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了一下田潔的所在地,就在離出事地點100米,事不宜遲,他馬上動身去找。
“張凡你去哪。”小冬回頭看見遠去的張凡大喊。
“我去這邊找田潔。”張凡回過頭說。
他感覺這次事件不僅僅是拐走這么簡單,里面肯定有內情,再說如果現在告訴大家位置必定遭到起疑心,預示張凡不告訴別人。
來到導航顯示的位置,張凡走到一間屋子前。
這間屋子用紅色泥磚做成,紅色的墻面很多地方已經脫落,可以判斷它已經有些很長日子。
張凡拿著風棍手慢慢前移,陳舊木門一推就開了,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2張破舊的桌子和椅子,他以為沒看清,但大大的紅色箭頭指著屋子里一個沒有東西擺放的地方。
他以為是什么隱身術,要知道在異界有隱身術也不是怪事,在討伐紫刀的時候就見過,他試探性的慢慢蹲下,用手摸著箭頭標記的地方。
手直接碰到地面,什么也沒有,這個結果讓張凡很意外。
“是不是導航出錯了。”張凡看著手機,沒有走錯地方就是在這里。
張凡不甘心,他在屋里到處亂摸,讓本來干凈的手粘上灰塵后黑呼呼的。
還是沒發現,他帶著不解離開房子,走了沒幾步,導航開始移動,而且開始移動的地點就是剛才進去過的破房子。
張凡更加不解,他不知道信不信導航,但沒辦法,現在能找到田潔的只有這個方法。
經過思想斗爭,還是相信導航,張凡跟著導航來到一片森林。
這片森林不是普通的森林,里面有很多橙色的樹木,只要衣服或身體碰到都會暫時不能使用斗氣。
張凡跨過一條小溪,繼續跟著導航走,越走越深,他走到一座塔前。
這座塔是妖物居住的地方,由于形狀像個鳥巢,所以大家都叫它為妖巢或妖塔,里面住著地方都是級數很高,最低10級最高20級的野獸。
張凡偷偷的沿路走到妖塔前,里面傳出聲音。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一個少女厲聲說道。
張凡靠近妖塔塔門,耳朵貼近,偷偷聽里面的談話。
“我是誰你都聽不出來嗎,田潔。”一個聲音好像被東西擋住的人說。
“你是,白林,對,你是白林。”田潔根據面具男的聲音判斷出對方的名字。
“呵呵,有兩下子,就一句話聽出我是誰。”白林摘下面具陰聲的說。
“你為什么要綁住我,我們不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嗎,快放開我呀。”田潔知道對方是白林,心里有點安心,但看見白林陰險的臉,一下子又緊張。
“是的,我們的確是很要好的朋友,但你被神劍選中后,我不得不將你獻給獸王。”白林說。
“獸王,這里是妖塔。”聽到這個名字田潔立刻嚇得花容失色。
獸王是妖塔里最厲害的野獸,他專吃野獸和人類,斗氣非常厲害,而且有無視所有斗氣攻擊無效的特性,化氣身,它特別愛吃被神劍選中的人,因為那些人有強大的斗氣,吃下這些人它的級數也會相應提高。
“獸王有一個規矩,只要捉到神劍選中的人到它眼前,捉他的人就可以讓獸王實現一個愿望。”白林輕輕的說,剛才陰險的臉消失了,換來的是期待的臉色。
“就一個愿望你連我們的感情都能不顧嗎?”田潔失望看著白林說。
“你懂什么,自從得到蛇頭病,我在大家面前都不敢脫衣服,每到晚上身體就像被十多個人撕咬一樣,痛苦萬分,我承受了20年,好不容易打聽到這個方法可以治好,為了不再受罪不得不捉你過來,你別怪我,怪就怪你被神劍選中。”白林激動的大喊道。
蛇頭病是個絕癥,沒有人知道該病的病因,得到這種病除了會承受痛苦外,最重要的是會被其他人當傳染病人一樣,誰都不敢靠近,包括病人的家人和親戚。
“我不信你有這種病,你看起來非常健康不像有病。”田潔回想起過去白林的種種行為,再看看白林的臉色都很正常。
白林知道再說也沒用,他脫掉衣服,上身不同位置有三個蛇頭在他的身體涌動,時不時吐出舌頭,或融入身體時隱時顯。
“啊。”田潔嚇得大叫,雙眼閉上不敢再看下去。
張凡借著門縫看見這一幕,也嚇得身體一抽,捂著嘴不給自己發出聲音。
“這樣你信了吧。”白林說。
“很香的人肉味,只有被神劍選中的人才能發出這種味道。”一個冰冷的聲音說。
一個身材有半層樓高,頭像豬,臉色長著兩根大象牙,身體顯土黃色,手里拿著一根巨大骨頭的野獸走過來,他就是獸王。
“你就是獸王大人吧。”白林猜測的說。
“本獸就是獸王。”獸王著急的走到田潔面前。
“尊敬的獸王大人,聽說只要誰捉住被神劍選中的人你就會實現那個人的愿望,是真的嗎?”白林期待的微笑著。
田潔睜開眼睛,看見獸王,臉色都發白了,她扭動著身體想掙脫繩子,但繩子太緊怎么也掙脫不了。
“沒錯,你有什么愿望就說出來吧。”獸王不想無聊的事情打擾它吃人的興致。
“我有個愿望,希望你能治好我的蛇頭病。”看見獸王開門見山,白林也不客氣,直接說出他的目的。
“這個簡單。”獸王往白林吹一口氣。
白林頓時感覺身體好像被猛打,他強忍著痛楚,身體好像在擠壓和排擠著什么,看看身體的蛇頭,它們漸漸的石化,并掉落在地上,雖然痛苦,但看著這種情景白林還是覺得沒白捉田潔。
張凡看見獸王出現了,覺得大感不妙,腦袋里在想怎么救出田潔,但以他愚笨的腦袋想在幾秒里想出一個營救計劃是不可能。
張凡心里非常著急,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太棒了。”白林痛苦消失后,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就像正常人一樣,他高興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