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而草泥馬似乎也擡起了自己的蹄子做好了抗爭的準備,白吉饃嬉笑道:“你們都誤會了,你們難道忘了我剛剛告訴你們的話了,我們巨人族不會虧待自己的恩人的。
我怎麼能夠把你們兩個人吃了呢,如果我這個時候把你們吃了,豈不是違揹我們祖先留下的規矩了,違背祖先的規矩是要受到嚴厲的處罰的。
“那你剛剛的意思是什麼啊?”想起剛剛白吉饃說自己的糧食不足,肯定是有用意的。
其實通過神識已經告訴阿牛自己的計劃了,剛剛在掐孩子時,偷偷在他身上弄了一個畫陣,只要是發現白吉饃對自己有絲毫的傷害,立即啓動陣法,把他剛剛出生的孩子搶到手裡,一個成功的犯罪分子,他的手中要時刻保持有住夠的人質。
“我們巨人族每當有孩子降臨時,我們都需要祭祀,就算此時我們能夠吃你們兩個,也不會在祭祀的時候把你們吃了的,小的祭祀活動還可以吃人,像孩子出生這種大的祭祀活動,根本不讓吃人肉,是違反禁忌的。
我剛剛說的意思是,我們這裡現在並沒有好的事物來招待恩人們,等我們打來了好的動物,再來感謝恩人吧,並且在開始祭祀活動。”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巨人族這個地方,還是少呆爲好。於是試探的問道:“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是否現在就可以撤退了,你看看能不能夠把我們送出去”
“什麼,你們現在就打算出去?”
仔細的觀察著白吉饃突然陰晴變化不定的臉,人都說臉是心情的顯示器,不過看了很長時間,就是看不出白吉饃的心情是好是壞,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現在能不能夠出去呢,我們聽白大王的意思”白吉饃的表情實在是太豐富了,一時也看不出此時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饒是對心理學很有研究的他也猜不出白吉饃此刻的想法。
“這樣啊,既然你們問我的意思,那你們暫時估計出不去了”白吉饃搖了搖頭對於藝玄話中所隱含的意思表示很遺憾和無能爲例。
“白大王是什麼意思呢?”搞不懂白吉饃在想什麼了,猜測他是在找一個藉口,一個殺了自己,煮了吃不吐骨頭的藉口。
“現在我們這裡食物有點短缺,我的人必須現在就去搞食物,祭祀這種活動很費時間和人力的。根本騰不出人手送你們出去,對於你們的要求,我只能夠表示遺憾了。
看兩個人鬆了口氣,臉上都露出了些許微笑,白吉饃暗暗的笑了笑提醒道:“你們現在在底下五百米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兩個都有一定的修爲。但是據我看來,沒有我們巨人族的幫助,你們休想出去。
白吉饃提的這個問題的確是個很大的問題,現在自身的水靈力少的很,根本無法估計阿牛和草泥馬,如果貿然上到地面的話,保不準會上到一半的時候就被活活烤死。
看兩個人低著頭並沒有言語,從藝玄的手中把雪茄搶了過來,叼在了自己的嘴裡面,提醒的說道:“剛剛你們下來的時候,捆綁在你們身上的繩索是用來降溫的,只有我們巨人族的士兵纔會使用。
如果兩位願意留下來的話,我可以給兩位點好處。
知道白吉饃是有意不放自己出去,現在的處境要求自己必須的裝,裝著順從,然後積攢實力。此時水靈珠內的水靈力,彷彿一灘死水一般,已經根本無法在吸收了。
看出了藝玄的難處,聽到白吉饃自己說有好處給自己,眼睛閃出了絲絲興奮的光亮,既然大家都出不去了,還是多多的爭取點好處比較實用。
“你所說的好處是什麼啊,說出來我們聽聽”阿牛舔著臉興奮的看著白吉饃詢問道。
“我堂堂一個大王,給你們的好處當然不會太遜了”說著話,白吉饃淫:笑著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聲音剛剛落下,從門外面走進來兩個身高一米左右的巨人女子,兩個女子走進來之後,都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黑色的臉蛋此時紅撲撲的。
阿牛興奮的嚥了口唾液,指著兩個低著頭的女孩問道:“這兩個女人都是給我的,謝謝白大王”
