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波用令一支手臂回擊,他用膝蓋頂住日本人的身體,扭身佔據(jù)了主動地位,將日本人壓在身下,兩手握著軍刺刺向敵人,日本人一支手握住趙永波的手腕,阻止軍刺刺入身體,另一支手握拳猛的打向趙永波的頭,趙永波連忙閃避,日本人的拳改變了方向擊打在趙永波手腕上,軍刺一下子飛出去。
他們軍官吸口氣,猛然起身,趙永波趁著這個時候用牙咬住了他們軍官的咽喉,鮮血從趙永波的嘴裡流出來,日本人嗷嗷的吼叫著,雙手不斷擊打趙永波,漸漸的力氣越來越小,慢慢的呻吟起來,最後一聲不響、不動不動了。
圍觀的戰(zhàn)士們目睹了一場生死戰(zhàn),在旁邊爲趙永波加油,也有戰(zhàn)士握著槍想要幫忙,可惜由於雙方肉搏的距離太近怕傷害的自己的戰(zhàn)友,不得不按捺住緊張的心情,看見趙永波最後取得了勝利,都歡呼起來。
紅毛剛好跑過來,看見趙永波趴在一個日本人的身上,不住的喘氣,周圍的戰(zhàn)士們高聲起鬨、叫好,臉色低沉下來說:“你們成什麼樣子,看熱鬧了嗎?自己的戰(zhàn)友有危險,難道你們不會幫忙嗎?快點扶起趙永波,其餘人立刻繼續(xù)工作。”
趙永波聽見紅毛的聲音,鬆開牙,扭過頭,鮮血從他的嘴裡流出來,整個嘴脣和下巴已經(jīng)浸滿了鮮血,他笑笑,無底氣的說:“裡面還有人……”
站在紅毛身邊的戰(zhàn)士看著趙永波詭異的表情,這個滿嘴鮮血的笑容令人想起來德庫拉伯爵。“還有人……”
不少戰(zhàn)士聽到趙永波的話,立刻歡呼著衝進冷庫。
可是他們沒有找到這種強硬的對手,卻帶出一個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地上求饒的日本上尉軍官。
兩個戰(zhàn)士攙扶著癱軟身體的趙永波,他不好意思的自嘲說道:“沒想到這麼廢物,竟然連一個他們軍官也收拾不了,看來該退役了。”
紅毛可不關心那個軍官,這些戰(zhàn)士是他的命根子,他走進趙永波前,仔細的觀察一番,說道:“閉上你的嘴,血腥氣令人感覺到作嘔。”
趙永波連忙閉上嘿嘿傻笑的嘴,假裝嚴肅的讓紅毛檢查一番。
紅毛確認趙永波沒有什麼問題後,點點頭走到日本俘虜面前,警告說道:“下面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哪一句有問題活著3秒鐘沒有回答就獎賞你一刀,聽明白沒有……”
俘虜依然流著鼻涕和眼淚,沒有回答,陳飛榮翻譯完以後,紅毛扭頭看著周圍的戰(zhàn)士,徐桐嶽拔出軍刺猛的插向俘虜?shù)淖蠹纾宦晳K叫從人羣中傳出,俘虜痛苦的點點頭。
紅毛道:“你是誰?隸屬於哪支部隊?”
俘虜略一沉思,紅毛又看向了周圍的戰(zhàn)士,陳志遠的軍刺脫手插入了俘虜?shù)挠壹纭S质且宦晳K叫,俘虜已經(jīng)癱軟在兩個戰(zhàn)士的攙扶著。
他用日語說道:“我是飛行員……應該按照日內瓦公約有待處理!”
紅毛搖搖頭說道:“所答非所問。”*的刀子很快插入了俘虜?shù)淖蟊邸?
紅毛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是我問你,等我問完了,你就可以發(fā)問了。”
陳飛榮翻譯著紅毛的說話,他翻譯的時候不僅僅是語言的一種翻譯,完全將紅毛的語氣也翻譯過去,所以日本俘虜聽到這句話忙說:“我一定回答!”
毛繼續(xù)問道:“你是那支部隊的?”
