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囂張的人,等前面這個人罵罵咧咧的說完之后,這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前面的這個白人,大約在一米九五的身高,身體十分的強壯,緊身的體恤將身體的肌肉都顯露了出來,在手臂上從手腕一直到衣服里面,一條影色的紋身延伸上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嘿,黃種豬,你是傻了嗎?我某你媽的。狗屎!”大漢的嘴巴看來并不怎么干凈,看任逍遙沒有說話再一次的罵了一句。
要說任逍遙這輩子恨什么。從目前來看,還真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特別記恨的。從小他就流浪,以當年的經歷來說,他從小就養成了遇到事情一定要能忍,遇到事情一定要以和為貴。
但是,這一次,在這個白人連續兩次的藐視之后,任逍遙的臉卻陰沉的可怕,這不但是侮辱了他,而且還侮辱了任逍遙的國家,將整個中國人都侮辱了,雖然黃種人并不只有中國人,但是,黃皮膚黑眼晴,這一直是中國人的代表。
所謂士可忍,孰不可忍,士可殺不可辱,大概也就是如今任逍遙的這個樣子,原本憤怒的表情,在下一刻,任逍遙臉上立刻浮現出了笑容,這是任逍遙想要殺人,想要整人的前兆,如果有熟悉任逍遙的人在這里,一定會勸解著這個不識相的白人馬上離開,但是,很可惜,教皇不在這里,上帝也沒有下來告訴他。
在白人的眼神里面,自己眼見的這個黃種人肯定是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要不然為什么他被自己罵了之后還能夠笑得出來。
但是為了將這個‘日本人’和他的妞騙回去蹂虐一番,白人還是微笑地道:“爺爺先生,請原諒我的冒昧,為了表示我地歉意,我誠懇的邀請您去我的家中做客,以表示我的道歉如何?”
任逍遙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但是臉上卻是故意浮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這個,實在不好吧。我怎么好打擾您呢?我還有女朋友呢,謝謝了。”
那個白人小子,立刻裝出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整個人都表現得十分的激動,讓周圍走過的人都側目的望向了這里。
白人皺著眉頭地道:“怎么,爺爺,您難道不接受我的道歉嗎?還是覺得我實在是傷害到了你,如果是這樣我實在感到抱歉。您知道,我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我會良心不安的。”
天造孽、尤可為,自造孽、不可活。
任逍遙原本還突然地發了善心,留他一條狗命,但是看樣子白人小子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意思,有一種不達到目的絕對不罷休的表情,隨即搖了搖頭,任逍遙這才微笑的道:“那就打擾你了。”
跟隨著白人小子,在新德里市中心左轉了幾下,又轉了幾圈之后,終于,等白人小子確定這個日本人絕對不會知道怎么回去之后,這才帶著任逍遙朝著自己的家中走了過去。
這是在新德里郊區一個偏僻的汽車報廢工廠里面,在工廠中間,十幾個用廢棄的集裝箱組裝和改造出來的房子里面。
白人小子立刻的露出了他猙獰的本色,將門仔細的鎖上之后,回頭看著任逍遙的樣子道:“嘿嘿,黃種豬,爺爺,你上當了,你和你的女人最好老實一點,自己脫掉褲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任逍遙此時皺著眉頭,如果說開始在大街之上任逍遙還有點過慮,怕新德里的警察們找自己的麻煩外,此時,在經過了幾個轉圈之后,任逍遙確信已經沒有什么人在注意自己,對著白人低沉著聲音的道:“好,很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黃種獵。你這個狗雜碎,你這個白癡。”
任逍遙的這番話在白人小子看來這完全是掙扎前的信號,自己此時掌握著全部的優勢,套一句中國旁邊某省官員的話就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了。
而現在這小子竟然如此的不識相,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么?
隨即,白人小子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的朝著任逍遙沖了過來,一定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好好的修理他一頓。
很顯然,白人小子在這一輩子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身體還沒有接觸到任逍遙,就只看見自己前面一個虛空的影子閃動。
還沒有明白是一個什么事情,就只感覺到自己壯實達到了兩百公斤體重的身體,已經飛了起來,在一秒之后,已經,砰,的一聲,撞到了集裝箱的鐵墻壁上,發出一陣大的聲音。
同時,任逍遙已經身形迅速的沖了上來,手指在這個時候如鋼抓一般穩固的抓住了白人小子的身體道:“狗屎,知道這個世界為什么會有白癡這個詞語么?”
說到這里,還微笑的松開了抓著白人衣領的大手,微笑的道:“不知道吧,我告訴你,白癡就是白人癡呆癥的意思。懂嗎?”
或許是因為任逍遙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這個白人,在地上嘰里呱啦的叫喚了幾聲之后,這人已經搖晃的站了起來道:“胡說,白人沒有白癡。我們美立堅合眾國的尊嚴是不容挑戰的,我要跟你決斗,打死無悔!”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看騎士小說和電影看多了,就連這種街頭上一抓就是一大把的雜碎,突然變性了,突然覺得自己要像中世紀的騎士那樣去戰斗。
像騎士那樣的去戰斗,自己要跟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子決斗。
真的需要決斗嗎?任逍遙微笑了一下的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白人,隨即話題一轉的道:“給我馬上的給中國人道歉,給黃種人道歉,你知道我有多少的傷心么?你損害了我們種族的感情,否則我不會跟你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