油仔細的往后梳著。只是那臉確是不帶任何表情嚴肅的很。
抬手將手邊的驚堂木“啪”的一聲重重一拍,嚇的羅肖肖身體微抖了一下,害怕的將頭又埋了下去。
“知道”小聲的回答
“知道?那你說說你犯了什么?”
“還愿意規章制度里越界管理他人領域”
“越界之后會怎么樣?”陸判繼續問道。
“按規定都十層地獄領罰,誅心魂鞭其魄”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著說著處罰的條率。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但內心還是有些害怕,雙手緊握成拳咬著下唇。
“知道為何還犯,我看過你的卷宗著可是你第二次越規”陸判看著案臺上的電子記錄,很是不瞞。
“這三位便是那地界負責人,第一次我念你初犯不與追究,但這第二次確是過了三個領地,此罪必罰!”語氣加重一手拍在案臺上。
“陸判大人息怒,肖肖是我負責監護,她犯下此事也是屬下監管不力,望陸判大人手下留情,我愿替她受罰”陸判見老爺子連忙跪下替羅肖肖求情。
“羅監護羅肖肖本是你親孫,又是你屬下,你在地府辦事也是多年,地府的規矩你應該明白”
老爺子的下跪讓陸判語氣緩和了不少“你且先起來!”
“大人!”老爺子見陸判沒有進行讓步也想在說什么,卻讓白無常一把拉了起來,對老爺子搖頭表示他先不要說話。
羅肖肖看了左邊站著的四個,其中三個便是剛剛陸判說的峨眉山那三個,至于另外一個羅肖肖卻并不認識,但看他那對自己很不滿的表情,倒是讓羅肖肖猜想起來他是誰。
“大人我越了規矩這點我認了!”
“肖肖!”老爺子見羅肖肖這么快就認罪連忙出言制,沒有理會老爺子跪直了身體雙眼直視陸判道:“大人說的兩次前一次應該是指南部那次,但是我接到任務的地點確實在我的范圍之內,我只是幫他送回家鄉而已,所以這個屬下任務并不算越規”
陸判盯著羅肖肖又朝旁邊張天宏看了一眼問道:“她說的可是真的?”
“回大人,羅姑娘的確是實話,只是﹉”張天宏話說一半,朝羅肖肖看去又接著道。
“只是安規矩羅姑娘弱帶魂魄道其他領域,應該交給當地負責人,但是羅姑娘并沒有將其魂魄給我,所以我就誤以為是羅姑娘越規矩,想來也是她才上任,不熟悉事物才引起的誤會”
誤會?張天宏這不咸不淡的一句誤會讓我她記了這么大一過,如今還因為這個誤會加上峨眉山的事情就完全擴大化了。
“誤會?這位管事你也說了,我是上任不就,不懂規矩,那么你應該懂啊,來到你的地盤你不找我,反倒說我的不對這好人都讓你做了,壞事全是我的,真是可笑啊!”我心里很不平衡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羅姑娘我知道你生氣,在這件事情上怎么說我們也是個站一半,況且那天我也有事沒有在南部啊!”張天宏這個糟老頭這話明面上他也有責任,但是最后那句擺明了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從來沒見過談不上任何交集,跟談不上有什么恩怨,但是這老頭每句話都針對她,表面替自己說話實際就是在坐實她的越規。
“難怪,我說呢?你不在南部導致了南部惡鬼犯事,還膽肥的冒充鬼差鉤我魂魄,那可是在你的地盤上,惡鬼都如此囂張,也不知道管事平時是如何管理的”
“張天宏你那地方惡鬼冒充鬼差還勾還愿者生魂?”陸判狐疑這眼睛盯著張天宏。
“大人這事屬下不敢啊!那天我本就不在南部,也不知道是哪個惡鬼如此膽大,還望大人明查啊!”張天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