“佐賀空軍軍事基地第一大隊強擊機駕駛員。”回答後,俘虜用眼睛瞟著紅毛。
紅毛滿意的點點頭,繼續(xù)說:“說說佐賀空軍軍事基地的佈防情況和飛機配置情況?”
既然已經(jīng)開頭了,後面所謂的秘密就不在成爲秘密,佐賀空軍基地部分兵力佈置在大村,但是大部分F22戰(zhàn)鬥機還是裝備在佐賀。
這個駕駛員所謂的資料其實紅毛在總部時已經(jīng)得知了,但是資料顯示佐賀的飛機在3560架之間,可是這小子說的是82架各種飛機,其中包括部分將轉飛朝鮮戰(zhàn)場在佐賀補給被電磁攻擊滯留的飛機。
而機場附近駐紮了兩個師的兵力,都是一個小時內可以到達,機場內也駐紮了兩個團的兵力,機場背靠九州山地,這個俘虜竟然非常配合的劃出了從這裡到機場的最近通道和必經(jīng)之路。
紅毛看著俘虜?shù)呐浜希ξ狞c點頭,俘虜看著這個惡魔一般的指揮官的笑容,緊張的心也慢慢方向來,紅毛又詢問了爲什麼他們沒受到次聲波的影響,俘虜陪著笑說:“他們兩個人正恰好走進冰庫取東西?冰庫牆壁的厚度恰好可以抵禦次聲波的進入。”
紅毛接著問道:“那麼你取的是什麼東西?”
俘虜一愣,看著端木翔龍擺弄著一炳軍刺,小心翼翼的說:“天照之怒—918.”
紅毛眉頭緊皺說:“這個是個什麼玩意……”
俘虜一看瞞不過去了,只好坦白說:“‘天照之怒’是日本生化系導彈,裝備於F22或者是仿製強擊機。冷庫中的十枚導彈是從廣島運送過來的。”
紅毛呆住了,他心裡暗罵鬼子,竟然想使用《日內瓦公約》明令禁止的生化武器,幸虧自己這些人登陸錯了地方,又鬼使神差的攻下了這個營地,不然長崎的遠征軍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死於這裡!
他回過頭對端木翔龍說:“立刻組織人手去冰庫將這些導彈運輸出來,平鋪在地上全部給我攝下來,連著周圍環(huán)境以及導彈型號,我要讓日本被世界唾棄。”
端木翔龍冰雪聰明,立刻明白紅毛的意思,去找人攝錄去了。
日本俘虜看著紅毛,嘀嘀咕咕的與陳飛榮交談著。
陳飛榮說:“這個問問您還有什麼問題,可不可以讓他也問問,這是您答應的,軍人應該守信。”
紅毛笑了對陳飛榮說:“嗯,軍人是守信的,尤其是中人一向是一諾千金,不過我雖然答應讓他提問,可是卻沒有說問誰吧?來人,送他去天照大神那裡,相信天照大神一定會給自己的子孫一個滿意的答覆。”
紅毛開始滿面笑容,但是越說臉色越陰沉,說道最後笑容變了。
日本俘虜看出紅毛的臉色變化,焦急的唔裡哇啦的說著,當陳飛榮翻譯紅毛的回答以後,俘虜已經(jīng)聲嘶力竭的叫喊者,鼻涕和淚水又流出來,他掙脫沒太注意的士兵的束縛,抱住紅毛的大腿,嗚嗚的說著。
另外兩個戰(zhàn)士過來拖起他拉走了,一路上還傳來俘虜?shù)泥平新暋?
紅毛鄙視的看著俘虜說道:“中國人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談信義,但是唯獨不能和被右翼勢力控制的日本談信義,因爲他們不能算人,只能算畜生!”
周圍幾個戰(zhàn)士附和著,紅毛白了他們一眼,督促的說:“快乾活去!”
戰(zhàn)鬥的結果經(jīng)過統(tǒng)計,日本福岡守衛(wèi)團共1328人被全殲,我軍死亡1人,新的武器對戰(zhàn)場的壓倒性勝利表明了戰(zhàn)爭的模式有了全新的改變,這種改變可能一開始並不明顯,但是在不久的未來甚至可以改變整個軍事戰(zhàn)鬥的歷史,全新的戰(zhàn)術和戰(zhàn)鬥模式將掀開自己全新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