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開啟的聲音將入定中的任逍遙驚醒,他向門外望去,一名蒙面的忍者從鐵柵欄的空隙,放了兩碗飯在地上。
任逍遙大聲說:“我被綁著怎么吃啊!”他一邊說一邊擺動著被捆綁的手臂。那名忍者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來到門前轉(zhuǎn)過身去,然后從腰間掏出短刀,割斷了任逍遙身上的繩索。
任逍遙端起地上的飯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飯菜居然還不錯,看來這幫忍者并沒打算折磨自己。
“water!”任逍遙用英語要求著,那名忍者為他倒了一杯水,任逍遙大口喝了起來,可能是喝得太急,他忽然被嗆住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整個面孔都漲得通紅,他拼命揮舞著手臂倒了下去。
食物沿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他的身體開始痛苦的抽搐起來。
那名忍者慌忙打開了房門,試圖按住任逍遙的身體,任逍遙忽然微笑著說:“我現(xiàn)在還沒有打算死。”
然后他突然行動了,任逍遙飛起左腳踢在忍者的小腹,忍者痛得慘叫一聲,不過對方的應(yīng)變相當?shù)目旖荩雇说耐瑫r已經(jīng)拔出了短刀,在穩(wěn)定了身形之后,一個突然的反沖,一刀向任逍遙的胸口刺來。
任逍遙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空出的那只手一拳擊打在忍者的下頜,忍者被他的這下重擊打得昏迷了過去。
任逍遙把他的身子拖到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也讓你嘗嘗和老鼠作伴的感覺!”
說完任逍遙扒下了那忍者的衣服,換在自己身上,然后跨出牢門,將門拉上鎖好,取下鑰匙。
任逍遙小心翼翼地走過外門。黑漆漆的過道上找不到一個人影,于是他鎖上門,沿著過道來到螺旋形扶梯前,飛快地爬了上去,他用最快的速度移動,因為不清楚外面的情形,任逍遙加倍的小心,不時地停下來,聽聽是否有什么動靜。他知道這幫訓(xùn)練有素的忍者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
任逍遙來到了最上層的通道,水滴沿著上面的水泥縫隙不斷的滴落在地上,整條就像一片荒原,他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影,直到他來到通道的出口處,這時他看到外面有一名藍衣忍者在不遠處巡視。
任逍遙蒙上藍色面罩,向外大步走去,那名忍者聽到動靜,向他大聲說了些什么,任逍遙笑著來到兩人的面前,然后猝不及防地開始出手,那名忍者措手不及。
任逍遙首先朝右邊移動,慣用右手的人都這樣。
在這種時候來不及思索,說時遲,那時快,任逍遙的胳膊已經(jīng)扼住他的脖子,這名忍者丟下了軍刀,想用手抓他的胳膊,但是任逍遙已經(jīng)先下了手。
左臂從身后扼住他的脖子,右拳擊打在他的頸側(cè),感到他瞬時癱軟在他身上了。他抓起地上的軍刀,向鐵門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時大門的前方出現(xiàn)了五名忍者的身影,中間的一人身穿黑色和服,肌膚白皙如雪,長發(fā)在腦后挽了一個云髻,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陰冷的殺機,任逍遙笑了起來,這日本女郎正是曾經(jīng)刺殺過他的宮本秀子,綁架自己的人終于浮出水面,看來是“紅粉姬”策劃了這次綁架。
宮本秀子將手中的東洋刀緩緩舉起,上次任逍遙對她的羞辱她仍舊記憶猶新。
其余四名忍者分別散向四周,守住任逍遙可能退走的任何一個角度。
任逍遙笑著說道:“怎么?是不是想跟我單挑?”
任逍遙雖然說著話,但目光卻落在宮本秀子高聳的胸部,宮本秀子似乎意識到了任逍遙在想什么,俏臉紅了起來,她嬌叱一聲,雙手舉刀向任逍遙沖了上去。
任逍遙對宮本秀子的身手已經(jīng)十分了解,他絲毫不敢大意,手中軍刀迎向?qū)Ψ健kp刀在空中相撞,尖銳的金屬摩擦聲不時響起。
宮本秀子招數(shù)十分精巧,攻守有度,任逍遙對刀術(shù)本來就沒有什么太深的研究,在對方精妙的刀法面前漸漸顯得力不從心。
好在宮本秀子并沒有對任逍遙痛下殺手,幾次能夠刺傷任逍遙的時機都因為她的猶豫而錯過了。
任逍遙已經(jīng)看出對方并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他利用對方的這一心理,干脆放棄了防守,每一招都拼著同歸于盡的打法向?qū)Ψ竭M攻。
宮本秀子畢竟是女流之輩,在力量上稍稍遜于任逍遙,連續(xù)幾次激烈的撞擊讓她開始氣喘吁吁。
她擋住任逍遙的刀鋒就勢向下一滑,刀尖朝向任逍遙握刀的右手刺去,她已經(jīng)看出如果不刺傷對手,很難將他擒獲。
誰想到任逍遙的身子向右傾斜了一下,這下變成了刀尖朝向他的心口,任逍遙也是走了一個險招,宮本秀子果然一驚,已經(jīng)刺到中途的刀尖,猛然向后回收。
任逍遙抓住這難得的時機,棄去了手中的軍刀,雙手準確的抓住宮本秀子握刀的手腕。
他全力一拉,將宮本秀子的嬌軀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左手就勢奪過宮本秀子的東洋刀,反轉(zhuǎn)刀刃,刀鋒緊緊貼在宮本秀子細嫩的頸部,森冷的刀氣讓她白嫩的皮膚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任逍遙險中求勝,成功的俘獲了宮本秀子,有她在手,那幫忍者投鼠忌器,全部不敢上前。
任逍遙大聲說道:“給我一輛加滿油的汽車,否則我就一刀殺了她!”
宮本秀子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不會得逞的!”
任逍遙笑了起來,刀鋒在她的頸部輕輕動了動,然后他怒吼起來:“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賭一次!快把我的意思告訴他們!”
宮本秀子嘆了口氣,用日語對那幾名忍者說了些什么,一名忍者向車庫的方向走去,沒多久他開著一輛黑色豐田來到任逍遙的面前,任逍遙押著宮本秀子來到車內(nèi),一把扯下她和服上的腰帶,宮本秀子驚恐的大叫起來。
任逍遙笑著說:“別誤會,我只是借用一下。”他用腰帶將宮本秀子的雙手反綁,用安全帶將她固定在副駕的位置上,然后檢查了一下油表,確信油已經(jīng)加滿,才啟動了汽車。
任逍遙成功的逃出生天,心情十分的愉快,他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宮本秀子狠狠的瞪著任逍遙:“放了我!”
任逍遙呵呵笑了起來:“你頭腦這么簡單?我被你平白無故的關(guān)了一天,就這么容易跟你算了?”
宮本秀子氣憤的說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任逍遙邊開車,邊說道:“乖乖把幕后的指使人供出來,否則……”任逍遙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宮本秀子的目光中露出恐懼的神情,她堅決的說:“沒有人指使我,這件事是我一個策劃的!”
任逍遙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揪住她的耳朵惡狠狠的說:“小心我把你先奸后殺,然后拋尸荒野!”
宮本秀子緊緊閉上了眼睛,兩顆晶瑩的淚水沿著她的面孔緩緩滑落。
任逍遙看到把她已經(jīng)嚇哭了,也沒有在繼續(xù)惡搞下去,汽車在山間公路上回旋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