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監獄*時。
臨山監獄監獄長馬皓辦公室內,馬皓如同狗一般被華新丟在了地上。
他被服刑人員一頓暴打,成了豬頭,渾身肋骨不知斷了多少根,幸好他還有用,否則早死翹翹了。
馬皓認識華新,陸長天給他說過華君有個弟弟叫華新,是蓉西醫院的特聘醫師,蓉城市市長何正還欠著華新一個人情呢,只是……他完全沒想到,華新敢策劃一起監獄*!
看來,過去是自己小瞧了這個華新。
馬皓的心中認定是華新策劃了這起監獄*,眼中盡是怨毒以及驚慌,能夠策劃這期監獄*的主,必定有著過人之處,絕對不是一個小屁孩能夠做到的。
“你……你想幹什麼?”
馬皓渾身巨疼,嘶啞咧嘴的看著華新,眼中盡是怨毒,恨不得把華新給吃了似的。
華新撇了一眼馬皓,隨手翻動著辦公室內的各種抽屜道:“找你的犯罪證據,如果你夠識趣,就交給我。”他沒有爲威脅馬皓,反而是這種無聲的威脅更能讓馬皓感到恐懼。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馬皓本能的否定,眼神之中的驚慌卻難以掩飾。
“可笑!”
華新撇了撇嘴道:“監獄黑拳擂臺賽都被你搞了出來,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幹。臨山7區13號礦坑發生礦難,你都不採取救援工作,還有什麼泯滅良心的事情,是你幹不出來的,我勸你早點交出來,也少收點皮肉之苦,你知道的,我力氣很是很大的。”
華新隨意翻動著監獄長馬皓辦公室內的抽屜,卻沒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他自己也不以爲意,畢竟這裡不是藏東西的地方。
馬皓臉色鐵青,瞪著華新道:“礦難是你舉報的?”
“對。”華新沒有否定,道:“因爲,我大哥在裡面。你不該拿我大哥下手,那是你最大的錯誤。”
“華君是你大哥。”馬皓並不驚訝,因爲陸長天告訴過他。他只是驚訝於華新小小的年紀,卻有著過人的手段,至今爲止也想不通。
而且他還知道華君只是一個小犯,本並不值得他動手,只是上面有人吩咐,他也不介意隨手幫助後者一把,還能賣個人情,倒是完全沒想到會有今天這局面……
馬皓不是愚蠢之人,腦海閃過千百個念頭。
他開始有些明白了,這個華新能夠策劃一起監獄*,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而他與上面一些人有仇,對方心頭咽不下這口氣,遂把這口氣發泄到了華君的身上,而自己卻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於是做了筷子手……從而落到如今的局面,死定了。
“怎麼樣,想通了沒有,是老老實實告訴我,還是嚐盡了皮肉之苦後再告訴我。”華新語氣中充滿了嚴刑拷打的味道,森然之氣向著馬皓涌去。
他不想死,也不想承受皮肉之苦。
華新與上面的人有仇,自己即使死,也要看著上面的人把華新搞死。策劃臨山監獄服刑人員*,這不正是一個很好的名頭嗎?他內心肆無忌憚的幻想著華新被人搞死的慘況,怨毒的凝視著華新,道:“我說,只要你不打我,我就說。”
暫時的妥協,只是爲了爭取復仇的機會。
馬皓心裡告誡著自己,卻也把華新恨透了。
“臨山監獄黑拳擂臺得到的收益,有賭客們賭博的記錄。”
“臨山監獄與臨山煤礦集團合作,讓礦工進入礦洞之中挖煤,我們分賬,也有記錄的賬本。”
……
馬皓一五一十,把該說的,能夠說的都該死了華新,這倒是讓華新一陣驚訝,這老小子居然這麼配合,卻不知後者抱著明哲保身的打算,希望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然後與上面的人一起合作把華新搞死,而他自己還被蒙在谷裡。
馬皓這麼對待華君,華新倒是想要好好找一找馬皓的晦氣,折磨他一番。
只是!
馬皓這麼配合,他倒也沒有任何的興趣折磨對方了。
而且他與呂正濤合作,條件之一就是弄死馬皓。
華新震斷了馬皓的心脈,丟於服刑人員之中,造成被服刑人員毆打致死的假象,旋即呂正濤出來收拾殘局,抹掉華新出現過的痕跡,把監獄*歸罪於一場意外,然後順利成章坐上臨山監獄監獄長的寶座。
……
華新手中掌握著臨山監獄內黑拳擂臺賽以及與臨山煤礦集團合作的記錄,倒也能鉗制呂正濤,讓其不敢重走馬皓的後路,而呂正濤與華新合作,倒也抹除了華新策劃臨山監獄*的證據,這件事表面上看似平息了下去,只是……
馬皓邀請的豪賭客中不乏豪門貴胄,蓉城內身價不菲的人物以及蓉城地下世界一號大佬孔寒這樣尋求刺激的人物,他們被人玩了,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臨山監獄發生*,社會上展示給普通老百姓的新聞上解釋的是,飯點時,服刑人員集體*,至於具體原因,都是胡扯,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
但是。
臨山政局,蓉城政局對此卻是瞭如指掌,知道這次*的原因所在。反而有人因此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意,似乎這是一個契機,一個弄死孟人,一個絆倒孟人的契機。
許常德作爲蓉城市一把手,還沒在什麼人的手中吃過虧,尤其是華新這種年齡的小屁孩,這讓他的尊嚴受到了傷害,臉面上十分過不去,自家兒子暗地裡揹著他找人弄華新監獄裡面的大哥,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臨山監獄發生*,許常德雖然不是第一時間得到的消息,卻也只比臨山政局晚了那麼半個小時罷了。
他得到臨山監獄發生*,而華新也出現在臨山監獄內的消息時,不由來了興趣。不說這小子對自己兒子動手,讓自己下不了臺丟了面子這件事,光是這小子是何正的人,他就有必要藉此機會把華新動上一動:“這小子謀劃了臨山監獄*,這罪名可不小啊。這麼多人看著,他還能抵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