“你以爲我這裡是開妓院的,到處都是女人啊,這兩個女人已經是我忍痛割愛給你們的了,你自己都想要兩個,難道你這塊地旱瘋了”對於阿牛的話,白吉饃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巨人族缺的不是食物,而是女人。
“一人一個?”這一次換做藝玄呆了。看面前女子的面容和年齡絕對的不成正比,看身高也就是八九歲的摸樣,看臉部也就是八九十的年齡。
藝玄可是一個取向很正常的男人,自己更是深深的痛惡那些有戀:童癖的男人,他根本無法想象跟面前這麼小的女子交流成人動作時,會不會搞出人命。
看藝玄表現的很是吃驚,白吉饃表示很不解,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難道你也認爲一人一個女人有點說不過去嗎,想不到你們這些人這麼難侍候,可是我這裡的女人太少了,要男人倒是有很多,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想不想換個重口味的”
趕快搖了搖頭,解釋的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女人,更何況是你們這裡的女人都太小了,都還沒有成熟了”
“是嗎?”走到兩個女人的身邊,身上摸了摸兩個人的臉蛋,回憶的說道:“貌似這兩個女人都是很厲害的啊,怎麼能夠說不成熟了,我個人感覺她們已經熟透了,不信你們可以嘗一下看看,味道很美的”
藝玄對於面前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性趣,想了想建議道:“不如把兩個女人都給阿牛吧,我這裡還不算太乾旱,他都已經旱澇很久了”
“對啊,對啊”阿牛用力的點著頭,一個女人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挑戰性。
皺著眉頭盯著阿牛,語氣冰冷的說道:“對嗎,我怎麼感覺不對啊,貌似我是這裡的老大吧,我賞賜別人東西,還沒有人能夠拒絕了”
感覺如果自己在拒絕下去的話,白吉饃可能就要翻臉了:“好啊,那我們就聽白大王的吩咐,我們一定不會辜負白大王的一片好意的”
“是嗎,哈哈哈…..”白吉饃對於自己的淫威很是滿意,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嬉笑著說道:“那你們兩個人就退下休息去吧,都累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享受一下了”
白吉饃剛剛準備撤退,在身邊站著的草泥馬叼著煙攔在了他的身前,不滿的哼了一聲,詢問道:“怎麼個意思,爲什麼不給我一個女人啊,我剛剛也是出了很多力氣的”
“哦?”白吉饃實在是想不到草泥馬也是一個好色之徒,微笑的點了點頭讚揚道:“我們這裡就缺你這樣的朋友,”對著外面大聲的喊道:“來人,給我去羊圈裡面,挑一頭成色好一點的母羊送到這個兄弟的房間裡面”
草泥馬對於白吉饃的安排雖然不是很滿意,按照它的要求,它需要一頭母羊,一頭母馬,因爲它需要研究一下,自己到底是羊呢,還是馬呢。
兩個沉默不語的女人,看到白吉饃抱著自己的孩子,帶著還在睡覺的貴妃匆匆的離去了,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縷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嬉笑著看向了藝玄和阿牛。
看兩個女人似乎好像吃了某種神藥一般突然爆發出了絲絲凌烈的淫:蕩氣息,藝玄害怕的後退了幾步,聲音顫抖的喊道:“你,你,你想要幹什麼”
女人雙手輕輕的交叉在一塊,輕輕一動兩手交叉處發出了噼裡啪啦的骨頭碰撞聲,聽到空氣中傳來的絲絲響動,藝玄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厲害的角色,今天估計要栽到這一畝三分地上了。
女人雙手不斷的發出著響動,嬉笑著步步靠近著,藝玄突然感覺到很無力,自我感覺這種無力的感覺,只有女人遇到幾名大漢包圍時應該纔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