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我是真的喜歡你,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喜歡我,可我不在乎,只要能站在您的身邊,我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光聽聲音那是多么溫柔賢淑,委曲求全,可惜,這特么都是趙琳琳那個毒白蓮?fù)媸O碌牧恕?
但一旦想到她跟君天向竟然呆在一起,而且還不知道她會做什么事,秦嫣心里的邪火就一個勁的冒,就在她猶豫是不是干脆沖出去得了的時候,一陣脫衣服的簌簌聲在寂靜中顯得無比清晰。
楚靈咬著紅唇,解開男人的襯衫,纖纖玉手輕輕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對方也照做了,一切像是她計劃中的一樣,‘野歡’的藥效最初毫無察覺,可一旦經(jīng)手撩撥就完全無法抗拒。
“其實楚靈知道尊上是為了什么,能做尊上的爐鼎,楚靈三生有幸,無怨無悔,只求尊上能憐惜……”她趁著解繃帶的時候,欲摸上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卻被對方狠狠攥住了手腕。
“不急,你先看看這是什么。”君天向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泛著紅色光暈的納戒,放到了楚靈手里。
楚靈的臉?biāo)查g白了,這東西是她給那個偽裝成秦家人下藥的人的回禮,怎么會在君天向的手里!?難道,難道……
她額頭上的冷汗刷的掉了下來,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一直到了頭頂,強撐著訕笑“尊上,這戒指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掉的,謝謝尊上了。”
楚靈連頭都不敢抬,就在她以為自己的手腕要被對方徹底毀了的時候,他忽然松開了手。
“滾。”
楚靈如獲大赦,腳發(fā)軟的往外走,逃也似的,生怕晚走一步男人就改變主意弄死她。
就在楚靈起身的一刻,君天向眸子一沉,長腿一伸從沙發(fā)上起來直奔洗手間。
而此時的秦嫣聽到腳步聲暗叫糟糕,剛剛離開門的瞬間,一道澎湃的靈壓合著金光忽然震碎了門板,轟隆的爆炸聲中,金光幾乎是擦著她的臉頰砍過去,她臉上的人皮面具瞬間就被燒毀了。
她疼的臉色一白,左臉頰一道細(xì)如發(fā)絲的傷口微微流出血水來,灰塵之中,一只略顯粗暴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臂,君天向怒不可遏,如果剛剛不是忽然感覺不對臨時調(diào)整,他或許已經(jīng)把她劈成了兩半。
這邊的聲音驚動了不遠(yuǎn)處的秦本初,君天向直接怒喝一聲“出去!”
“?”秦本初之前看楚靈慌慌張張出來就覺得不對勁,一進來,隱隱竟然看到了秦嫣的身影,趕忙后退關(guān)門,順便把整個二層的人都清空了。
秦嫣怎么會來,天啊,這今晚看來絕對是要出事了。
屋內(nèi)。
男人幽深的眸子中盛滿了怒火跟一絲后怕。
“誰準(zhǔn)你來的!”
她看著盛怒中的男人,紅唇張了張,萬般情緒最終化成了一句話“我想見你。”
說完,她的眼眶已經(jīng)紅透了,顧不得臉頰上的刺疼跟手腕還在對方的手里,委屈像是海浪一樣涌入心底。
“我都說我錯了,我道歉了,為什么你不肯見我,為什么!師父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懲罰我,你為什么要訂婚,我不要,不準(zhǔn)!我喜歡你,你如果不喜歡我可以明白的跟我說,我就去喜歡別……唔。”
秦嫣話還未說完,她的唇就被堵住了,吻來的突如其來,也失控。
明明告訴自己不可以,但他全身所有的細(xì)胞都在叫囂,在她說‘想見他’的時候,在她說‘喜歡他的時候’,終于理智斷裂在她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
強烈的霸占欲讓他措手不及,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唇。
她被他壓在洗手臺上,幾乎是被半抱了起來。
這是他們在“非必須”情況跟“非昏迷”之外真正意義上的一個吻,秦嫣完全懵了,眼眶里的眼淚也掉了出來,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了嘴任由對方長驅(qū)直入。
他帶著微微的酒味,卻讓她上癮,唇齒之間好似有電流竄入心房,一縷縷陽火輕車熟路的進入她身體勾出她丹田里的陰火,帶來陌生而熟悉的酥麻,只是這次她不想去阻止。
君天向緊緊摟著懷里的小姑娘,她的味道甜美的危險,時時刻刻的讓他要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他感覺她正在回應(yīng)他,他用盡全力才讓自己放開了她的唇。
他手一抬把她放在了洗手臺上,還燒著**灰燼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她。
黑暗中,只有微微的月光灑進來,臉色酡紅的少女就像是甜化了的美味,等待男人的品嘗,他的眸色幽深。
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秦嫣覺得他視線所到之處火辣辣的,她上半身的襯衫已經(jīng)被暴力撕開了,裹胸布松垮垮的,更顯示出了某處的好料,她不禁微微抱著自己羞澀的遮住春光。
“你說,喜歡我?”
君天向的話低醇而邪肆,摒棄了“本尊”的稱呼,用了更親昵的自稱,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看到那處傷口,不自覺的輕柔了幾分。
他忽然這么問,秦嫣的小臉遲來的紅成了大蘋果,覺得全部的血液都在往頭頂沖去“師父,我喜歡你。”
她秉著呼吸,等待著他的答案,而他的下一句話出乎她的預(yù)料。
“你喜歡我的什么?”
這可問著了她,但她急著表達心意,拉住了他的胳膊“只要是師父你,都喜歡!”
“只要是我?小家伙,你并不了解我。”她的話讓君天向想到了‘真相’,若是她知道他是心魔,若是她知道他跟她是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他的小姑娘,他不能讓逍遙子傷她,他要她遠(yuǎn)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甚至,恨他。
“師父我怎么不了解你!”秦嫣感覺很生氣。
“你知道我的什么呢?你連你自己都不了解,你甚至不了解魔修,想在我身邊,你知道爐鼎都是什么意思么?”
他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拿開她的手,掌心忽然摁在了她的丹田上,蓬勃的陽火瞬間鉆入她的身體,只是瞬間陰火就已經(jīng)爆發(fā),與此同時,比以往任何一次更加洶涌的**蘇醒。
她咬著牙也止不住呻吟,全身瞬間鍍上一層嫩粉,那一縷奇異的香氣跟他身上的冷香混合,竟讓她幾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