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讓這些大哥們吃過大棒後,任逍遙又拿出蘿蔔給他們嚐了點甜頭,微笑著說道:“至於他這個背叛者留下的地盤和全部財產(chǎn)就由在座的五位平分,大家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以後我們一切都聽老闆的吩咐!”房間內(nèi)剩下的五位大哥,都急忙拍著自己的胸脯向任逍遙表忠心。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我跟馬刀還有點事情要談。”任逍遙說完擺了擺手。
待房間內(nèi)只剩下任逍遙跟馬刀兩人後,任逍遙才轉(zhuǎn)頭問道:“我不在的這一個月時間都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說說看?”
馬刀想了一會,在自己腦子裡組織好語言後纔回答道:“最近H市這邊風(fēng)平浪靜也役什麼大事發(fā)生,只是老闆的女友周若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到我這裡來打聽老闆的消息,而且瞧她的樣子好像十分著急似的。”
“看來是A市哪邊出大事了!”任逍遙聞言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於是轉(zhuǎn)頭對馬刀說道:“把你的手機借給我用一下。”
“是!”老闆有命馬刀那敢不從,馬上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恭敬地遞到任逍遙的手中。
接通周若的電話,任逍遙首先向?qū)Ψ綀罅藗€平安,然後叫她馬上到極度震悍迪廳來。
掛斷電話的時候,任逍遙還特意叮囑對方先不要將自己回來的消息泄露出去,就算是秦妍等人也暫時不要告訴。
任逍遙把電話還給馬刀後,想了想又說道:“你明天就去跟H地界活動的其它小幫派打個招呼,讓他們約束自己手下的小弟,最近兩個月老實點暫時不要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哪些毒品、搖頭丸、K粉什麼的都哲時收起來不要賣了,讓哪些癮君子全滾出H市。當(dāng)然,他們因此所造成的損失全部由我們公司承擔(dān)。但是醜話要講前頭,如果誰敢在這兩個月內(nèi)犯事的話別怪我不講情面。”
“二個月不做生意讓哪些癮君子全部滾蛋,那不是斷自己的財路嘛!”馬刀雖然在心裡強烈反對任逍遙這樣自斷財?shù)赖淖龇ǎ氲絼偫u李永祥不聽話的下場,馬刀最後還是老實地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任逍遙看著旁邊的馬刀吩咐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吧!等下週若來了,讓她馬上進來見我。”
“是,老闆!”馬刀見任逍遙下了逐客令,識趣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應(yīng)了一聲後退出房間並順手將房門帶上。
“吱”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打了開來,周若嬌小玲瓏的身體走了進來。
“哥哥,你這一個月都上哪去了,人家都快急死了。”周若看到任逍遙後撲進了他的懷裡急道。
“好,慢慢說,慢慢說,別急我的乖寶貝。”任逍遙摟著周若的身體,一股衝動從身體的深處涌了出來。
周若也感應(yīng)到了任逍遙身體的變化,她玉面不由一紅,低聲道:“哥哥,你又要欺侮若若了。”
“哈哈哈,若若難道不喜歡哥哥欺侮嗎?”任逍遙調(diào)笑著將大手伸進了周若的上衣內(nèi)。
“哥,這裡是會議室,你真要想要,咱們到房間去吧。”周若用細若蚊音的聲音道。
“馬刀,帶我和周若小姐去房間。”任逍遙向門外喊道。
“是!”馬刀答應(yīng)一聲,帶著任逍遙和周若二人向極度震悍迪廳內(nèi)的最好包房走去。
“小妞,陪哥喝杯酒!”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任逍遙轉(zhuǎn)頭望去,幾名頭髮染得花花綠綠地小混混向他和周若走了過來。
“真是自己想揍人,有人就把屁股送了過來!”任逍遙心中暗道。
“你們快退下去,這是我們老闆和他女朋友!”劉興賓從邊上趕了過來,攔住那幾名小混混道。
“靠,你們老闆,找的就是你們老闆的馬子,滾一邊去!”其中一名帥哥推了劉興賓一把道。
“興賓,看來這位兄弟是想整一下容,我們給他出錢!”任逍遙向劉興賓道。
聽到任逍遙如此一說,劉興賓同情地看了一眼哪位長得極帥的小夥,估計再過幾分鐘他這張帥得掉碴的臉馬上就會被打成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是誰的胖豬頭。
任逍遙微微笑了笑,張口說了一句讓旁邊劉興賓聽得直翻白眼的經(jīng)典臺詞,“鄙視世界上所有比我長的帥的男人!”
就在這時,一名服務(wù)生端著盤子走了過來,那名帥得掉渣的小夥,伸手向服務(wù)生盤子上的極品紅酒抓去。
服務(wù)生爲(wèi)了保護紅酒身體向旁邊一躲,不小心撞到了一名小混混。
“沒長眼呀,小兔崽子!”大罵聲中,帥哥一個沖天炮將服務(wù)生打倒在地,在服務(wù)生倒下的瞬間,他還不忘抓住子一杯紅酒,然後瀟灑地喝了一口。
劉興賓看到這種情況,手一招幾名滿臉彪悍之氣的大漢,氣勢兇兇地走到那名還趟在地上呻吟的服務(wù)生身邊臉滿關(guān)切之色地問道:“阿鑫,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躺在地上的服務(wù)生當(dāng)然認(rèn)識劉興賓這個片刀幫的頭號金牌打手,雖然不知道這位跟自己從來沒有任何交往的大哥要幹什麼,但還是舉手指了指正在糾纏周若和任逍遙的小白臉,道:“就是那個小白臉!”
劉興賓看著地上這個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服務(wù)生滿意地笑了笑,他所需要的就是服務(wù)生剛纔的這句話,這樣他們纔好師出有名,能夠名正言順地去找這個因爲(wèi)長得太帥而惹得頂頭大老闆不高興的小白臉麻煩。
誰說他們這些黑社會份子不講理,起碼他們?nèi)フ覄e人麻煩的時候,還會講究師出有名隨便找個理由。
比哪些身上披著一身“狗皮”眼裡只認(rèn)錢,通常是“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的流氓型警察好太多了。
劉興賓走過去,一把扯住正在跟周若套近乎小白臉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硬是拖到趟在地上的服務(wù)生的身邊,指著地上的服務(wù)生說道:“小子,在老子的地盤你敢把我兄弟打成這樣,你說這筆帳我們該怎麼算?”
“誤會,都是誤會,最多我賠償他們醫(yī)藥費就是!”本來佔著自己身手不錯的小白臉還想在周若面前再顯一下威風(fēng),用拳頭打跑這幾位來找自己麻煩的大漢。
但是看對方腰間高高鼓起明顯是帶著武器,於是立刻打消了動手的念頭。
雖然泡妞對他來說很重要,但相比較起來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值錢。
開玩笑,他雖然自幼習(xí)武,但拳頭可擋不了子彈,不然清未時也不會有八國聯(lián)軍進北京了,再說他也沒有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哪些傳說中刀槍不入的功夫,萬一等下衝突起來對方不給他自報家門的機會拔槍就打,哪個時候自己可就死得很冤了。
不過就是來找他麻煩的劉興賓可就沒那麼好說話,拽著他的衣領(lǐng)張口就喊出了對方肯定無法接受的價錢。
“既然你肯賠錢是最好不過,兄弟我們也不會多要,你就賠個十萬八萬好了!”劉興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