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茗-褚巖是男人嗎?毫無疑問,納茗-褚巖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喜歡聽於小娜這個女人所說的話,看來於小娜不愧是歷經坎坷的女人,很懂得男人的心。現在的納茗-褚巖喜歡得恨不得將於小娜這個小女人摟在懷中恣意愛憐,一副等不到天黑的樣子。
“你捏痛了人家。”於小娜突然嗲聲道,然後半個身子差點兒靠在了納茗-褚巖的身上。
納茗-褚巖聽著於小娜發嗲的聲音,才發覺自己將她的手在不自覺中握得緊了些,連忙鬆了鬆,但不會捨得放開的。聽著於小娜發嗲的聲音與舉動,納茗-褚巖感覺自己除了一個地方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是男人都懂的!一直看到龍城的城門,納茗-褚巖才戀戀不捨的與於小娜分開。
還沒有進入龍城,河東-濟塵、喬石二人就了迎出來。
“城主,我們探得消息……”河東-濟塵急急呈報。
“河東-濟塵,我知道了,你準備接管回來的護礦將士。”戰龍攔住了河東-濟塵的呈報,然後對著喬石說道,“喬石,你派兄弟快騎向沙城傳出求援命令,但不需要沙城的援軍進城,就在城外的右側埋伏,殺北虎盜匪一個首尾不顧。”
河東-濟塵、喬石二人領命而去。戰龍再命令貝克向龍城所有的貴族傳達北虎盜匪屠城的消息,以此來逼迫龍城所有的貴族精誠合作。
貝克將北虎盜匪屠城的消息傳出之後,全城從上到下都轟動了,有甚者頓生出逃的念頭,可是到達城門之後才知道城門已經全部封鎖,只準進不準出。直到老堅帶領所有的護礦將士與開採的壯漢迴歸之後,經過一番遊說,龍城才基本上安定了下來。
“報——”龍城城外一騎戰騎長聲來報,“北虎距龍城不到十里!”
“馮德-煦、納茗-褚巖,你們二人就在城牆上隨時候命,木休副團長也留守城門,負責馮德-煦、納茗-褚巖兩位魔法師的安全。”戰龍冷靜地說道,“老堅帶回來的護礦將士與所有的傭兵負責城內安定,有騷動者殺!阿蘭-海、河東-濟塵,你們二人隨我率軍出城迎戰!”
“團長,兄弟們也要出戰!”喬石上前請戰。
“要你們出戰的時候,也就是龍城危危可岌之時了。”戰龍拒絕道,“後方不穩,何來前方的安心殺敵?所以說這是命名!違令者,斬!”
“是!團長!”喬石領命退後。
龍城緊閉的城門大開,戰龍、阿蘭-海、河東-濟塵三人率領戰隊奔出龍城,然後一字排開,等候北虎盜匪的到來。
看著由遠而近的滾滾沙塵,城牆上的人比城外迎戰的戰隊還要緊張三分。不知道什麼時候,龍城的貴族與部分城民涌上了城頭,就連於小娜也湊到了納茗-褚巖的身邊。涌上了城頭的貴族與部分城民趕也趕不走,只有讓他們儘量遠離馮德-煦、納茗-褚巖二人的主將臺,木休副團長更是將白銀戰士的威勢放出去,確保馮德-煦、納茗-褚巖二人的安全。
北虎盜匪的確夠強大,有萬餘人馬,來勢洶洶,定在了龍城戰隊的不遠處。兩軍一比較,從氣勢上看來,龍城畢竟只有二千餘人,氣勢弱了很多,由此讓城牆上的人更爲緊張了。
“哈哈!我還以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原來真的是一羣乳臭未乾的娃娃。老二,看到了吧?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赫然-巴翼心中大定,長笑道,“你們誰是娃娃城主?”
“赫然-巴翼,聽說你要來屠城,我戰龍特在此恭候多時。”戰龍淡淡地答著。
“你就是戰龍?長得還真俊!可惜爺不好那一口,哈哈!”赫然-巴翼猥瑣地笑道,身後的盜匪也跟著鬨笑道,嘲弄之中,赫然-巴翼突然變臉,“哼!一定是那個賤人報的信!”
赫然-巴翼說著,突然從身後將五花大綁的于歸老會長推了出來,于歸老會長已經被折磨不成人形,連站都站不穩,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老不死的,爺留下你最後一口氣,要你看著爺怎麼將龍城屠盡,然後將那個賤人賞給小的們,讓她嚐盡天下最痛苦的滋味,生不如死,哈哈!”赫然-巴翼仰而笑,笑得好殘酷!
聽到赫然-巴翼的殘酷笑語,看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人的父親,城牆上的於小娜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聽到赫然-巴翼的殘酷笑語,後面盜匪的笑聲更爲猖獗了!笑得整個龍城處於一片陰霾之中,彷彿滅頂之災正向他們一步一步地走來,讓他們一步一步地走向絕望,也讓城內的護礦將士恨不得不顧軍令衝出去與盜匪們血濺當場。
“河東-濟塵,不要與北虎的正面鋒芒硬碰,你負責率軍從北虎的左冀攻殺,右冀就交給沙城。”戰龍不理會赫然-巴翼的猥瑣之笑,回頭而語,“阿蘭-海,人命關天,赫然-巴翼應該是一名白銀巔峰戰士,由我來拖住,你負責將北虎的二當家戰殺,你們兩個同爲白銀中級戰士,所以要儘快,然後我與你再合力……”
戰龍說著,作出一個“咔嚓”的手勢,阿蘭-海這次並沒有堅持什麼,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戰龍向河東-濟塵發出了戰殺的手勢。
“兄弟們!城主的慶功酒在等著我們,殺!”河東-濟塵手中的戰劍向空中一指,率先衝殺了過去。
在河東-濟塵衝出去的同時,戰龍棄馬而奔,在轉眼之間將於歸老人搶了回來,並扔向了龍城方向,然後再次躍回戰馬,好快的速度,殺了盜匪一個措手不及。事從緊急,也顧不了于歸老人是否承受得住那一摔?
作爲當過盜匪的河東-濟塵戰隊,他們知道盜匪的隊伍參差不齊,那些實力差的盜匪或者說膽小的盜匪都是躲在隊伍的後面,所以柿子找軟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