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相愛的人,先成家在立業也不遲啊,不然如花美眷,在等待中流逝,那多可惜。
“咳,這一點我倒是挺能理解蕭大牛的,就是因為稀罕對方,才想給對方最好的。”就像他,為了想幫蘇玉冰達成開鋪子的愿望,他去深山里冒險。
“看來你們男人的心思,和我們的不同。”蘇玉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唐縉云笑道:“好了,你別瞎操心了,看蕭大牛這么努力,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哎,唐縉云我發現你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都學會用成語了。”蘇玉冰笑道,不過又是看著唐縉云話不多,卻是四兩撥千斤,很有份量呢?
“我不都跟你學的。”唐縉云寵溺的看著她。
自從遇見了蘇玉冰,他的人生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多想法都顛覆了他以前的想法。
她就如一縷陽光,照耀著他的生命力,讓他更加的閃亮。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
注定逼著大哥去買媳婦,但他萬萬沒想到會愛上她,更沒想到蘇玉冰看似清秀的外表,醞釀著這么大的身體能量。
從來沒有一個姑娘家能主宰自己的命運,曉得掙錢給自己贖身,又知恩圖報的留下好不容易掙的積蓄,報答恩人。
她和唐山只不過是個美麗的誤會,而和自己才是命中注定的。
唐縉云越瞅著她,越覺得她哪都好,好稀罕。
在唐家時,他的感情壓抑的痛苦,不敢對她有過份的逾越,可當她說只把唐山當恩人,那一刻命運的軌跡好像就偏離了。
他更是不敢想,滿腔熱血的追到蘇家,雷雨,暈倒,看清她的心,后面就一路暢通,得到蘇家人的認可。
“蘇玉冰,唐縉云,鋪子在那,我帶人過去看看。”蕭大牛不知何時下了樓,看著默默相望的男女,輕咳道。
“咳,大牛哥,那我帶你過去,離這不遠。”
等把鋪子和鑰匙鄭重其事的交給蕭大牛后。
蘇玉冰這幾天就落得清閑,每日和唐縉云一塊,來鋪子這邊看看裝修進展,就順道買些小菜回村。
而她成親的黃道吉日也被她娘給求來了,訂在十一月初八。
也就是說蘇玉冰離結束單身日子,還兩個多月。
兩個多月,也足夠她把鋪子經營起來,培養得力的助手,當個甩手掌柜了。
這天蘇玉冰和唐縉云回村,就看見蘇老婆子熟絡的和來來往往的村民打招呼:“明個我孫女嫁人了,鄉親們,記得來喝喜酒。”
蘇玉冰恍然大悟,明個不就是蘇芊芊要出嫁的日子嗎?
瞧蘇老婆子那紅光滿面的樣子,那件事還悶在骨里呢?
“恭喜了,蘇婆婆,你家芊芊可真是個有福氣的,居然能嫁到鎮上去,以后可別忘了關照鄉親們。”
“是啊,這芊芊不僅模樣生得好,還嫁的好,可給村里人長臉了。”
“蘇家奶奶,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全村的姑娘都羨慕著芊芊呢?”
蘇老婆子被幾個嬸子圍住,夸得尾巴都要翹起來。
蘇玉冰坐在牛車上,看著那個笑容滿面的奶奶,越發覺得可悲。
大伯父和大伯母這幾天倒是消停了些。
不管了,老蘇家的事情,她管不著。
坐著唐縉云的牛車回道家里,就看見端著一盆水出門口倒水的俊秀身影。
蘇玉冰的眼睛亮了亮,這不是哥哥蘇浩宇嗎?
一看到這個俊秀儒雅的大哥,蘇玉冰激動的飛奔過來,脆生生的聲音如風吹過的風鈴,悅耳動聽:“哥,你回來了。”
唐縉云愣了愣,打量和蘇玉冰交談的那個俊秀身影,身材修長,一身灰色的衣衫,有些風塵仆仆的意味。
他身上自帶一股書卷氣,和他那種濃厚的野性,完全不符。
這時,蘇小宇聽到蘇玉冰歡快的聲音,也跑出去湊熱鬧,大喊著:“哥哥姐姐都在家,太開心了。”
一家人難得齊全,難得還多了一個姐夫。
對了,看到院子里呆愣如木頭,雙手不知道擺放的唐縉云,蘇小宇倍覺有趣。
跟只小麻雀一般,跳到蘇浩宇的腳尖,扯了扯他的衣角,朝唐縉云方向努努嘴,小聲道:“大哥,這個就是我剛剛和你說的姐夫,會做彈弓,會抓魚,可厲害了。”看小家伙因崇拜而閃閃發亮的眼睛,蘇浩宇心里就有些異樣,以前這個小鬼頭,最崇拜的是他。
蘇浩宇扭頭看了一下讓小鬼頭興奮的來源地,看到院子里如挺拔大樹矗立的唐縉云,他扯出一縷淡淡的笑意,說道:“你就是唐縉云?”
“是,你是冰兒的哥哥吧?”唐縉云看了看這三個人之間都有些相似之處,才確定了。
“嗯。”蘇浩宇點點頭,樣子很生疏。
他轉身摸了摸身旁蘇玉冰的秀發,一臉的寵溺笑道:“冰兒,這是從鎮上回來的?一段時間不見,就跟柳枝一樣又抽條了。”
小妹每見一回就驚艷不少,果真女大十四變。
“哥,你什么時候回來了。”蘇玉冰殷勤的幫他拿盆子,進屋去,留下唐縉云在院子里,摸摸鼻子:“這丫頭,有了哥,直接忘了相公。”
相公?對了,都要娶媳婦的人了,還吃大舅子的醋,好意思嗎?
唐縉云笑笑,跟了進去。
屋里的兩人已經在侃大山了:“冰兒,你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訝,娘說你要成親了,這么快?婚姻大事,冰兒,我喜歡你考慮清楚。”
這次是娘稍信給他說蘇芊芊要成親了,回家喝喜酒幫忙之類的。
哪知道一回來,娘就告訴他,蘇玉冰兩個月后也要成親了。
他還記得和蘇玉冰在酒樓分道揚鑣時,她還是孑然一身的,這么快就要成親了,會不會太倉促了。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作為一個讀書人,他還是希望妹妹跟他一樣,能找到真正自個喜歡的。
被哥哥直白的問題問的有些口吃,蘇玉冰有些尷尬,看了唐縉云一眼,回過神來:“這,這是爹娘的意思,姑娘家總歸是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