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浩正眼不瞧她,由得她去。
舒菲再單純也看得出這兩人的曖昧關(guān)系,只覺心里隱隱作痛,掩飾著醋意道:“這就是你在酒吧逛逛,把到的妹子嗎?眼光不錯嘛,再不去追的話,可就沒了。”
關(guān)浩無奈笑道:“這種貨色?菲菲,你太小看人了吧?她就是倒貼一個億的嫁妝給我,我都看不進(jìn)眼。”
舒菲暗暗一驚,諷笑道:“這么漂亮的女人你還看不進(jìn)眼?那你這輩子只能打光棍了。”
“寧可打光溜溜的棍,也不打全身是刺的棍。”關(guān)浩笑道。
全身是刺?舒菲意外道:“你們很熟的?”
“她叫尤燕,是我的指導(dǎo)醫(yī)師,今晚同事生日,所以都過來了。”關(guān)浩嘴饞地?fù)屵^舒菲面前的杯了,抿了口威士忌道:“不過那是曾經(jīng),現(xiàn)在嘛,嘿嘿,她還得看哥的臉色辦事。”
原來是同事……舒菲一陣豁然開朗,說實在話她并沒看出關(guān)浩對尤燕有沒有意,但是卻看得出尤燕對他有情,看來這個男人還是蠻搶手的。
等她注意到關(guān)浩手上的杯子時,臉頰突然一熱,這杯上沾的是自己的口水,他怎么拿去喝了?
“菲菲,我今天……真不是有意的,希望你原諒我。”關(guān)浩吱吱唔唔的,又灌進(jìn)一大口威士忌,就像在折磨自己博取別人同情。
“沒關(guān)系呀,我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了。”舒菲突然覺得好受了一點,釋然笑道。
“真的?”關(guān)浩有點不相信,按理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小氣的動物,而且還經(jīng)常口是心非。
“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仔細(xì)想一想,你那樣說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舒菲搶回他的酒杯,自己倒?jié)M也喝了一口。
這次震驚的是關(guān)浩,心道,美女的口水我一向不介意,哪怕她有艾滋病。但是美女肯喝我的口水,這就不得了了……
只見他再次把酒杯搶了過來,抿了一口說道:“你說我們倆是不是有點毛病?”
“什么毛病?”舒菲不解道。
“這酒吧里大把杯子,我們何必?fù)寔頁屓ツ兀俊标P(guān)浩自嘲地笑道。
“好像是你有毛病吧?這杯子本來就是我的,是你在搶我的杯子,不是我跟你搶來搶去。”舒菲也不傻,反駁道,可謂一針見血。
關(guān)浩不以為然地笑道:“我是一個色狼,搶你的杯子很正常啊,你唇上的香味都留在這杯口上了,我能忍得住嗎?倒是我的嘴巴是出了名的臭,你居然也敢喝我的口水,敢說你沒有毛病?”
“呵!”舒菲無語地笑了一聲,低下頭無奈地揉了揉臉。
“剛才你不是問我,你為什么要生我氣嗎?”關(guān)浩又開始有了醉意,陰陽怪氣地笑道。
“哦?那你想到答案了嗎?”舒菲不冷不熱地說道,又搶回了杯子。
旁邊除了四個臥底保鏢之外,那些對舒菲的美色覬覦已久的色狼們看得怒火中燒,守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差不多醉了,卻半路殺出一個這么不要臉的,居然還拿杯子當(dāng)中介占便宜,媽的。
怒歸怒,但是他們不得不佩服關(guān)浩的臉皮之厚和技術(shù)之高明,能者得之嘛,只能怪自己不爭氣。
實際上他們得感謝關(guān)浩救了他們的命,在這個酒吧里,除了關(guān)浩,任何人只要碰到舒菲一根頭發(fā),那把寒光閃閃的飛刀就會無聲無息地插在他咽喉里,絕對是一刀畢命。
只聽關(guān)浩湊近臉,表情齷齪地笑道:“是不是因為你愛上我了?”
“嚯——嚯嚯……”舒菲愣了半晌,才崩潰地笑起來,直拍凳子。
“哈——哈哈……”關(guān)浩也朗朗大笑,不知道她笑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舒菲苦笑道,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么自戀的,簡直到了無恥的地步。
“那就對了嘛,那就沒什么好生氣的了,來,浩哥敬你一杯,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浩哥這一回,干。”關(guān)浩一飲而盡。這一杯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只覺得肚子難受得慌。
舒菲看得有點心疼,急忙搶過酒杯勸道:“好了,都說我沒生你的氣,我送你回去休息。”
關(guān)浩的心情終于開朗起來,一高興就暗運(yùn)神功,把胃里尚未消化的酒精一滴一滴地化成氣體從天靈蓋上不動聲色地排出來,精神瞬間好轉(zhuǎn)。同時心里嘆道:咱有這手功夫,以后誰要是敢跟我拼酒,不把他弄死才怪。
突然發(fā)現(xiàn)一條滑溜溜軟棉棉的玉手挽著他的胳膊,脖子邊還有一股股香噴噴的暖氣襲來,沁人心脾。他半睜著眼睛一看,原來是舒菲把他架起來了,心里暗暗吃驚:這妮子的酒量也變態(tài)了點吧?喝了這么多酒還有力氣來管我?
送到嘴邊的鴨子,若弄丟了實在是對不起人民,更對不起掛著靶子的同胞。關(guān)浩索性就裝醉,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偶爾戳一戳那兩團(tuán)大肉,感覺實在是一流。
舒菲雖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醉,畢竟一個弱女子哪承受得住他這一百四十斤的折騰,兩人扯成一團(tuán)搖搖晃晃連腳跟都站不穩(wěn)。這情形讓旁邊的色狼的大跌眼鏡,什么叫泡妞?這才叫泡妞啊,太牛B了。
此時卻有個不長眼的保鏢破壞了氣氛,走過來一把扶住關(guān)浩,手腳利落地架出了酒吧,再整個人丟進(jìn)了車?yán)铩?
吧里的酒客有點摸不著頭腦,大呼悲劇,這哥們慘了,遇到一個有來頭的,還四個保鏢跟著,我的媽呀,幻影打頭陣,法拉利、寶馬只能護(hù)航,也不知他這一去還有沒有命回來。
舒菲有點頭昏腦脹,步履蹣跚地上了車。
“你住在哪?”舒菲拍了拍裝昏的關(guān)浩說道。
“什么?”關(guān)浩假裝不醒人事地問道。
“我問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舒菲皺著眉頭,提高了嗓子,拿出紙巾心疼地擦著他額頭上的汗。本來還想自己出來買醉,誰知自己沒喝倒,倒是演了一出美救英雄,太諷刺了。
“菲菲妹妹,你太客氣了,送我到XX街街口就行了,我下車走回去。”關(guān)浩也不忍再裝下去了,蹭地坐起來嘻皮笑臉地說道。
“你……你裝醉?”舒菲被惹得哭笑不得,說不想打人是假的,但她從來不干有損形象的事。